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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木屋相会(1)

再回到断恒山庄的时候,已是五日之后,沈誉宁几乎是爬着回到了门口,叩响了大门第一声,就已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依旧是铃儿来开门,看到杭晋承上前抱着浑身夹杂着血与泥的沈誉宁大吃一惊,缓和了一下,才结结巴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才不见了几日就变……变成了这副样子。”

杭晋承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沈誉宁朝着客房匆匆而去,铃儿带着疑惑刚想关门,才看见怡雀远远站着直打哆嗦。慌忙走了过去,拉拉怡雀的衣角:“大师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怡雀茫然地摇头,有如一具行尸走肉,极慢地朝着大门挪动脚步。

“师姐,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铃儿不气馁,依旧缠着怡雀。

没想到怡雀眼泪唰地就下来了:“铃儿,不要问了,求求你不要问了!”

铃儿再不敢出声,跟在怡雀身后进了山庄,带着满腹疑问将大门关好,只是追上去,却是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这时,倒是怡雀先开口:“铃儿,婆婆在哪儿?”

铃儿听怡雀这样一说,猛地一拍脑袋:“对了,婆婆前天就出了药房,四处找你们呢,这两天生了好大的气,现在该是在瑜泽堂,你快去看看,不过一定要小心啊。”

怡雀颔首,加紧了脚步,就朝着瑜泽堂走去。

瑜泽堂的大门敞开,婆婆看见了怡雀的身影,就将那些伺候的丫鬟散了去,焦急踏出门槛,可在与怡雀相对的刹那,眼神凌厉了起来:“哼,你还知道回来!”

怡雀二话不说,立即就跪倒在了婆婆的面前。

“知道错了?”婆婆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怡雀,竟是转身往屋里走去。

怡雀不曾站起,依旧保持着跪倒的姿势,突然开口喊道:“婆婆,怡雀求求你,解了公子的蛊毒吧!”

婆婆往前而走的脚步一下停住了,她身体的所有力道都倚靠在拄着的那根拐杖上面,慢慢将身体挪过来,看着怡雀:“你刚刚说什么?婆婆的耳朵有没有听错?你求婆婆帮那个来庄的臭小子医治蛊毒,他自己也已经放弃了,你却替他求情?”

怡雀还是保持着跪倒的姿势:“怡雀恳求婆婆了。”

婆婆重新朝着怡雀走去,来到她身旁,颤巍巍地蹲下身子,可怡雀却是躲避开婆婆的目光,还是重复着同样的话语:“请婆婆答应。”

“怡雀啊怡雀,婆婆看那位公子蛊毒倒是不厉害,厉害的是你啊!你与那位公子认识不过几天,相遇不过几次,你却为了他向婆婆求情,婆婆真真是不明白啊,难道你对他动了……”婆婆依旧寻觅过怡雀躲闪的目光,带着心中的疑问说。

“不是,不是的!”怡雀心中慌乱,一下打断了婆婆的话,顿了顿,终于抬头,注视着婆婆的目光,慢慢而道,“婆婆,怡雀从小就在山庄长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婆婆就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么多年来,怡雀从来没有求过婆婆什么事情……怡雀就求婆婆一次,婆婆就答应我吧!婆婆。”

“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求过婆婆什么事,现在,为了一个男人……”婆婆带着些许的动容,可最后还是转身,往瑜泽堂正中的位置上一坐,饶有兴致地看着怡雀。

怡雀垂眉,只是恭敬地跪着,不一会儿,双膝就变得有些麻木,嘴唇打着哆嗦,可还是咬着牙坚持在那儿跪着。

“哎!”时间慢慢流逝,婆婆没想到怡雀这次竟然会如此坚持,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倔强的孩子!”

伺候婆婆的丫鬟终于忍不住问道:“婆婆,你准备就这么让怡雀姑娘一直跪下去吗?”

婆婆不搭话,朝着屋里而去,干脆眼不见为净。风吹得树枝发出簌簌声响,婆婆听得一清二楚,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不经意之间,天色像是暗了几分。

“婆婆,这天瞧起来是要下雨了,怡雀姑娘还在外头跪着。”那丫鬟眼见怡雀似乎要支撑不住,急忙惊呼婆婆。

婆婆透过窗子的缝隙,看着雨水悄然落下,打在怡雀的身上,发梢沾上了雨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怡雀的嘴唇缓缓成了紫色,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环抱了个结实,可依旧跪在那里,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婆婆看着怡雀眼中的动容,终于走出屋子,一下伸手拉住她冰凉的双手,缓缓点头:“好!婆婆答应你。”

怡雀看向婆婆的目光中带了几分不敢确信,直至见到婆婆本是严厉的目光中已然带出了几分慈祥,带着怜爱的笑意望着她,才确定一切并非自己做梦,她一下扑到了婆婆的怀间,尽情哭泣,心中默默:公子,怡雀终于不再欠你什么了。

婆婆派人去将杭晋承请来的时候,沈誉宁在铃儿的照顾下刚刚醒来,杭晋承守着刚刚醒来的沈誉宁不愿离开。

来传信的小丫鬟急了:“你快跟我去见婆婆吧,不然婆婆该责怪我了。”

铃儿见那小丫鬟为难,也是相劝:“公子,你快去吧,夫人她铃儿会帮你照顾。”

杭晋承看着目光空洞的沈誉宁,只是摇头。

“你……怡雀师姐好不容易求婆婆答应替你治蛊毒,你再不去,说不定婆婆就反悔了。”小丫鬟一跺脚,急了。

铃儿的目光一下被小丫鬟吸引过来:“双喜,你说什么?婆婆愿意为公子治疗蛊毒了?”

