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唯希在食堂里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每天清晨出门上班时,总能在门前捡到欧德偷偷送来的鲜花。
甚至有几次,她都看到他躲在暗处偷窥她的身影。见他如此痴情,心里不禁涌起一丝酸楚,对比法迪的无情,只觉是莫大的讽剌。
唯希对着满怀芬芳的玫瑰漠漠叹了口气,转回身子将花放回到屋里。把花插好后,正对着眼前花朵出神,不想宿舍外突然响起喊打喊杀的声音。
她不明所以,提起包匆忙跑到宿舍外,只见几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在一个老妇人的怂恿下,殴打着一个年轻无助的少年。
“打死他这个趴围墙偷看女人的畜生。”老女人怒不可遏,教唆着那几个打人的青年下手重点。
“住手,你们这样打会出人命的。”唯希见他们以多欺少,将那少年打得体无完肤,虽不知他们打的是谁,但也忍不住上前伸张正义,将他们拉扯开。
“你少管闲事,这傻瓜不打不长进。”领头打人的青年,鄙夷的又猛力踹了他一脚,一脸打得很爽很过瘾的样子。
“你父母没教过你要仁慈待人吗?”唯希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转回头再去看那被打的少年,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原来那个被打的少年正是欧德。
“对人当然要仁慈啦!可他是个蠢货,蠢货不算是人,就应该用棍子受老鼠的待遇,哈……”领头打人的青年哈哈大笑着,脸上的神色看似在伸展正义,其实是幼稚无知。
“欧德,你伤得怎样?”唯希懒理这伙打人的青年,将欧德从地上扶起后,关心地问长问短。
“唯希姐,我还好。”欧德见她关心自己,心里如一阵春风吹过,傻愣愣地笑起来。
“你看他那副傻样,见到女人眼睛都直了,只怕裤当里的那玩意也直了。”领头打人的青年似乎对他的秉性很了解,一句调侃引得其他人哄笑起来。
“你们够了,再这样欺负人我就去告诉赛义德酋长,让他来惩罚你们。”唯希听到他们毫无慈悲的嘲讽,忍不住怒目警告他们。
“啐!去告吧!说不定赛义德酋长知道后会颁个伸张正义的奖给我们。”领头打人的青年不为所惧,相反神色轻狂地摊开双臂,摇头晃脑的故意挑衅。
“好了,都走吧!理这个傻瓜干什么?”一旁教唆打人的老女人不想将事闹大,也就打发着那几个打人的青年离开,不久,自己也离开了。
唯希见欧德那副被胖揍后的惨样,心里多少有些有同情,也更进一步认识到他的软弱无能,叹息一声后,无比失望地摇了摇头。
“你等着,我去拿点药帮你擦擦伤口。”唯希见他眼角嘴角被打出血来,便好心回屋拿了些治疗外伤的药给他用。
“谢谢你!唯希姐。”欧德见她这般热情,心里就像被小鹿撞了一下,乐开了花。
唯希从屋里拿来药后,就在门外帮他简单消毒伤口,小心敷上药,跟他敷药的过程中,她甚至能听见他闷骚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