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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32 章

三月的第二个星期,上海的天气开始变得忽冷忽暖起来,子默说,最近几年入春都很早,可是气温却反反复复,就像一个好不容易才摆脱大人的束缚的孩子,挣脱了禁锢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还没有准备好如何去奔跑。

世纷觉得子默的这种比喻很有趣,非常有趣,甚至于,她觉得那不像是从子默嘴里说出来的,还是……她其实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子默。

她向公司请了一周的假,什么也不做,只是上网、读书或是捧着热咖啡在窗前发呆,不过更多的时间,她用来整理那些从搬家开始就一直堆在墙角的纸箱子。事实上她自己也说不清那些箱子里有什么,一些是她从英国带回来的,还有一些是妈妈帮她整理的。

整理东西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好像整个下午就这么一眨眼的过去了,她思考了很多,可是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除了袁祖耘和蒋柏烈之外,她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对任何人说起,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说了,大家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又会被无情地打乱,那些原本已被渐渐淡忘和原谅的痛苦,又要生生地从心底撕扯出来,让人颤抖,让人害怕。

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去面对这一切,她需要帮助,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晚上子默和项屿来约她吃晚饭,他们两人最近总是形影不离的样子,让她有点纳闷。他们去了公寓对面新开张的海鲜餐馆,说是餐馆,其实跟大排档也差不多,门口是层层叠叠的透明鱼缸,缸里有各种海鲜,安顿下位子,项屿就兴致勃勃地去挑海鲜了,留下她和子默负责用茶水来清洗餐具。

“对了,”她说,“相亲呢,你上次说的相亲后来怎么样了?”

子默不自觉地看了看门口的项屿,用力擦着手里的杯子:“嗯……被我推掉了……”

“妈妈没有生气吗?”

子默笑起来,木讷地点点头:“生气的……把我、我哥还有我老爸都骂了一顿……”

她也笑了,为这个即使惹父母生气也还能坦然面对的子默。

“可是,”木讷的语气顿了顿,“就算生气,那还是妈妈啊。”

“……”

“爸爸妈妈就是,不管小孩做了什么,都想要去包容的人。所以,不用想那么多,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他们,就可以啦……”

子默那木讷的笑脸上,带着一点点撒娇的表情,就像一个倔强却乖巧的小女儿,尽管不肯事事遂意,却也心中坦荡。

面对子默的这番话,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从某种程度上说,随着那场可怕的灾难,妈妈失去的,是两个孩子:一个离开人世,一个远走他乡。她是任性的,非常任性,但妈妈却没有责怪她,一句也没有……

这顿饭,她吃得心不在焉,总是不自觉地想起她的亲人们,她忽然有一股冲动,就是站在所有人面前,把一切都说出来,然后好好地睡一觉,从夜晚到清晨。

“世纭?世纭?”

子默的声音把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她定下神,却不知道该不该回应。

她忽然有这样一种想法:她应该还给妹妹,把那些被她夺走了的东西……全部归还。

“喂!”袁祖耘叼着快要烧完的烟,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说,“走吧,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哪里?”世纷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去了你就知道。”说完,他伸出大大的手掌,放在她面前。

她迟疑着,终于还是伸出手,握住,像是再也不愿意分开。

他带她来到一座山头,俯视着山脚下的城市,那里是一片五彩缤纷,每一种颜色都有说不尽的幸福。她看着他的侧脸,那是一种少年人特有的笑脸,仿佛一切的快乐才刚开始。

“世纷!”

她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知道,那是世纭。

世纭看着她,没有表情,眼神里有一种让人抓狂的表情,她知道,那是忧伤与麻木。

“我走了。”世纭说。

“不!”她大叫着,想要伸手去抓住她,却只看到妹妹从身边消失。

无影无踪。

世纷猛地睁开眼睛,出现在她眼前的,并不是幸福的山头和五彩的城市,而是一片黑暗,寂静的黑暗。

漆黑的天花板上只有一层淡淡的、几乎看不到的光晕,她伸手按下床头灯的开关,一抹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刺眼的光亮忽然照射过来,让她不得不重新闭上眼睛,直到慢慢适应过来。

她终于知道,那是一个梦。然而,她分不清楚,究竟那个消失在她眼前的女孩,是世纭,还是……成为了“世纭”的自己?