小丫鬟点点头:“是啊,怡雀姑娘回来后就一直跪在院子里,拼命地求婆婆,好不容易,婆婆才答应了。”

这样的话语说出,连躺在床榻、目光怔怔的沈誉宁也有了些许的反应,略侧些脸颊,瞧了那小丫鬟一眼,左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

自始至终,只有杭晋承仿若未闻,目光始终在沈誉宁的身上,没有偏移半分,此时见沈誉宁伸手,立即向前,抓住她的手,搀扶她起来。

难得,沈誉宁没有将杭晋承的手甩开,竟然借着杭晋承的力气,坐正,开口,却是对那小丫鬟说道:“你先去回下婆婆,说我们马上就去。”

小丫鬟一时不知自己是否该听沈誉宁的话,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铃儿,铃儿朝她点了点头,这才退下叮嘱:“婆婆去了药房,一会儿你们记得去药房找婆婆。”

“夫人,你这是?”见小丫鬟退了下去,铃儿也帮忙将沈誉宁搀扶着站起来,询问道。

沈誉宁的目光朝着衣架上的衣衫一挪,杭晋承立即紧张地去将衣衫拿来,给沈誉宁穿上,沈誉宁并不拒绝,只是隔了许久才回答铃儿的问话:“婆婆难得同意给……我夫君医治蛊毒,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怎么会错过呢!他要去,我也要去,我要去看看,怡雀究竟是怎样费尽了心思才说服婆婆同意的。”

说话的当口,衣衫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头发依旧披散着,沈誉宁也不在意,执意就朝着门口走去。

听闻沈誉宁的话,杭晋承已经觉察出了不对,可出身相拦,沈誉宁只是瞪他一眼,他便是乖乖侧了身子,让出了一条道。

沈誉宁身子虚弱,不过走了数步,便已感觉到了自己力不从心,眼睛定格在了一旁的铃儿身上,挪步过去,难得浮现出一个虚弱的笑:“铃儿姑娘,你能……扶我……去药房吗?”

铃儿忙伸手搀扶住沈誉宁,可眼睛却是瞧着杭晋承,见他垂下眼睑默默点头,才使上了劲道,带着沈誉宁走出屋子,朝着药房走去。

那一段路本是不长,可沈誉宁他们一行人走来,却显得格外漫长,最终到达药房的门口,几乎每个人的额上都布上了细密的汗珠。

可就在到达药房院子的那一刻,沈誉宁一下子精神抖擞了起来,也不用铃儿搀扶,自己加紧了脚步,猛然一推,屋子的门并没有上闩,竟一下被推开了,婆婆独自在药房中,正查看着各种药品的成色,突然听到了猛烈声响,忙抬头,看见满是怒色的沈誉宁,眼前竟然一花:“月儿!”

“婆婆!”铃儿随即赶上,怕沈誉宁如此鲁莽的行动惹婆婆生气,忙柔声叫了下婆婆,就将沈誉宁搀扶过去,慌张解释道,“夫人本是要敲门,只是因为受了伤,手下一重,才不小心把门推开的!”

婆婆这时才看清来人是沈誉宁,收敛了眼中的惊异,却也并没有生气,从那药材之中走来,这时,跟随在后的杭晋承才刚踏进了屋子。

婆婆的目光一下从沈誉宁身上转移到了杭晋承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缓缓而道:“的确,也算是一表人才!”

铃儿一时弄不清楚婆婆的用意,慌忙过去将杭晋承的衣摆一拉,却是巧笑嫣然地对婆婆说道:“婆婆,你不是说帮公子治蛊毒的吗?”

婆婆这才将目光收回,无奈叹气:“你大师姐求了我许久我才答应,真不知怡雀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先前不知带你们去哪儿,回来又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

“婆婆,你最近不是正好在研究蛊毒吗?替公子去蛊毒也可以研究一下啊!”铃儿生怕婆婆说着说着突然反悔,连忙帮杭晋承说着好话,趁空还对杭晋承眨眨眼。

可杭晋承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沈誉宁的身上,而沈誉宁听过铃儿与婆婆的对话,突然嘴角绽开一个笑意,猛然站起身:“婆婆,你不是说了,不给他治蛊毒吗?你是长辈,我相信你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你说了不给他治蛊毒的,你为什么要反悔?为什么要给他治?不,不要给他治!”

