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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生咬老鼠

待夏丹走出房间后,吴兴长松一口气,可就在吴兴长松一口气的时候,房门又被从外面推开,吴兴忙把露在嘴边的发夹收到嘴里舌条下面,面无表情,但心却要跳出胸口了一般剧烈的跳蹦着,如果要是有心率表的话,他此时此刻的心率一定是到达了150到160之间的样子,几乎都快要接近爆表值了。吴兴就带着这种外在冷淡泰然内心却是极度紧张,惊惧,惶恐不安的眼神看着推门走进来的人。“看什么看,看你是皮发痒了吧!”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子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皮裤带,一脸凶恶的样子朝躺在床铺上的吴兴这边走过来。待走到吴兴旁边后,就用手中拿的裤带猛的朝吴兴的身上抽了几鞭子,随后对吴兴身上捆绑的铁链是否有松动,结果令他满意,没有松动。“丹姐也真是,对这小子干嘛要这么好?还非要我在这里看着他,你当我没事可干啊!真是的。要换作是我,早就给他一枪算了,还要这样子,纯粹就是没事找事吗。”随后便又自言自语的朝房门那边走过去。

挨了对方抽打的几皮裤带后,一股钻心窝的疼痛,疼痛的令吴兴欲哭无泪,如同火在烧炙着皮肉,针刺在刺扎…转眼间就道道血痕。当那个壮汉子走后,吴兴才从极度恐慌和紧张中缓过来,对周围环境观察了一遍,这次可不是像上次那样了,只顾得幻想,却没有想别的东西!他发现这里虽然是教学楼,但它不是平顶,而是有屋粱的房子,房间北面有一扇铝合金窗户,窗户高足有个四五十厘米的样子,也就是说,一个身高在一百七十八厘米左右样子的人足以从这窗户上逃走。再看了看周围和屋顶上;整间房间里虽然是被灯光照的通亮,光,几乎无处不在,但是房梁上却是昏暗!那是因为在灯上有个罩子,把电灯发出来的亮光几乎全压了下来,上面就只剩下罩子的阴影了。待吴兴观察完后,他静下心对对房外听了听,听了几十秒钟房外没有脚步声,便就从口中把那个发夹吐到手掌上看了看,回想起它从夏丹头发上取下来的。过后又把发夹放在嘴里用牙齿咬住它,然后用它插进手铐的钥匙眼里。把发夹的一端插进钥匙眼里左右转了转,没有他意想的结果,于是他就反复转啊,扭啊…直到嘴唇都磨岀了血才总算听到一声‘咯噔‘,吴兴在听到这咯噔一下后,脸上显露出一丝笑容,随后再一使劲,手铐就开来了!

在把手上的手铐子和铁链解开后,并没有急于去弄身上的铁链,而是静下来,静听起房门外是否有声音!听了大概有个三四分钟后房门外没有异常的什么声音,依然还是那样,虽然说是没有什么声音,这也是说没有人朝房门这边走过来而已,而并不是说没有人在走廊上走动。况且门边还站着那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子。吴兴在听了一段时间后,才把高悬的心稍微放下来,手从嘴里把那个发夹拿出来,边听着边用发夹在撬开锁在腰部的铁锁!“咯噔”在经过一番努力后又听见了那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把身上锁撬开后,吴兴缓慢的松动着捆绑在身上的铁链。等到身上的铁链松弛了后轻轻地把另一只手给抽了出来,就在慢慢的把缠绕在身上的铁链从身上解开。绕啊绕,解啊解,没成想,就在最后一圈的时候,那个铁锁从身上滑落,吴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也顾不得什么了就俯身一手去接了,而此时由于身体重心偏移,整个人也跟着载了下去!就在整个身体载了下去后便顺势向前一滚,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还好往前一滚减缓冲击力,也就没有发出都大的声响。吴兴手拿着铁锁赶紧来到房门边,整个脸面贴在门板上,听门外面有没有异常的声音!在听到门外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后,才悄悄地走回到床铺边,把铁锁放在上面,再把上面的铁链拿起,把铁链的一头系成一个人头能套的进去的铁链环,把另一头扔上了房梁上,然后把扔过去的一头铁链绑在自己的左手手臂上,再走到门边使劲的朝门板上猛踹一脚,然后就快速躲在门边。