如果是她自己的话,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注意到,那种忧伤而麻木的眼神呢?

床头灯旁边的闹钟上,用数字显示着现在的时间——03:25。

她起床去厨房倒了一杯冷水,喝了一口,觉得凉意从头顶直穿脚底。

写字台上的笔记本还开着,她走过随便按了个按钮,过了几秒钟,屏幕就亮了。

她坐在屏幕前,却怔怔地,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过了很久,她移动鼠标,打开网页,找到自己的电子邮箱,写起信来。

亲爱的 曹书璐小姐:

你好吗?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是一个女孩,同时也是一位听众,从很久之前,就在电波中爱上了你的声音以及你的节目。记得学生时代还偶尔写信给你,吐露心声,那个时候,如果我的信能够被你或者小曼姐在节目中读到的话,真的是一件比考试得了好成绩还要高兴的事呢。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这些曾热衷于电台节目的人渐渐长大,已经很少有时间、有心情去做一个忠实的听众,跟随你们沉浸于电波的快乐之中。我们置身于各种各样的电视剧、电影、话剧、演唱会,所有能够给我们带来视觉冲击的东西,像是生活的一部分,再也难以割舍。但是每当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窗前,心里却觉得失落,一种没来由的失落,于是,我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想,是因为我们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吐露心声了吧。

所以,今天我鼓起勇气,给你写这样一封信,是想要告诉你,在内心深处,我并没有忘记电波带给我的快乐与美好,也没有忘记你曾那么认真地倾听我说的每一句话,所有的这一切,都被我好好地收藏在一个小盒子里——尽管,那也许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但我还是想要对你说,谢谢,谢谢你曾陪伴我,走过许多个人生的十字路口。

最后,想请你回答一个问题,按照你的直觉来回答就好:如果有一天,你的所喜爱的某个人对你说,他(她)并不是你所认为的这个人,而是这个人的兄弟姐妹,并且你一直喜爱的人,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会作何感想?

请你直觉地回答,好吗?谢谢。

寂寞星球

她按下“发送邮件”的按钮,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知道书璐,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一个叫作“袁世纷”的女孩?也许忘了吧,因为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久到……连她自己也快要遗忘了。

她手里依旧拿着盛满了冷水的玻璃杯,却一口也没喝,她站在窗前,看着远处霓虹灯所在的位置,那里现在是一片黑暗,可是每当华灯初上的时候,却又五彩斑斓。她忽然觉得陌生,眼前的这座笼罩在黑暗中的城市在她看来是如此陌生,她心底有一个奇怪的声音说:究竟,在我离开的这八年里,都发生了什么?改变了什么?

父母和亲人渐渐从阴霾中走出来,已经离了婚的父母之间的关系不再那么紧张,舅舅和舅妈慢慢解脱了自责的情绪,这些亲人们看着她的眼神不再是充满了痛苦与悲伤,而是一种坚定,因为他们从生活中得到了力量与勇气。

子默和项屿还是老样子,可是她总觉得子默眼里的木讷有时候也可以变得很睿智,她一定也在试图改变自己。宝淑终于有了一个好归宿,见飞尽管经历了婚姻失败,却还微笑着面对每一个人。

而石树辰……他一定也想要改变什么吧,不然不会远走他乡,或者至少,他有勇气开始新的生活,那样的他——才是世纭所喜欢的石树辰吧。

至于袁祖耘,他改变着,变得她几乎要认不出来。他成为了一个优秀的男人,一个八年前的她绝对想象不到的人。可是,在她内心深处,她却觉得他并没有改变……就像蒋柏烈说的,从那一天起,时间对他们来说,是停止的。

那么,八年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什么吗?

她有没有,也改变了她自己?

手机在床垫与枕头之间震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时分,显得尤其响亮。她不禁被吓了一条,拉回思绪,走过去拿起手机,讶异地发现屏幕上正跳动着一串数字。

“喂?……”犹豫了一下,她终于接起来。

“睡不着吗?”袁祖耘的声音听上去低沉而沙哑,让人不由地心疼。

“我在睡……”

“那灯为什么还亮着?”

