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被人轻而易举地撬开。
暗红色的衬衫,这是……
艾唯久立马反应出来。
“唔……”安宁还没看清来人,熟悉异香,和那晚梦里梦到的一样。
或许连梦都不是……
安宁瘫倒在地上,被装到玻璃罩里。
最后离开的侍者面无表情地弯腰鞠躬。
艾唯久不得不后退行礼:“请二少爷莫对我家大小姐过于苛刻。”
侍者温文尔雅:“艾小姐,告辞。”
门被合上……
艾唯久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听着直升机开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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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宁喘着粗气,一下子坐了起来。
晚上了?
我在哪?
鼻尖有檀香的味道在缭绕。
环顾四周。
月光下,房间显得更典雅端庄。
哥哥的房间?
门被打开,外面灯火阑珊让房间亮堂了一些。
男人的声音不甚轻佻:“看样子是养足了精神”
安宁胃里一阵翻滚:“滚开,大半夜的你恶不恶心。”
“大半夜的,不正是做坏事儿的时候吗?”男人磁感的声音紧紧地吸住隍安,压在她身上,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上舔了一口,“你喷了什么香水,不会是在等我吧?”
“喷的花露水,在等蚊子。”
“呵,”男人轻笑一声,“长得不大,脾气倒不小。”
“我哪里长得不大了?”安宁一把踢开他,“我哥呢,混球?”
私闯民宅的恶棍。
混球?
弦海东渝笑了。
就这点程度好像还不太能全面地概述他几天来的种种恶行。
弦海东渝手覆上她的胸前的凸起,灵巧的舌头轻佻熟练地在隍安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水渍。
“嗯……”安宁嘤咛一声,然后吓了一跳,捂住自己的嘴。
自己竟然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不怕。”弦龙也嗤笑,进行了下一步动作。
男性坚挺的炽热感通过薄薄的衣物穿向安宁的腹部,通过细密的神经系统穿向大脑,带来极致的感觉冲击。
安宁的呼吸开始加紧,下意识地逃离,却还是被禁锢在一个坚挺有力的怀抱。
“怎么了,怕了?”弦海东渝的视线固定在安宁身上,安宁偏头也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我真的好想你的味道”
“放荡。”
“你专属的。”
弦海东渝拽下自己的领带,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安宁的两只手。
安宁厌恶地瞪了弦海东渝一眼,手臂大幅地甩动,身子也在摆着,全身都叫嚣着反抗:“放开我,畜生!滚,去死吧你。”
弦海东渝的兽性彻底被挑起:“畜生就要做些畜生该做的事。”
手已经被领带束缚住。
弦海东渝拉开床头柜,轻松地拿出几条领带,三绑五绑把安宁整个固定住。
弦海东渝伏在她的身上,手从下巴处沿着曲线向下滑。
安宁扭动着身子,也逃不出他的魔爪。
男人的手掌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滑动,安宁只感觉全身被电流经过,一阵麻酥。
“我要见我哥!”安宁身体开始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