站在门外边的那个壮汉子,猛然听到门里面传出来如此大的声响,便惊讶且又气愤的拿起皮裤带,并没有拿上枪或是刀,他以为自己足以,根本用不着刀子,当然也更用不着枪喽,就这样带着自傲的样子推门走了进去。“刚才是没打够是吧,现在皮又痒了!”那个壮汉子一脸凶怒的样子一边推门走进房里,一边说道。当见到床铺上的人已不见,便大惊失色,就在此时,身后突然有个人把铁链环套在这个壮汉子的脖子上,随后那人往旁边飞快的跑,随即就把他吊了起来。

吴兴双手拉着铁链跑到墙角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向后退,扭头望过去,原来是那个壮汉子在奋力挣扎,对方的身体比吴兴魁梧多的多,也比他重,对方的力气更要比吴兴大出几倍,所以刚把对方一悬空,不到几秒钟,双脚就又落到地上了!但是吧,还好的事他也只不过是脚尖刚落地而已。吴兴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又把他重新悬吊起,把铁链绕在窗户上的钢筋上,并用铁钢丝把铁链与窗台上的钢筋扎死。随后突然发现房门没关,于是赶紧把房门关上,并自我叹息与自我安慰的说道:“我怎么这么大意呀!唉!真是该死该死。还好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路过这里呀,否则我是死定了!这也是自己命大啊!”

其实并不是吴兴所想的那样,就真的没人见到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吗,试问那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人见到的呢!这样的事吧谁谁也不会相信那是真的。看见,那是当然的事,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既然看见,那又为什么不冲进去,将吴兴制服或是击毙,却反而让吴兴把他们的同伙给吊起来?看到的这个人或是几个人脑子有坑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才这样做。反正就见到那个壮汉子手拿着皮裤带推门走进房间的同时刚好从右侧的走廊上走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人突然间见到房间里有一个人正拿着铁链子从门后面冲出来要将手中的铁链子套向刚走进来的人的头上。随后,旁边的那两人也要朝那边望过去,但尚未转过头之际就被中间的那人给支走了。待见到左右被自己引开后脸上便显露出一丝微笑,并没有回头去看,知道自己不能回头,因为这件事被暴露了的话,必定周围还有其他什么人在某个犄角旮旯里正看着这里,说自己没有及时制止,那也顶多顶个轻视大意的罪名而已,但如果要是回了头,那可就不是轻敌大意了,而是一种有意为之。那样的话,好不容易才混进来,获取情报的身份就会被暴露。也不管怎么了吧,这都间接帮助了吴兴。

吴兴把房门悄无声息的关上后,又在门边停顿了十几秒钟才转身对那个被吊起的壮汉子望过去,发现他正在用双手抓住下巴下的铁链环子,另一只手抓住了头顶上铁链子,正使力向上,而且就快要摆脱掉铁链环子了,吴兴见势就赶忙奋身一跃,双手抱住了对方的腰,使劲往下拽…

壮汉子又岂能甘愿这样被一个无名小卒杀死,他用双膝使力猛击着吴兴的腹部。铁链子在房梁上摩擦吱吱直作响。不管对方怎么使力挣脱着与用力猛击着自己的腹部,吴兴不曾松手,哪怕是被击到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都没有放松过,后来他想到了,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对方的双腿,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其有力气无处使,而且还继续使力往下拽……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五分多钟的时间,那个壮汉子也不再挣扎,又闻到房间里突然有一股臭味,吴兴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就又往下拽了拽,感觉到对方也没有再反抗或是挣扎,便把抬头对上面看了看,结果大惊失色,也大喜过望;惊的是对方口吐白沫,舌条伸出,双目爆出,面容极奇恐怖,简直不敢直视;喜的是,对方终于咽气了,要知道在过去的五分多钟的时间里,经历了生死。虽然这只是短暂的五分多钟的时间,可在此时却犹如漫长的冬季一般。右手从身上松开伸到他的鼻子孔下面,感探析着还是否有鼻息存在。在探析到已无鼻息的时候,又往下拽了拽,在见到果真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才放心的松开对方。待松开这具死尸后,就无力瘫软的躺到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双目渐渐变小,但就快要闭上的时候鼻间突然被那股臭味给唤醒了过来,吴兴从地上坐起来,就见到这具死尸的下半身裤子上有水滴滴下来,仔细一闻,原来是它在死之前已大小便失禁。

