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记得我呀!”那黑人拿起酒杯,畅快地饮了一口酒后,听她如是说,就用流利地汉语,笑着回了她一句。
唯希听到他在旁边突然开腔,莫名其妙地转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时,一个二十七八岁,白面细眼的瘦小男子刚好走过来,落坐到他旁边,陡然看到唯希,竟一脸意外地笑道:“哟!好巧呀!这不是李警官吗?”
“你们是……”唯希心中疾呼,大惊失色,难以相信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么多年没见,想必你没少升官吧!”细眼男子眯眼一笑,找吧员点了一杯啤酒,自顾悠哉地喝起来。
“你们是……”唯希睁大眼睛,惊得屁股一颠,从吧台椅上跳下来。
“当年帮你转正,你还没有感谢我们呀!”细眼男子见她表情夸张,惊诧万分,同旁边黑人干过杯后,漫不经心地笑起来。
“你是‘克马里’,你是阮……”唯希对眼前这黑人还有几分印象,但那细眼男子一幅亚裔人面孔,也就想不起来了,只隐约记得他是越南人,姓阮。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细眼男子扬了扬眉头,冲她笑着,算是给了她提示。
“哦,想起来了,你叫‘阮安晴’。”唯希经他提醒,恍然大悟过来。
“好久不见,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们。”克马里见她认出自己,绽开嘴巴笑着,露出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俩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唯希挺直胸脯问道,反正身旁有同事,不怕他俩报复。
“放出来有一段时间了,拜你所赐,我们整整坐了六年的牢,这六年我们可是很记挂你呀!”阮安晴小眼一眯,笑得情深意重,让人毛骨悚然。
“喂,他们是谁呀?”夏冬冬见唯希大惊失色,忍不住好奇地问。
“他俩就是我刚才跟你们说的毒贩。”唯希目光一阵闪烁,小声回道。
“贩毒可是死罪,你们是怎么被放出来的。”彭湃觉得很蹊跷,贩毒可不是小罪,哪会那么容易被放出来。
“我们只是把风的,又没有参与贩卖毒品,本来是要坐十年牢的,没想到我们在监狱里搞了几个发明,所以就提前放出来了。”阮安晴一脸自负且幸运地说。
“你们既然被释放了,就从现在开始重新做人,不要再作奸犯科,干些自毁前途的事。”唯希拿出警察的作风,语重心长地叮嘱他俩。
“放心吧!我们可不会再助你升官。”克马里扬起眉毛,信誓旦旦地说。
“啐!谁想借你们升官了。”唯希只觉是冤家路窄,白了他俩一眼,坐到另一边去了。
他俩见她还是那副死要面子的德性,笑过后就互不相干地喝各自的酒,之后就先他们一步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