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夫的检查,脸上的伤到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因为扭到了脚,在未来的一个月里,思烟就只能在□□度过了。
“王爷,这个姑娘的脚因为有旧疾,所以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调养一下,如果脚再出现什么伤的话,情况可就难说了。”大夫在走之前沉重的交待道。
“思烟,你别担心,没事……”萧易寒转身安慰着思烟,低沉的声音让人无比的信服。
“萧大哥,你说我的腿会不会残废掉?”思烟的眼里盈满了泪水,一手扯着萧易寒的衣襟,担心的问道。
本来她也不以为意,可是刚刚大夫的话真的有些吓到她了,无论怎么样,她可不想一辈子就在□□度过了。
“思烟,你放心,一定不会有事的,现在乖乖的睡一会儿,等下好喝药。”萧易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情,安慰着思烟。
好不容易,思烟终于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子谦,到底怎么回事?”看着一脸心虚的男人,萧易寒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真的是无心的?”耿子谦有些无奈的说了刚才的情况,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省略了关于上官蝶衣与思烟冲突的那一段。
故意的不讲上官蝶衣的小脾气与后面的可爱动作,下意识的,他想把那些东西只留在自己脑海里。
萧易寒白了某人一眼,你说他都老大不小,怎么就弄成这个白痴的事情呢?
这一夜的月色极美,坐在书房里,萧易寒的脑袋里却是想了很多的事情。
那个时而调皮,每次都惹他生气的小女人的影子,却老是出现在他的脑袋里。
想到那个女人,狡黠的笑,萧易寒竟然也有些想笑了。
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有那么多张的面貌,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胎记,上官蝶衣会是一个极美的女人,可是那块胎记好像并没有影响她的情绪。
反倒每次都是她提起自己的胎记,让人却步一样。
那种想念念的感觉来的又快又急,在萧易寒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竟然已经坐在了上官蝶衣的床边了。
确切的说,这个位于兰园的房间,是她们的新房。
只是成亲这么久了,好像两个人之间最最亲密的时候,就是那次抱她到□□的时候吧。
屋里没有点灯,淡淡的月光从窗户的缝隙中传了进来,借着淡淡的月光,萧易寒可以看见□□的人儿睡的正熟,甚至她感觉得到她嘴角的笑意。
可是上官蝶衣接下来的话,却打散了萧易寒的美梦。
本来安安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萧易寒的心里的一阵的满足。
上官蝶衣的呓语却是破坏了这美好的气分。不知道上官蝶衣是做了什么样的梦,只听到她喃喃的说道。“文昊,文昊,不要走。”
“文昊是谁?”萧易寒冷冷的问道,这是第二次从她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钟文昊……”萧易寒念了一次这个名字,很明显的这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本来脸上的温情,因为上官蝶衣的呓语又给收了回去,换上了更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