当吴兴得知这股恶臭味是从面前吊的这具尸体上发出来的后就赶紧捂住鼻子,站起来朝一旁走过去,想赶紧远离它。可就在刚转身拔腿之际,脑袋里忽然一个亮光闪过,随后就又转回来,朝被吊挂在房梁上的那具尸体看过去,表现出一副想去又不想去的样子,犹豫不决的有那么几十秒钟的样子,后来他终于克服掉了来自自身的恐怖感,“它还有什么好害怕,它都死了,再也不能威胁你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再说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死人。”吴兴自我安慰,也自我鼓舞着迈动着脚步走到那具尸体旁边,那股恶臭味令他作呕,不敢再近一些,只能用一只手捂住口鼻,才能用另一只手检查它身上是否有可用的东西!

在经过一番细致检查一遍后,居然没有发现任何一件可用的东西,不是纸烟就是纸烟,要不就是一些****和几袋****,一袋****大概足有个七八克的样子,再就是还有几只打火机和几支注射器,就别无他物。“怎么,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嘛?我真不知道你这个恐怖分子是怎么当的啊,身上比我身上都要干净的多啊。身上也不知道放一些吃的东西或是用的刀具之类的有用的东西,却竟然放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在身上干嘛呀!若不是我知道你是干嘛的话,在见到身上有这些东西,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医生呢!但是吧,呵呵,这些东西并不是尽没有用,我会把它们物尽其用的。但话又说回来了,你身上要是有一把枪就好了!枪?对呀,那个臭女人死女人恶女人身上不就有一把。她还真以为我失忆了呢或是为了她那所谓的美貌而倾倒了呢!哈哈,真是可笑。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你那令人作呕的身材和所谓的美丽的脸蛋儿迷倒吗?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唉,不说了,还是把它弄下来,放到床铺上去,还要用它呢。”吴兴独自自语道。

过后,随即,强忍着从那具尸体上所散发出来的恶臭味,把它从铁链子上弄了下来,随后拖拽着拖到床铺边,然后使劲儿的将它搬运到床铺上面。待到把那具尸体搬运到床铺上后,又把它翻转个身体,再将铁链子捆绑起来,再从旁边找来个衣物把它的脸给盖起来,就像是吴兴他自己还在床铺上被捆绑似的。

在一切都忙完了,吴兴瘫软无力的躺在地上,嘴里大口喘息着并独自自语道:“你怎么这么重啊!都累死我了…怪不得了,人家总说,死尸重,死尸重!原来死尸果真是重啊!”

过了十几秒钟后,吴兴有气无力的从地上站起来,对四周扫视了一番,四周没有一处不被灯光所照亮,根本就没有可藏身之处!抬头叹息,就在这个时候,对,就是在这个时候,目光停留在房梁上,那里阴暗,较为弱光。站在房间里灯光下对上看过去,根本看不清那里有什么东西!于是乎,吴兴试着爬上房梁上,可是怎奈就是够不到。吴兴在见到这种情景有些抓狂且又有些郁闷,不知道或是暂时脑子短路了一时半会没想到较好的方法。

在经过一番抓狂与郁闷的纠结之后,终于找到解决的办法;原来是吴兴无意中把目光扫视到房间里东南角书架下有一捆绳索,于是乎,吴兴就赶忙跑过去,来到书架旁,蹲下,伸手过去拿,可是够不到,手臂短了够不到躺在里面的绳索。这样一来,吴兴就索性趴在地上,把手伸进去。当手指指尖触碰到里面的绳索的时候吴兴的脸上洋溢出一种自信的笑容来,随后便一把抓住,将它拿了出来。吴兴看到手上拿的那足有一公斤重的绳索,就如同如获至宝一般亲吻了起来,也顾不得上面的灰尘。过后就又马不停蹄的跑到房梁下,抬头对房梁上看了看,随后将手上的绳索的一头扔上房梁上,被扔上去的绳索又垂吊下来,吴兴快速抓住垂吊下来的绳索,然后绑在手臂上,往下拉了拉,并又急忙的跑向窗户边,把窗户门弄开,再然后跑到房梁下,双手使劲往上攀爬着。由于臂力不够,向上爬了不到一米五左右的样子,就掉了下来!可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房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心跳声也越来越急剧,额头上和手掌心里的汗水越来越多的从汗毛孔里冒出来。心,跳得就像是击鼓一般,像是要立刻就要跳出胸膛一般,剧烈。口中大口口喘息着白气,手掌上都在滴汗。人越是急着就越是容易出错,吴兴手一滑,就又在两米高的地方上掉了下来,“嗯!丹,谁在你的房间里。”吴兴从上面掉下来砸到地上弄出来了不小的响声,程伟和夏丹他们刚好朝房门口这边走来,走到离房门口还有个五六米的地方就猛然间听到什么物体砸到地面上的响声便就瞬速警觉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在房间里的吴兴也瞬速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一切向上爬…人吧这种生物确实是个奇怪的物种,在危急时刻就能发挥出超长的能力!吴兴不到五秒钟就爬上了五米高的房梁上,并把垂下的绳索都收了上去,随后就屏住呼吸,静静地坐在房梁上。

