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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蝴蝶梦(2)

天色已晚,通向县城外的路口上已经燃起了几堆火,不少男女跑过去围着火堆连唱带跳,十分开心。

这场景有点熟悉!

方怜花心头一动,便在此时,他听到了一阵欢呼之声,抬头看去,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男子走了过来,那男子……我的天,那是自己!

方怜花就坐在茶馆里,看着另一个被人围在当中奉为佳宾的自己,那感觉……实在不知如何形容。

怎么会有两个自己?

方怜花轻轻捏了一下大腿的肉,疼痛使他皱起了眉头,更让他意识到,他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迅速的镇定下来,闪电般的思索着,他认定,那个家伙很可能是来冒充的,因为杀了胡蝶,就有四千两银子,虽然定金已进了他的口袋,但完事后还有两千两哩,这也足以让别的杀手铤而走险。

那家伙易了容,想要冒充自己,杀了胡蝶,去赚那两千两银子!更可怕的是,对方一定知道他来了这里,而且想必已经设了埋伏来对付自己。

他的处境已经很危险!

不能再坐下去了,方怜花扔下几个铜板,起身离去。转到永青轩后墙外,只见后墙高有一丈四五尺,每隔数十步,都挂着红灯。此时天已完全黑下来,方怜花见左右无人,翻墙而过。

他足底无声,如同一只灵猫相似,沿着墙走过一层院子,眼前便是一座小居,极为精致典雅,门上挂着红灯,贴有大红喜字,几个丫环婆子在门口站着,不时谈笑几句。

方怜花转到后窗,探头向里看去。

屋子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新娘子,盖着盖头坐在床头,一个是“自己”,正说着什么,声音不大,他听不清楚,但看得出来,那人用的刀,与自己的一模一样。

方怜花咬了咬牙,便在此时,那个“自己”伸出手来,去揭新娘子的盖头!

天哪!他梦到过这一幕!

如果所料不差,那盖头里会飞出无数黑色的蝴蝶!

机会!

方怜花刹那间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那个梦所显示给他的,就是这个机会!

想到此,方怜花不再犹豫,突然暴起,撞破窗子,飞进屋中,手中刀似比闪电还快,斩向那个“自己”的后颈。

与此同时,那位新娘子的大红盖头被掀起,呼的一声响,从中飞出无数只黑色蝴蝶……按方怜花的想法,自己绝少有一刀不中的时候,况且这个机会,是极为合适的,那个“自己”正在被飞出的无数黑蝴蝶所惊,绝料不到后面会有飞来的一刀。

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己”的话,一定躲不过这致命一击。

可是结果却大大出乎方怜花的意料,眼前的那个“自己”不但相貌与自己一般无二,而且身手也极为相似,居然在电光石火之间做出了反应,脑袋猛地一甩,带到着身子如同梭鱼一般射了出去。

一缕头发飘然而落。

由于自己青布罩面,那冒充自己的人只看到了刀,未等方怜花追斩,那人身法不停,接连两个倒跃,已飞出了屋子。同时反手抄起一张椅子飞掷而来,力道极猛,方怜花抬手一刀,椅子碎成数块。

然而此时再想追已是不及,眼前无数黑色蝴蝶漫空飞舞,阻住了他的视线,而那个冒充自己的家伙已经鸿飞冥冥,不见踪影。

方怜花皱了皱眉头,他心里非常清楚,对方的武功与自己只是伯仲之间,就算光明正大的一战,也胜负各半,于是便放弃了追赶的念头。

此时屋子里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那位新娘子突然站了起来,令人吃惊的是,那个大红盖头下面并没有头颅,只是一个圆形的纸盒,上面画着人的五官,看得人头皮直发毛。

笑声未绝,从盖头下面的衣服里露出一张脸庞来,随之身体也从红色喜服下钻了出来,原来这只是一个骇人的把戏。那个装作是头的纸盒里装了许多黑蝴蝶,被盖头蒙住,外面看不出来。

再看衣服里钻出来的人,方怜花只觉得一阵眩晕,不是因为自己没见过女人,而是眼前这个女人,实在长得太不一般了。

她很白,白得几乎看不出血色!如同一尊汉白玉的雕塑。

她很美,美得令人不敢逼视,生怕自己的目光中哪怕有一丝人间的烟火微尘,沾染到她身上,那便是亵渎!

现在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方怜花,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

方怜花知道自己是来杀她的,但现在,这个念头竟然被她那天仙般的美貌所带来的震憾驱走了,令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幸好这位姑娘并未让他呆立多久,她轻启朱唇:“你方才赶走了我的未婚夫。这个罪过可不小……”

方怜花终于回过神来,他收回心智,感觉好了很多,便冷然道:“他是来杀你的,不是来娶你的。”

姑娘道:“你知道?”

