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希从地下室出来后,大批警察已封锁了整个庄园,进行调查取证。为了尽快找到那伙东仙教徒,拿回法迪的“永恒之心”,唯希决定去找彭湃帮忙,相信他此刻对东仙教恨之入骨,这个忙他没理由不帮。
在警局里录完口供后,已是早上九点,赶到他家时,他正在喝酒,喝得烂醉如泥,漠然颓废的样子,已不知日月为何物?
“别喝了!你就算把自己喝死,小菊也不可能活过来的。”唯希见他自欺欺人地麻醉自己,恨铁不成钢地夺下了他的酒瓶。
“喝醉了,就可以忘掉一切。”彭湃声音沙哑地苦笑一声,越是想麻痹自己不去想,小菊的音容笑貌和两人美好的誓言就越是在脑中浮现,让他悔断肝肠,痛不欲生。
“彭湃,别这样,小菊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自暴自弃。”唯希望着他醉生梦死,愁肠百结,不禁黯然泪下,很能体会他此刻的悲痛。
“你就让我独自多醉一会儿吧!”
“你在这里喝得酩酊大醉,殊不知东仙教那伙人正在前往秦皇陵的路上。”唯希见他无动于衷,愤怒地将他从酒桌上拽起来,非要让他与自己对视着,言辞激烈道:“他们准备颠覆世界呀!”
“我不是救世主,他们有这个能力就去颠覆吧!”彭湃心如死灰,依旧不为所动。
“在你心里,小菊的仇也可以不报了吗?”唯希只觉他烂泥扶不上墙,对他失望透顶。
“报仇?呵……,是应该报仇。”彭湃听到“报仇”二字,无不讽刺地哀笑了两声,笑得肝肠寸断,椎心顿足道:“小菊是我一枪打死的,我现在竟然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真正杀死小菊的凶手是夏川光,为什么你要如此麻痹自己?宁可懦弱到自欺欺人,也不愿去看事实真相呢!”
“杀了他又能怎么样?小菊又不可能死而复生。”彭湃挣脱她的纠缠,瘫坐回酒桌,想着小菊的死,自责得肝肠寸断。
“彭湃,帮帮我,帮我找回法迪的心脏。”唯希见劝不动他,无奈道出实情。
“他……怎么了?”彭湃心里一惊,回头望向她,见她神色凄迷,已猜出了一二。
“今天凌晨,他们袭击了法迪,抢走了他的心。”唯希见瞒不住,只能和盘托出,以真诚换取他的帮助。
“法迪已经……”彭湃以为法迪死了,怕她伤心,“死”字含在嘴里没有说出口。
“彭湃,我一定要找回法迪的心,请你帮助我,好吗?”唯希诚恳渴求他的帮助,目光中的坚定,不可动摇。
彭湃见她执着,义无反顾,对法迪的爱至死不渝,感动的同时,又深深被震撼,想着她一个女人尚且如此不卑不亢,自己一个大好男儿怎能有仇不报?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了她的请求。
彭湃丢下酒瓶,重新振作起来,与唯希赶到警局时,局领导正在开紧急会议,研究捉拿东仙教徒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