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希孤独地坐在房间里,魂不守舍,他要再次面对没有欧德在身边的生活。
欧德对她来说就像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只要他在身边,自己就会安分守己,小鸟依人得一刻都离不开他。
但如果他出远门,几天不回来,那自己的心就又开始蠢蠢欲动,特别不K药时总巴不得立刻飞奔出这个肉yu横流的牢笼。
随着“春之梦”的药效在唯希体内持续积累发酵,她变得喜怒无常,人格越来越分裂,欧德在身边还好,一旦不在,她就变得尤为暴躁不安。
眼睛里看什么都充满了危险,脑中乱七八糟,胡思乱想些没有边际的事,让自己陷入到极度的恐慌中。
以前还会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对情yu有所收敛,但随着精神状态的持续恶化,她已经毫不在乎肚子里的那坨会动的肉,同样也不在乎自己。
她只在乎欧德什么时候回来与她欢愉和鲁卡妮什么时候来给她“春之梦”。
鲁卡妮看在眼里,非常满意,感觉自己是时候离开了,走之前不忘给了她一个小包,里面装有针管和三个月的药量。
唯希被她伺候了半年,此刻见她突然要走,心里紧张得一下子没了着落,甚至是惶惶不知所措,抓住她不明白地问道:
“你要去哪里?为什么突然要离开?”
“你现在找到了归宿,找到了依靠,过得这么好,我很欣慰,是时候离开这里回家去了。”鲁卡妮摸着她长长的头发,一脸怜惜望着她,充满了成就感。
“回家?你把我害成这样,你现在跟我说你要回家?”唯希见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气得以身阻拦在她的眼前,含泪愤恨的不准她离去。
“害你?我冤枉呀!全宫殿里的人都知道我鲁卡妮是怎样尽心尽力地救你,怎样尽心尽力地侍候你,你现在竟然毫不感恩地说我害你,你这狼心狗肺的性子一点都没变。”鲁卡妮咬牙一把甩开她的纠缠,盛气凌人地揶揄着她,目光中充满了轻蔑与恶毒。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唯希始终觉她心里潜藏着某个目的,要致她于死地。
“记得‘拉费格’吗?他就是我的丈夫。”鲁卡妮想着任务完成了,遂揭下伪善的面具,不再隐藏心中对她的仇恨。
“拉费格?哪个拉费格?”唯希在脑海里飞速回想了一番,真记不得有这个人的存在。
鲁卡妮见她竟然忘记了她的丈夫,气得一巴掌呼啸在她脸上。
“你这个千刀万剐下地狱的女人,这样对你都算便宜你了。”
“我真的不记得自己遇到过一个叫‘拉费格’的人,一定是你自己弄错了。”唯希始终想不起来,只觉莫名其妙。
“伊明上将想起来了吗?拉费格是他唯一的儿子。”鲁卡妮提醒着她,得意且猖狂地冷笑着,透着丝丝悲凉。“哈木扎那个混蛋已经伏法死了,穆萨现在半死不活,而你也差不多完蛋了,下一个就是扎菲尔上校,我会一个一个收拾你们,把你们一个一个送进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