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海东渝没有回答安宁的问题,蹲下身子邪逆的笑容让安宁全身发毛,“我很快就让你知道。”
“你敢无视我的问题!回答我,现在!”安宁拉过他的领带,强迫他看着自己。
弦海东渝玩儿味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够粗俗,在她身上能看见其他所有女人没有的暴力和强势。
她很特别。
“你幼稚得让我很喜欢。”弦海东渝抚上安宁的腰,在她耳边吹气。
安宁还真算是第一次被调~戏。
阿奉可是从来不做这样出格的动作,不然他们怎么会从大一开始交往了3年,竟然连床也没上过。
在安宁看来,做那种事情其实只是情人之间摆脱尴尬,表达爱意的一种形式。
这样看来,阿奉连咬她耳朵这种小事情都没做过实在是相当地失败。
安宁面上浮起粉红在她脸上晕染开来。
安宁本就长得白嫩,染上的粉红让她整个人有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媚……
这样一来,弦海东渝身下又有了反应……
安宁不小心就瞥见他身下的支起,恼羞成怒,一把把他推开:“我劝你回去洗洗脸,本小姐送你10斤香水,盖盖你身上的大人渣子味!”
弦海东渝挽起唇角,发出深沉邪性的笑声。
“笑什么,变态!”
这男人有病,听不出我在骂他啊!
“你真可爱。”
“呵,我可爱?您是不是把敌敌畏当可乐,把您那八毛钱十二斤的脑袋喝秀逗了。”
弦海东渝眯眼,眼睛里透出丝丝的危险。
她先缠上了他,事后却把他当成垃圾一样狠狠地甩开。
她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挑战他的极限。
但他偏偏喜欢挑战!
“你拿什么眼神看我?你当我是谁可以让你用这种眼神看?”安宁暴怒的杏眸飞溅出杀人样的眼神。
弦海东渝斜眼瞅了一下安妮:“你下去。”
“留在这里!”
“下去!”
安宁火冒三丈:“安妮是我的人!你凭什么对我的人指手画脚!”
弦海东渝冷漠地笑了起来:“那就让她待在这里见证你和我交合的瞬间!”
“你要干什么?”安宁不自觉地向后挪,眉头紧皱。
他的欲火点燃他琥珀般的瞳孔,像是堕入地狱的路西法。
疯狂无情。
“你……”
女人痛苦的呻吟伴着尖叫断断续续地传向远方。
男人发疯地在安宁身上磨来磨去,下身的红肿徐徐地流出艳红的血液。
“我……好疼……”
眼前一黑,接下去发生了什么就再也不知道了。
中午,艳阳高照。
夏天的蝉叫很响,微风轻抚叶子,传来阵阵响声。
安宁缓缓睁开眼睛,浑身酸痛不堪,骨架像是被生生得拉断。
掀开柔软的薄被。
身上套着深紫色的长袖丝绸睡衣。
这是她武安宁的衣服
安宁紧紧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
这是她在南山区的家没错的。
她到底起得有多晚,竟然做了一个那么长的梦。
还是个大~春~梦。
难道是自从阿奉离世之后,她有些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