可就在吴兴刚坐稳不到一秒钟,房门就被推开了,顺势走进来了四五个人,随后便见到他们走到床铺边,“adolf!thisbeinexactlymewhatissaidthatperson!youlook,justnowauralthatsoundquiterightthismanonisitemanative!(阿道夫!这就是我所说的那个鬼影!你看,这就是刚才那个发出声音的人!)”夏丹走到床铺边,指着被捆绑在床铺上的人,对站在身旁的程伟(阿道夫)说道。随后又对床铺上躺的人淡笑着说道:“刚才还那样,现在怎么就一动也不动了?”

“我当是什么大人物呢,原来就这么一个小人物!呵呵,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你们三四十人都抓不住他,还让他给跑了!也只有你们能干的出来。”程伟伸手触摸着床铺上的铁链,冷笑着且又摇头的说道。“怪不得了,老狐狸会发那么大的火了!呵呵,这要是我,可就不光是…呵呵…”程伟淡笑着说道。

夏丹在听到程伟那样的说话后,便对其一瞪眼。

“我说丹,你对我瞪眼也没用,我所说的是事实啊!”程伟在见到夏丹对自己瞪眼后便就淡笑着说道。

“我们是没用,没用,这下行了吧!我们又不是你,狂风!你多厉害,绰号狂风,国际刑警组织抓了你十几年都没能抓到你,是他们的第一类**********通缉十人中之一,又是各国政府和军方既爱又恨的人。我们在你的眼里当然就是那些废物垃圾。可是我要说的是如果你在场的话,我想这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也许你听到我说这些话可能会觉得我是故意要这样说,为的是你的面前挽回点面子,但是我要说的是像你我这样的人,把生死抛在肚外之人要那所谓的面子有何用。”夏丹听见程伟所说的话后便就有些气愤的说道。随后转身指着被铁链捆绑在床铺上的那具死尸神情平缓中带有激奋的说道:“你是没见到当时那场面啊,你要是也亲眼目睹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笑我们了!”

“哈哈,我没见到当时场面,你呀别说了!再说下去,我怕你自己都要忘记你自己是谁。”程伟听见夏丹所说的话后便大笑着说道。

“adolf,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再说下去怕我忘记是谁?!”夏丹听到程伟说自己的话后便扭头看着对方,面带惊诧之色的说道。

就在程伟和夏丹在说话之际,坐在房梁上的吴兴手中的铁链一不小心就从手上滑落下去,一感到手上的铁链滑落了下去,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随即第一反应就是俯身伸手一接,还好命大,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铁链上的一个小铁环,铁链没有掉到地上!铁链暂时没有掉落下去,悬空吊挂着,但是吴兴的两根手指之夹住了一丁点,只要一动铁链就会脱指而落!如果铁链掉落了下去,那吴兴就真的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所以,吴兴现在就只能趴在房梁上,并尝试着把铁链从手指指尖上弄到手掌中,手指指尖到手掌心上虽然不到四五厘米的距离,但这四五厘米的距离足以定生死…

“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哼哼,怎么你真的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你说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那好,我讲给你听!你们都不是第一天干我们这行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事件没有经历过,却在这么个小地方感到了害怕。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都生病了还是怎么了!?丹,你告诉我你们到底害怕什么,你们没见过死尸还是没杀过人吗?不是吧!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尸体!也不是没杀过人,杀人有什么好害怕的。我想你们每个人杀的人都不低于十个吧?难道不是吗。”在听到夏丹对自己所说的话后,程伟便半笑着反问道。