沈誉宁越说越激动,让铃儿一下侧目,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婆婆手指轻轻一弹,正中沈誉宁的穴位,沈誉宁“啪”的一下被带着坐下,却也禁锢不动,想说话,被点了穴道,唯有眼泪落了下来。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样放肆!”婆婆脸色一下阴沉而下,几步移到了沈誉宁面前,“你们夫妻不是感情深厚吗?怎么,你怕我治了他的蛊毒就不治你的手了?他上次选择了医治你,现在我看来,不过是有眼无珠……”

听到婆婆这样说沈誉宁,一直闭口不言的杭晋承一下站起来,拦在了沈誉宁的面前,对着婆婆摇头:“不是的,有眼无珠的人是我,我不要你帮我治蛊毒,你能将我夫人的手治好我就满足了……”

婆婆看着他们之间演绎的戏码,更是不满,眉头皱得更重了几分,落下的话语更是重了几分:“你们让我治什么我就治什么吗?你们当婆婆是什么人?哼,你不要治蛊毒,那婆婆我就要将你的蛊毒治好,现在就治。”

话音刚落,杭晋承只觉察一阵疾风扫过,定神,身体依旧被婆婆拽起,重重地推上了一把椅子,刚坐下,椅子上的绳子仿佛受了控制,飞速地将杭晋承绑了个结实。杭晋承在座椅上拼命扭动,刚想开口质问婆婆几声,婆婆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手搭上了杭晋承的左手,细细把脉,神色阴晴变化不定。

最后,婆婆“哈哈”大笑两声,拿开自己的手,退去了几分,自语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蛊毒,也想难住我!”

“婆婆,公子究竟中了什么蛊?”铃儿得了空闲,连忙跑到婆婆的身边,关切地问道。

可就这一问,婆婆才舒展而开的眉头又略略皱上几分,几步上前,对着杭晋承毫不客气道:“臭小子,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蛊毒发作的时候有什么感受?”

杭晋承别过脸,却是不答。

婆婆扭头瞧了一眼正与杭晋承相对而坐的沈誉宁,嘴角露出几丝自信的笑:“你若是还想让我医治好她的手,你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杭晋承精神立即抖擞了几分,缓了缓,开口:“每一次,我都会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让我不要相信世间任何女人,让我服从她的命令!”

“不去相信世间的女人!”婆婆重复过杭晋承的这句话,随后重重哼了一声,“我瞧,世间的男人才是最不可信的!”

铃儿听婆婆这样一说,不由得直了直身子,慌忙插嘴道:“那婆婆,公子中的究竟是什么蛊呢?”

婆婆略微想了下,伸手推测了一下,叹息声更重了几分:“若我推测没错的话,他中的是……情蛊!”

“情蛊?那是什么蛊毒,铃儿之前听婆婆说起过那么多的蛊毒,却没听过这种蛊毒的名号啊!”铃儿带着不解询问。

杭晋承静心听婆婆所说,也不多言语,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唯有婆婆越来越低沉的声音在屋中浅浅回荡:“若说这情蛊,也算是这蛊毒中最难控制的一种了。此蛊以血为介,蛊虫细微得肉眼根本看不见,但也只有在肌肤相亲的时候能将此蛊种下……这并不是这蛊最不好控制的地方,它最不好控制的是,哪怕是成功将蛊毒种到了人的身上,也未必能发挥作用。”

说到这里,婆婆顿了顿,借了这个机会,铃儿立马问道:“不能发挥作用的蛊毒?那又为何下蛊,那不是白费吗?”

婆婆对着铃儿摇了摇手:“可若是此蛊种成的话,极难根治,只用驱虫草怕是不成的。”

“啊?这蛊毒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如何才能发挥作用,如何又发挥不了作用呢?”铃儿的好奇之心越来越浓,不由得缠着婆婆,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婆婆的嘴上。

婆婆微微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此蛊名为情蛊,自然与情有关,此蛊虫以女子精血养之,种到男子身体,若男子对女子动情,蛊毒便扎根了,若男子对女子无情,此蛊便算是废了。”

听到这里,铃儿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指了指杭晋承问:“那如此说来,这个公子之所以受蛊控制,定然是用情至深了,但不知道他身体里的蛊虫吸食的是谁的精血。”

可将这个疑问刚提出,铃儿立即将目光投到了沈誉宁的身上:“公子所爱的人,自然就是夫人了。”

听铃儿这样一说,杭晋承再一次看向沈誉宁,看着她含着泪水却满是愤恨的眼眸,心念微微而动之间,耳畔再一次传来了熟悉的琴声。

那样的琴声,沈誉宁、铃儿、婆婆,在屋子中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沈誉宁的眼眸一下子睁大,拼命想说什么,可穴道被封,什么都说不上来。

唯有铃儿悠悠叹息地与婆婆耳语:“怡雀师姐又在弹那首曲子了,她心情定然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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