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公主不用感谢我,你对他的情意,别说我,恐怕就连巴赛尔王子都看出来了。”奈布哈尼故意刺激一旁的巴赛尔,冲她问道:“是吧?巴赛尔王子!”
巴赛尔果真上当,望着赛拉娅,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一阵酱紫。
“放心,我是不会伤害巴赛尔王子,我会派人送他回‘什哈卜’部落,你可以安心与他远走高飞。”
“你……”赛拉娅焦急地望着丈夫,不知该怎样向他解释,很明显,此刻奈布哈尼不仅想离间他夫妻二人,更想让“什哈卜”部落与“赛义德”部落之间产生误解,从而引发彼此间的仇恨。。
“但愿赛拉娅公主能记住我的好,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是诚心希望你能幸福,就像卡门一样不畏艰难,活得自由自在。”奈布哈尼嘴角一扬,失落地轻叹一声,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诚挚,让人难辨真假。
“卡门是放荡的,我不会像她那样。”赛拉娅毅然决然,自己的贞操比自由重要多了。。
“赛拉娅公主是表里如一的人,你刚才跳的舞就是最好的证明。”奈布哈尼轻蔑一笑,似乎把她的内心看得很透,对自己的判断没有一丝怀疑。
“强迫的自由不是真的自由,奈布哈尼王子!”阮安晴见赛拉娅难过,心里万分不忍,希望奈布哈尼别强人所难。。
“自由很简单,就怕没勇气接受,什么强迫不强迫的,都是自己不承认胆小懦弱而找的自我心理安慰的借口。”奈布哈尼从小在欧洲长大,所以思想比较西化。。
见他俩都无言以对了,便命人开车先将他俩送走,前往“塞林亚”国,给他俩机会自由选择。
但不管结局如何,两个部落的仇怨是结下了,就算他俩清清白白的回来,也不法堵住悠悠众口,等待他俩的将是最悲催的命运。
赛拉娅被奈布哈尼的人强行塞进了面包车,望着与自己面对面坐着的阮安晴,心里羞愤难当,恨不得一死了之,怎么也接受不了这等羞辱。。
面包车一路朝西北方向行驶,周围除了茫茫沙漠,已是没有了人烟,太阳渐渐落下,发红的阳光将窗外如死的沙漠渲染得各外美丽,仿佛打了一层油腊一般,锃锃发亮。。
风好似刀一般吹过,一刀一刀的不停改变着沙漠的形态,时而水波荡漾,时而鱼鳞细碎,时而大气磅礴,时而如烟袅袅。
窗外的风光虽迷人,但赛拉娅却无心欣赏,此刻她脑子里只有母亲和弟弟,想到母亲和弟弟会因为她而丢脸,被父亲责罚,心里愧疚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哭着,怨着,她心里陡然一悸,鬼使神差地拉开了身旁的车门,随着强风灌进车内,她不由分说,带着满心解脱的冲动愤然跳下了车。
“赛拉娅!”阮安晴惊叫一声,不假思索地也跟着跳了下去。。
护送他俩的士兵见状,立即踩刹,将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