“哼!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杀过人,可是我们都是从小就干这行的!杀个把人对我们来说根本没什么,换句话来说,杀人对我们这些成天刀口舔血的人就是家常便饭而已,再怎么不习惯也都习以为常了!又或者是个半料子也要三个月到小一年的时间才能慢慢的适应过来或是说麻木,成天见到杀人的那种血溅与人在被杀之前发出来的凄惨叫声。但是他呢,在六十个小时之前是个最简单的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又何谈杀人?!而且他所杀的人可不只是一两个,更不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而是像你我这样的人。你敢说我们都是一些酒囊饭袋嘛,我们每一个人可都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要犯,也是各国政府打击与拉拢的对象,更是各国军方的特种兵训练时的标靶和正式的敌方。所以我们在接到任何一项任务的时候绝不会退缩!遇到困难的时候也更不会畏惧。我们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我们见多了杀人与被杀,所以早就麻木了!我们各自的本领你也都知道,就不再说了,这本领和能耐以及胆识不是我们天生具备的,自然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拥有的,它是要靠长期的训练才有的,但是这对他却不起作用。你不觉得奇怪,你不觉得很好奇吗?!这就是我要把他关在这里的原因。”夏丹对程伟显露出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说道。

“呵呵,你要说的就这些了!”程伟一只手摸砂着捆绑在床铺上的铁链子,一边用一种不屑的语气半笑着对面前站的夏丹说道。

“对!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看你这样子好像还是觉得我们都是一些酒囊饭袋,对嘛!”夏丹在听到程伟所说的话后,便双手互抱着放在胸前,并也显露出一副冷傲的样子,随后转身朝房中走了八九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转身,也就是在悬空的铁链的下方,双手由互抱着改为双手叉腰,面对着站在床铺边的程伟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他关在这里的真正的原因吗?!”

“这我怎么能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有可能是爱上了他了呗,也有可能是想把他作为你的玩偶了呗,或是你想把他作为你练习飞刀的靶子!照我对你美人蝎的了解,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事!”程伟对夏丹半笑着说道,当程伟说起爱上了吴兴的时候,夏丹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这道光虽说一闪而过,极快闪过,但是这逃脱不了程伟那双毒辣的眼睛。在见到这以后程伟便惊讶的大叫道:“你该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吧!我劝你还是不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吧!否则你会害死你自己的,也会害死我们大家的。听见了没有。”

“哼!Adolf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上他呢,开什么玩笑呢!就他那么丑样,又怎么可能的事儿?!活刮了他的心都有,我又怎会看上他呢?真是可笑至极。”夏丹在听到程伟所说的话后便就从悬空的铁链下走到床铺边的程伟的对面,忙于撇开关系的样子,说道。

在此时此刻正趴在房梁上,一只手对下垂着,两根手指指尖夹着一根半米来长的铁链的中间的一个小铁链环子;一只手扒在房梁的主梁上的吴兴,在见到夏丹走到自己的下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这要是她一抬头,那自己就死定了。又或是,本当他们没有发现自己在这里,但是手指缝中夹的铁链就在这个时候掉了下去,砸到了她,不是给他们了一个绝好的提示了吗,自己就在他们的头顶上…,吴兴他使劲儿的夹住手指间的铁链环子,尽量不让它从手指间滑落下去,为此弄得满头大汗,汗水沿着额头流到眼里,杀得眼睛在眼眶里直打转,又没手去擦拭,那种感觉真是让吴兴痛苦万分,最后往房梁木头上蹭了蹭,虽然木头上全灰尘,知道这样做定是对眼睛不好,但是在现在这种局面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首先要缓解被汗水杀得那种疼痛的感觉,只有缓解了它才能有能力对付后面将会或是有可能发生那些意想不到的突发状况。当眼睛刚好了一些的时候,就在前方不到两米处跑来一只大老鼠!