“……”她伸手拉开窗帘,想去看楼下的马路,却发现高高在上的三十一层是怎么也看不清。

“我是卖火柴的小女孩。”他不无幽默地说。

“……冷吗?”她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冷的话,你会请我上去坐吗?”

他的声音,仿佛敲打在午夜的钟声,霎那间穿透了她的心脏。

她沉默着,他们沉默着,像是有许多话想要说,却又说不出口。

最后,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说:“上来吧,生病就麻烦了。”

于是五分钟以后,他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一脸淡定地站在她面前。

“这么快……水马上就好了。”她背对着他,在炉子上烧水。尽管有饮水机,她却还是习惯用小小的银色不锈钢水壶接满水,等待蓝色的火焰使它们沸腾。

“睡不着?”他站在她身后,没有移动脚步,“还是睡到一半又醒了?”

“醒了。”她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水壶。

“做恶梦?”

她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反而问他:“你在楼下干吗?”

他轻咳了一声,才说:“我在项屿那里,临走的时候,在电梯厅的窗户看到你房间的灯还亮着。”

啊……原来她脑海中勾勒的那个如卖火柴的小女孩一般,孤单地立在冷风里的画面,根本就不存在。这是他的……另一个恶作剧吗?

“哦……”她有点受不了自己,受不了这个对他所说的一切都信以为真的自己。

他走了两步,站在她背后,他的黑色皮鞋几乎要碰到她的脚跟:“生气了?”

“没有……”她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他在她头顶低笑,伸出手指,划过她的耳垂,说:“世纷,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耳朵总是红的……”

她像触电般地缩着身子躲到冰箱前,生气却茫然地看着他,他就像她的克星,让她无处躲藏。

“我让你很害怕吗?”他看上去有点不高兴。

她睁大眼睛,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皱起眉,问道:“喂,你老实告诉我,这几年你有男人吗?”

她迟疑着要不要回答,最后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总是一副很抗拒我的样子?”他口气生硬,像是压抑着心中的不悦,“怕我把‘世纭’当作替身?可是我已经告诉过你,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世纷。”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心底轻轻地反问:那又怎么样……

“你很讨厌我吗,现在的我?”他走了一步,一手撑在她背后的冰箱上,像是一个愤怒的男孩。

“……”她还是沉默着,也许是怕一开口就会说些伤害他或自己的话。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吻你了。”他双手撑在冰箱上,低下头看着她,脸上的线条有一种说不出的坚定。

“我……”

她开口想说什么,却还是被他低头吻住了,她惊慌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这不是久别重逢后温柔的吻,也不是真相大白时喜悦的吻,而是,当一个男人的情感在某一时刻被触动后,疯狂的、想要占有她的吻。

她不知所措、无法呼吸,却又不由自主地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悲伤,忘记所有的一切,唯一不能忘的,是很多年前的某个夜晚,他慌张而渴望地看着她时,那明亮的眼神。

忽然,刺耳的电话铃声在客厅响起,两人错愕地停下来看着彼此,袁祖耘不敢相信这个时候还有人会打电话给她,而她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刚才竟然没有推开他。

她仓惶地挣脱他,去接电话,子默用一贯木讷的声音说:“有……止疼片吗,治痛经的?”

“有……”

“太好了……我半夜醒来,肚子很疼,本想下去买,可是看到你房间灯亮着,就想说不定你会有……”

“我现在就帮你拿上去。”说完,她挂了电话。

“谁?”袁祖耘板着脸问。

“子默,”她转身去抽屉里找药片,“她生病了,我上去陪她。”

如果不说谎,她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怎么面对他。

他看着她,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他们一起出门,在电梯厅等电梯,她看着同时发出亮光却代表不同方向的两个按钮,忽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忧伤。那两个恰恰相反的箭头,就好像很久以前的他们,背对背,从此踏上了不同的路。

两部电梯同时发出“叮”的一声,他们默默地看着彼此,然后再一次,各自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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