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拍得哀叫一声,又忙缩了起来。
寒香羞愤,猛然转眸,狠狠的瞪着他。
他嘴角勾起,只道:“明天再战。”一边说罢一边猛然起身,是准备走了。
很久了,他没有留下这里陪她睡过了。
而她,也不会准他留下来的。
他终于又走了,无尽的夜里,她一个人躺着,睡着。
有时候,不是你不打扰别人,别人就不会来打扰你的。
原以为,经过上一次,一切就又平静的。
可就在次日,当寒香由床上起来。
小草进来给她收拾房子,看到地上满地破碎的衣服就又明了。
皇上昨晚又和皇后禽兽了,哪一次不是如此,只要他来禽兽,就得把皇后的衣服全部撕破了。
小草不动声色的收拾完衣服,又给寒香梳了个妆,侍候她洗漱。
由镜子里看皇后,不管什么时候她的脸色都是如此的冷若冰霜,再也没有一丝的温情了。
小草侍候她梳完妆后又侍候好她吃完早膳,这会方才对她说:“娘娘,要不要到院子里走了走?”
自从上次淑妃来闹过后皇后就再也不出这二门了,她怀有身孕,一直不出去走动哪里行。
寒香果然还是不愿意的,只道:“不想出去。”
“娘娘,老待在寝宫里不活动,对于以后的生产不好。”
“到时会很难生的,听说会很痛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愿意走动,再痛,又能有多痛?
又不是没有痛过,她怕什么啊!
可就在这时,外面的宫女就匆匆走了进来回报道:“皇后娘娘,淑妃在外面求见。”
寒香闻言却是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小草忙道:“皇后娘娘,我打发她回去。”
寒香点头,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棋子,一个人摆了起来。
小草很快就又跑回来了,有些忐忑的对她说:“皇后娘娘,淑妃是被人抬着来的。”
“您还是去见一见吧,不然,外面的人不知情,还以为皇后娘娘心肠狠毒,嫉妒淑妃娘娘,才刻意把淑妃打成重伤的。”外面的人究竟怎么传言小草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皇后脾气倔强,不肯理会,也不在乎世俗怎么看,她也无计可施,能在一旁劝着,她就尽量劝着。
皇后是她的主子,她自然也是希望皇后好过的。
寒香这刻便站了起来,朝外走了出去。
此时,云烟果然是停在了外面的。
被人抬着床过来的,她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只求要见她一面,求得她的原谅。
所以,这一大清早的她就令自己的人把她抬了过来。
寒香不肯来见她,她就来见她了。
而这事,楚非墨依然是第一时间得到了这消息。
倒是没有想到,都病成那样了,还要去求见于她。
外面的侍卫朝他汇报完,他人坐在殿前的宝座里沉吟着,他就不相信,她会真心的要去求得原谅,而不带任何目的。
别人兴许会被她所蒙骗,可他楚非墨是谁!
从被她在楚王府第一次下药他就清楚的知道,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单纯善良。
从他答应再一次进宫当他的妃,他更加明白,女人都是自私的。
若真的这么在乎这份姐妹情,她当初也就不会留下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嘲笑他们的虚伪,尽管,他比她们也不见得磊落到哪里去。
起身,他朝外走了出去。
既然外面有这么好的戏要看,他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反正也挺无聊的,没事看看小戏,听听小曲,也不错的。
谁又会想得到,这位一直极宠着皇后与淑妃的皇帝,心里最想看到的,不过是她们反目成仇,最后水火不容,这样,他心里也就痛快了。
当初,皇后为了云烟的孩子流产,杀了太后。
他怎能不报这仇,怎能不出这口恶气。
反正大家都挺痛苦的,再痛苦一些,又何妨。
反正,彼此已经恨了这么深,再深一点也无所谓。
谁在乎谁心痛,谁害怕会受伤!
远远的,淑妃果然是躺在床上,她的床就在皇后的院子里。
皇后不准她进殿,她便不敢进。
她的宫女都小心的立在一旁侍候着,她则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等着。
只是,她依然没有等来皇后,而是等来了楚非墨。
楚非墨来了,便又假意的寻问:“这是怎么回事?”
“都病成这样子了不在自己寝宫里好好待着,反而来这里吹风。”现在天冷了,她本就受了风寒,是见不得冷的。
“来人,赶紧把淑妃抬回去。”楚非墨假意下着命令,心里知道她是不肯就此离去了。
既然要做戏,总得把戏做足了。
而做戏,也是他的拿手好戏。
云烟见他来了便又气息奄奄的求道:“皇上,我不走。”
“我要见寒香,她若不原谅我,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会离开的。”她说得情真意切,似乎是真的一般,可楚非墨,不相信这鬼话。
他只是忽然抬步,朝皇后那里走了过去,走到紧闭的门前一脚踢开。
现在,不管他如何发飙,她也没有机会再出手打他,她没那实力了。
其实,若真她,她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只不过,他不愿意和她一个女人打。
对付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永远嚣张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