大老鼠在一见到吴兴的时候也吓得一跳,停顿了片刻,过后调头往回跑,可是它刚一调头就立刻改变了主意,直奔吴兴飞快的跑了过来…

吴兴眼看着大老鼠飞快的朝自己这边跑过来,便就头皮发麻,全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心想,“鼠兄啊!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你可要知道我从小到大可没伤害过你们呀!所以你现在不能这样对待我吧,还是往别处跑吧!你知道的,我一见到鼠兄你就浑身打冷战,更何况你要从我身上跑去,我非要发狂不可!我打冷战掉了下去或是不掉下去也会被那些人发现了的,到时候可不光是我要死,鼠兄你也活不不了!他们非吃了你不可,所以不要,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吴兴使着各种各样现在他所能使的手段来驱赶越来越接近的大老鼠,可是那只大老鼠却依旧向这边跑着…

“没爱上就没爱上,你紧张什么?啊!你紧张什么,紧张什么,你告诉我你紧张什么?”程伟在见到夏丹有些情绪激动紧张的样子,便对其追问的问道。

夏丹在听到程伟所说的话后,她心里顿时一惊,被他人看穿了自己的心事,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特别是像她这样的女人,成天都要面对死亡与背叛。所以被他人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一件极其可怕的事也是致命的事!所以夏丹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双手下垂,手指微动,刀片子就从暗处滑落到手指缝隙间夹住,做好了随时随地将周围这几个人统统杀掉的准备。

旁边站的几个人和程伟均意识到了从夏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并就把手放在枪套旁,做好随时掏枪上膛开枪的准备。整间房间就瞬间变得像北极一样寒冷,空气与时间也像是被冻结了一般,都停止了运行。眼睛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只要是有一方轻微一动,便是血雨腥风,刀影飞剑,枪响弹溅…

过了大概有三四十秒钟后,程伟见到夏丹面吐杀气,杀机而起,知道自己说到了对方的痛处,也知道夏丹她的厉害,更加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绝不能因小失大。程伟把手从枪套边移开,并也示意让旁边的人也把手从各自枪套边移开,又故作一番若无其事的样子,半笑着说道:“刚才耍你玩的,呵呵,怎么样没被我逗到吧!哈哈,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这么个人呢,那是绝不可能的吗!呵呵,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让我们看看你无意间诱捕到这个传说中的鬼影吧。”

夏丹在见到面前的程伟一脸轻松的样子朝自己这边走过来,心里更是紧张,手中的刀片子随时可以一挥,可是她忍住了,没有出手,并不是胆怯不敢出手,而是在等待更好的时机出手。眼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近,心中的那种感觉就越来越强,就在要出手之际,见到对方把手从身上放有枪或是刀子的地方移开,便就放下百分五的警惕心。程伟走到夏丹跟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右肩,随后转身朝一旁走过去。夏丹在见到程伟这样一个举动后便立刻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并把夹在手指缝隙中的刀片给收了回去,就也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哼,好哇,就让你看看我的战利品!不过,在看之前嘛你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然后你才能看。这你该不会有反对的意见吧!”在程伟伸手要掀开覆盖在那具尸体身上的白布之际夏丹从一旁走过来,一把把程伟的手按住,并半笑着说道。

在见到对面跑过来的大老鼠,它一下子就蹦到吴兴的头顶上。吴兴紧闭双眼,不敢再想它,可是它在吴兴的头顶上挠了几下后便又跳到后颈子上,随后又钻进衣领里。吴兴全身都在颤抖,冷汗从额头上直往下掉,他依旧还是那样没动。那只大老鼠可能是觉得吴兴的后背上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吧,于是它就从衣领里又钻出来,来到了吴兴的嘴边,对此吴兴心跳加速了起来。吴兴别无他法,如果在让它这样弄下去的话,他迟早都会出事,于是他就只好一口将在嘴边爬动的老鼠咬住,并且咬死。抱着房梁圆木的手,手指甲在木头直挠。手指甲在木头上挠出条条道道抓痕,木屑直落下去,刚好落到下方站的一名恐怖分子的头顶上…

“丹,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让我来你这里看你这个宝贝的嘛,怎么现在还要条件才能看?你要是这样的话…呵呵!”被夏丹制止后,程伟满脸疑惑扭头对在身旁站的夏丹看过去,困惑不解且又淡笑着说道。

“对!是我让你看我所捕获的猎物的,这一点没错!但是我现在改变注意了,怎么不可以吗?我现在不想给你看了,你能把我给怎么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白白的给你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嘛?因为从你一走进房门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曾相信过我所说的一切!这样一来你让我怎么给你我这个猎物呢?如果现在你是我的话,你也会像我一样做的!难道不是吗。”夏丹在听到程伟所说的话不以为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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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轮回,夺造化,破乾坤,逆阴阳,斗天战地,成就无上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