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胳膊刚一甩到身旁的被子上,就感觉到被子下似有东西。他迷迷糊糊地将手伸入被子,手心一阵温湿,触摸到了一团细腻的软肉。
捏了两下,像是女人的乳?房,他心里猛然一惊,吓得从床上跳起,掀开被子,果然见到一个女人赤条条地躺在他的床上,不醒人世。
“糟了!”古太白心中疾呼,自知要倒大霉,惊得酒也醒了。
慌乱的刚把被子盖回到女人身上,门外陡然躁动起来,七七八八的男女迅雷不及掩耳地闯入进来,门外狗吠不止,手电筒的光束到处乱扫,刚好记录下这香艳的一幕。
“古太白上尉,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拐骗阿依沙公主。”一个装军装的男子突然上前说道。
“阿依沙公主?”古太白心里一惊,从他手中夺过手电筒,跳回到床上,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女人的头,扒开她散落在脸上的乱发,借着手电筒发出的强光仔细一看,当即吓得他瞠目结舌,眼前这个躺在自己床上,没穿衣服的女人果然是阿依沙公主。
“古太白上尉,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那个装军装的男子扬起嘴角,落井下石地笑起来,一脸证据确凿,不容他抵赖的神色。
“我是被人陷害的,这一定是谁的阴谋。”古太白见此情形,百口莫辩,气得怒视周围这群不安好心的人,一定要揪出这个躲在暗处陷害他的人。
“你是否被陷害,赛义德酋长自有定夺。”装军装的男子邪邪一笑,一脸公事公办的神色。
古太白见他们众口铄金,有备而来,形势对自己很不利,与其跟他们这伙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争辩,不如去向赛义德酋长解释清楚,身正不怕影子歪,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谁也赖不到他头上。
“好,我随你们去见赛义德酋长。”古太白憋屈地叹了口气,想着公主还赤身luo体的躺在他床上,为了保证公主的安全,便请求身旁看热闹的女士们为公主穿上衣服。
待她们答应后,才安心地随这伙突如其来的士兵去到赛义德酋长那里,接受这莫须有的审判。
幽暗的监狱里,一个女人正被严刑拷打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不远处,怒不可遏地审问着她。
“说,你到底把阿依沙藏哪里去了?”老男人气得胡子一颤一颤的,恨不得将眼前挨打的女人活剐了。
“赛义德酋长,请你相信我,我真不知道阿依沙公主去哪了。”那女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痛苦地抬起头,伤痕累累的脸上流淌着委屈的泪水,梨花带雨的透出一股来自东方的气息,精致的五官美得无可挑剔。
“你是阿依沙身边的大女佣,成天跟她在一起,上个街的工夫她就走丢了,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她可不是小孩子。”赛义德酋长恶气不消,料定女儿的失踪跟她脱不了干系。
“我拐骗她有何用?”被打女人颤抖着,shen吟问道。
“献给德尔古正府或巴布莱希尔派正府,以此威胁我。”
“我向安拉胡发誓,我不是间谍,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被打女人对他毫无根据的猜测忍无可忍,吃力地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