方怜花道:“我还知道,你叫胡蝶。是这永青轩的主人。你的脑袋最少值四千两银子。”

姑娘有点吃惊:“他是杀手?”

方怜花点头:“我也是。”胡蝶又是一惊:“你也是来杀我的?”方怜花掏出那两千的银票,在胡蝶面前一亮:“不错,这是定金。”

胡蝶一皱眉头:“你为什么要救我,还告诉我这些?你不是来杀我的么?”

方怜花道:“那是半天以前了,现在雇主违了规矩,我也不必遵守约定。”

杀手行中没有这样的规矩,这规矩是方怜花自己定的:找我去杀一个人,就不要再找别的杀手。

胡蝶脱口而出:“你是方怜花?”

方怜花冷然一笑。

胡蝶很有些吃惊:“幸好破了规矩,不然我不知道能否躲过你的暗杀。”方怜花道:“绝对躲不过!”胡蝶长出口气:“现在新郎倌跑了,但游戏还得玩下去,怎么办?”

方怜花道:“什么游戏?”

胡蝶道:“假婚,我得做个样子,让那人知道,我已经有意中人了。”方怜花一皱眉:“为何这么做?”胡蝶道:“事实上,我是有未婚夫的。”方怜花道:“可你并不想嫁给他!”胡蝶叹息一声:“这简直是最老套的故事了,我都懒得讲,总之,我喜欢上了一个人,而且会嫁给他。”

方怜花道:“既是如此,找你的如意郎君,私奔了便是,红拂女不就是这样子的?”

胡蝶道:“红拂女夜奔,因为她看中了李靖,并且知道他的住处,可我的这位如意郎君,既不知他住在哪里,也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甚至于,连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方怜花这下子真有些晕了:“你的意思是……根本没见过他?”

胡蝶点头:“不错,他是……我梦到的。”

方怜花心下感慨:这样的女人还用得着别人来杀么?只怕没等到下手,她就已经神经错乱了。

为了一个梦中的男子,她居然要悔婚!怪不得随便在路上拉一个人,就可以做新郎,只要这人不是镇上的就可以。这一切都只是个游戏而已。

想到此,方怜花冷笑之余,也对胡蝶的那个梦有了兴趣,便问:“可以说说你的梦么?”

胡蝶道:“可以,不过有个条件!”方怜花道:“你说。”胡蝶道:“你把我的老公吓跑了,现在你来扮演我的老公吧。”

方怜花点头:“可以。”

胡蝶表现得像真的一样,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方怜花,开始了诉说:

那是一个非常奇特,而且非常真实的梦,梦开始的时候,是一个非常晴朗的夜,我身处后园水亭,看着满池的荷花,在晚风中摇曳生姿,天空中的明月洒下银辉,照在我身上,我的手臂泛起寒凉的白光,仿佛月宫中的仙子一样……在这个时候,我的身边还有一个人,是我的一个朋友,陪着我说话,这个时候,我的未婚夫来了,见到陪我的人,很气愤,对我讲了一些很不好听的话,然后拂袖而去。

我没有理他,反正也不喜欢这个指腹为婚的家伙,很多人说他心胸狭窄,容不得别人半分缺点,为了气他,我故意和身边的朋友调笑,这使他更生气,走得更快。

可就在他走后不久,我的朋友突然将我点倒在地,拔刀要杀我。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说话,举刀就来砍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觉得他在我身前,是一个巨大的阴影,遮天盖地。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救星来了,他从池塘里跃出来,身上带着水珠,映照在月光下,仿佛天神披着镶满星星的宝甲,荷叶是他的脚下的云彩,他出水的时间,连时间都像是停止了,荷叶轻轻摆动在他的脚下,漫天水珠环绕在他身边,如同众星捧月一般,整个天地里,只剩下他那健美的身姿,巨大的阴影。他的身手是那般矫健灵活,只一刀,就让那个要杀我的人负伤而逃。

他救了我!

我看到了他的脸……

说到此,胡蝶停住了,脸上带着一种极神往的表情。

方怜花问了一句:“他长什么样子?”

胡蝶道:“不知道,因为他用布蒙着面,那布上,好像渗着血,但是他的眼睛,却是明亮而灿烂的,也许是映着水光,也许生来就是这么亮。”

方怜花冷笑:“好像找这样一个人,并不是很难!”

胡蝶一愣:“怎么说?”

方怜花道:“今晚月光就很好,你叫你未婚夫来,然后找个人陪你去水亭,假装要杀你,看看谁会从水里冒出来……”

胡蝶突然拍手大笑:“好啊好啊,我喜欢这个安排……”

说完她朝着门外大叫,马上跑进来一个小丫头,胡蝶凑在她耳朵吩咐了几句,那丫头扫了方怜花一眼,脸一红,轻轻点点头,又跑出门去。

胡蝶看了看他:“你陪我去水亭么?”

