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说:“我不会那么做的,我曾经说过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娶正妻的。”
景然说:“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跟别的女人分享丈夫的,如果你娶了别的女人,我只能跟你和离。”
曹睿听了景然的威胁,看起来并没有恼怒,反倒有丝丝甜蜜的表情。
景然说:“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吗?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啊。”
曹睿说:“我并没有以为你在开玩笑啊,我只是觉得你终于能够正视你对我的感情了,如果你真的爱我,必然是不会愿意与他人分享我的。反倒是你以前的做法让人寒心,我只想一心对你,而你却总是劝我再娶别人。”
景然很想对曹睿说,以前的那个人不是我。可是,刚刚尝到爱情的甜蜜,如果这样坦然告诉他,他是不是就吓跑了?以为自己抱着地不过是一个还阳的女鬼。
所以说爱情是自私的,就算是再大方的人也不可能把自己的爱人与人分享的,在这个层面上,男女皆是一样的。古代许多女人之所以能够忍受丈夫的三妻四妾也不过是大环境逼迫所致。
娇妻入怀,情难自已。曹睿的手脚都开始不安分了。
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
花容满面,香风裂鼻。
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插手红裈,交脚翠被。
两唇对口,一臂支头。
折搦奶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
鼻里痠痜,心中结缭。
少时眼华耳热,脉胀筋舒。
始知难逢难见,可贵可重。
俄顷中间,数回相接。
如此温柔缱眷,一夜巫山云雨。
夫妻间的事要靠“夫妻间的事”来化解,果然第二天,俩人心里的结缔就基本清除了。
枫儿早晨看见父母,皆是容光焕发,面带喜色,知道前阵子的低气压终于过去了,也是喜不自禁。开口说:“娘亲,你们不吵架了吗?”
景然横了枫儿一眼,说:“我们本来就没有吵架啊。”
枫儿献宝似的对景然说:“娘亲,昨个夜里王爷爷给了我一副字,上面的两个字我也不认得。你不是最想要他的字吗?我送给你吧!”
景然果然喜上眉梢,说道:“乖儿子,这幅字咱们赶紧给裱起来,千万不要有丝毫折损。如果可能,我想要你王爷爷给我写上几百个字呢。”
曹睿说:“莫要太贪心,右将军很少赠人墨宝的,他的墨宝千金难求,你们好生收藏吧。”
景然眨眨眼,神秘地说:“我可不是给我自己要的,我是给我的后代子孙们要的,他们将来一定会感谢有我这样一个祖宗的。”
景然突然想到:王羲之的字不好求,可以去求王献之啊。王献之比自己还要小,应该管自己叫嫂子,要他几个字应该是不难的。
景然狡黠地对曹睿说:“你陪我去找献之,怎么样?我想向他也求几副墨宝。”
曹睿说:“还几副墨宝?他恐怕一副也不会给你写,他少年成名,心高气傲,书法比肩他的父亲,连当今圣上都想多求他几副墨宝呢。”
景然说:“你去说也不行?”
曹睿:“你以为我是谁?谁都要给我面子不成,他连他哥哥的面子都不给的。不过,你实在想要,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兴许能要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