例会开的简单,估计是为了向鼎峰高层展示一下所里认真积极的工作态度,临时召开的。故意把平时冷冷清清的五楼会议层弄得人气暴涨,来往的人都是一副行色匆匆,要事在身不敢耽搁的样子。
景潇心里惦记着跟随多年的手机,开完会故意磨磨蹭蹭等大家都走了,溜到高层们开会的贵宾会议室门口溜达了一圈,仍然在开会。
景潇一方面想要回自己的手机,一方面又怕被别人看到她做贼似的徘徊在会议室门口,要是被当做商业间谍就赔大了。
恰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侧身闪出来一个人,景潇刚想逃跑却见这人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手工缝制的西装,玉树临风的甚是眼熟,立马打消了念头。
江林沣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景潇无声的询问,你在这干什么?
景潇见四周无人,大喜。上前拽着江林沣的袖口拉着他就走。
江林沣继续讲他的电话,直到被景潇拖到了楼梯间,眉头微皱,匆匆讲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景潇上下楼层巡视了一番,确定没有人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江林沣挑眉,一双黑眸斜睨景潇,语气漫不经心,“怎么?和我扯上关系就这么见不得人。”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不是你怕人看到早上还要和我分开走吗?我成全你还成全出埋怨了。景潇刚想还嘴转念一想电话还压在人手里作人质呢,小不忍则乱大谋,笑着说:“我电话是不是在你那?”
“你电话不是丢了吗?”
“……”
景潇上前一步,手伸进江林沣的裤兜里,摸到熟悉而亲切的iPhone,扬眉问:“这是什么?”
江林沣在裤兜外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腰往身前一带,“我捡的。”
景潇彻底被这个无赖打败了,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江林沣却更加用力的按住她,让她的身体紧密的贴着他的。
景潇感觉胸被他挤得生疼,心想江十七你要是敢把我的C罩杯压缩成B的,我就用宫刑伺候你。喘了口粗气,“放手,压疼我了。”
江林沣仿若未闻一般,手上的力道不减隔着裤子抓住景潇的手往中间一移。景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可置信的扬头看向江林沣,这变态不会想在这里吧?
江林沣一低头恰好衔住景潇的红唇,霸道的吻带着无法言叙不知道如何表达的情感席卷而来。景潇被江林沣的喜怒无常惊吓到,张嘴的瞬间就被他趁虚而入,舌头卷上她的,惩罚性的狠狠的搅动。
景潇只觉得委屈,刚才在会议室喝的速溶咖啡苦意涌上心头,丝丝蔓延到五脏六腑,惹得眼睛一阵阵的发热,景潇极力忍耐也习惯了忍耐,只盼着江林沣快些放过她。
江林沣察觉到景潇的僵硬,再看她此时受伤的表情,那种倔强的隐忍让他心头猛的一疼,激情颓然冷却,卸去了手上的力道,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景潇奋力的甩开,高跟鞋鞋跟在他脚上狠狠一踩,那僵硬着脊背的小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三楼,景潇在卫生间呆了一会,等到嘴唇看不出异样的时候对着镜子绽开自然的一笑,走回办公间。
鼎峰的项目还有些收尾工作都交给宋小晴和两个实习生了,刘工带着景潇和王永恒开始做一个新的委托项目。景潇就喜欢做委托,不像竞标需要和人竞争,看尽甲方的脸色不说,忙活半天说不好是白忙一场,委托的好处就在于只此一家,做的不满意我可以改,想换人那是行不得通的。
而江林沣就像是公开招标的甲方,江少一喊话,底下群起响应的姑娘目测难以计数。
景潇觉得自己不年轻了,实在是没有实力和一帮小姑娘竞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