方怜花摇头,也不等胡蝶说话,又从破窗中跳出了洞房。

他悄悄出了永青轩,在夜风中清醒了一下头脑,想到自己应该去做一件事。

找他的线人!

事实上,他很少与线人会面,但是二人之间有个规定,无论方怜花去杀什么人,线人总会在不远处等他,确切地说,西方十五里外。现在线人应该就在永青轩西方十五里。

他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四下望去,眼前是一片密林,在林边一棵树上,他看到了暗号,那是线人刻下的。

方怜花从怀里取出一枚木哨,用手指弹了出去,在空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啸响。响声未绝,林子里便出现了一条人影。

这人生得其貌不扬,穿得也极普通,站在树后,方怜花来到树下:“我没有杀她。”

线人似乎有些意外:“为什么?”

方怜花道:“雇主破了规矩。”线人有些惊奇:“还有人要杀她?”方怜花道:“不光有,而且那人扮成了我的样子。”线人似有所悟:“他想冒领酬金。可就算是雇主找来的,他不是一样得出四千两么?”方怜花道:“倒也未必。那人开价定比我低。”

线人点头:“有理,他给你两千两,只是要你做幌子。”方怜花道:“你跟他说,定金不会返还。”

线人道:“我会的。”

方怜花起身欲走,线人突然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方怜花回头道:“什么?”线人道:“雇主为什么要杀这个女孩子!”方怜花道:“我没兴趣。”

线人道:“可我觉得,你该听一听。”

方怜花道:“你说。”线人道:“雇主之所以要杀胡蝶,正是因为你。”

方怜花一愣:“因为我?”线人道:“说来你也许不会相信,雇主要杀胡蝶,竟然只是因为,他做了一个梦。”

方怜花心头一颤:一个梦……

今天关于梦的事,他已非常在意,自己做了一个梦,听胡蝶讲了一个梦,现在这位雇主,又冒出一个梦。这一切,仿佛在冥冥之中向他述说着什么,现在他有了兴趣,准备要听听这个梦。

线人察言观色,知道他的心思,便说下去:“别的雇主找到我时,不会说为什么要杀某人,只谈价钱,但这位雇主却不同,他将这个梦讲给我听,原因是他也非常奇怪。”

方怜花突然道:“他杀胡蝶是因为我,难道这个梦里,有我?”

线人微笑点头:“正是这样。”

方怜花冷笑:“他从未见过我,怎知是我?”线人道:“他本不知是你,你的名字是胡蝶说出来的。”方怜花又是一愣:“胡蝶也在这个梦里?”

线人道:“他的梦是这样的,我慢慢说给你听。据我所料,这个雇主是非常喜欢胡蝶姑娘的,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得出来,而且他要杀胡蝶,多半也因为太爱她。”

方怜花点头,他知道,有些男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他太爱一个女人,一旦得不到,也不想让其他男人得到。

线人继续说下去:“在他梦里,好像身处一片非常美的桃林,他一个人在跑,前面有两个人影,他跑得很疾,渐渐地追上了前面的人,他在大声叫喊着胡蝶的名字,前面的女孩子回过头来看他,果然是胡蝶,但是她没有停脚,反而跑得更快了。而与她在一起的人,好像受了伤,不住地在滴血。”

“两个人终于跑到了尽头,那里是一条大河,水很急。胡蝶跑到河边,无处可去,终于停下,回过头来,面对着他,胡蝶扶着的那个人始终没有抬头,他看不到那人的脸,但是胡蝶看这人的脸色,充满着爱意,令他非常愤怒,他大声地质问胡蝶,但胡蝶却不理他,只是满含爱意地看着怀里的人,轻声地叫着那人的名字。”

方怜花截道:“她叫的是我的名字……”

线人点头:“正是,然后,雇主就遇到了按他所说,一生中最诡异的事。”

方怜花道:“他杀了我?”

线人摇头:“是你杀了他。”方怜花失笑道:“果然是个怪梦,如果我与胡蝶能杀得了他,为何要跑?”线人耸耸肩:“梦嘛,本就没有道理可循,不过他所说的诡异之事并非梦里,而是他惊醒之后。”

方怜花道:“他醒后怎么了?”

线人道:“在梦里,你一刀将他的头砍掉了,而他起床后发现……”方怜花忍住笑:“头真的掉了?”线人摇头:“头自然没有掉,可是却见不到了。”

方怜花心头一凛:“什么意思?”

线人道:“他起床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头……没有了。”

方怜花听得毛骨悚然:“真有这种事?”他也读过些书,知道史书上有些大人物死时,会出现这种情形,也算先兆,可他一直不信。

线人道:“他已谈妥了价钱,犯不上骗我,也没必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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