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6年前哥哥没消失,你也许可以活得好好的。但是现在活着的是我,我比不上哥哥,我很小气。我眼里见不得一点儿脏东西。”
“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这次男人没再说话,锋利的针一下子戳透男性尊严。
渤海侯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男人眼里层层的冰霜,嘴角勾起了狂傲的微笑。
“你是谁……”渤海侯满身的冷汗,刺裂的疼痛让他差点儿晕死过去。
”男人卷长的睫毛垂下:“我是……。”
渤海侯吓得眼泪决堤一般。
男人冷冽的薄唇微微张合,声色高傲尊贵。
“弦海东谕。”
随着黑暗里的最后一声沉闷的尖叫,夜晚再次恢复宁静。
“嗯?”安宁突然顿住脚步。
艾唯久走在前面看安宁停了下来,不禁问道:“怎么了?”
安宁皱眉:“Cindy,你有没有听见什么怪异的尖叫声。”
宴会欢歌酒舞,高台上的乐队演奏着唯美的华尔兹。
被宴请的人们都低声笑语,花园里时不时传来孩童的笑声。
“哪?”艾唯久鄙视地眯眼,“小样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主人没来之前宾客是不准离开的。”
这个姑娘当年上学也是各种各样的理由。
什么害怕宿舍有鬼,什么觉得老师的制服太丑,什么今早看见了ufo等等,都是她逃课旷课的理由。
“唯久,我想走。”安宁最后还是按耐不住,“这里好闷!”
“……唉,你再等等,我去看一下渤海侯在干什么。”艾唯久不想让武安宁再背上不懂规矩的骂名,便无奈地去催促,“你可千万别走啊。”
安宁露齿一笑:“知道啦!”
艾唯久转身,离开了宴厅。
这个宴厅分三层,第一层就是安宁所在的舞池,是名媛们交际,炫耀的最佳场所。
第二层和第三层,不详,但是在花园里,透过厚重的窗帘布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发狂一般的兴奋和惊喜。
安宁好奇里面到底在干什么,便自作主张想上去。
侍者一脸的抱歉:“对不起,武小姐,您……”
安宁看这个架势,是不想让她上去,抱胸,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怎么,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安宁盯着这个侍者,怎么看怎么厌恶。
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却有女人的感觉,长得也相当的女人……
“小姐,千万别说出去,我会和主人交代的。”
“这才对。”安宁微笑从手包里拿出两张空白的支票放到了侍者的口袋。
“谢过武小姐。”侍者弯腰鞠了一躬,给安宁打开了通往二层的电梯。
电梯门一关,侍者的面孔暴露了内心的丑恶,匆匆忙忙地要到主人的卧室里去。
花园里,人不见的角落里,他哈哈大笑起来。
“武安宁你这个贱~人,哈,今后我看你怎么在人前抬头。几年前你骂我肮脏下流,几年后我让你里里外外变成比我还恶心的人!”
嚓!
木枝断裂的声音。
“谁在那!”侍者吓了一大跳,马甲兜里的瑞士军刀。
不会有人听见我说话了吧。
我刚刚说没说那个贱~人的名字。
应该没有吧,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