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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 横刀夺爱桃花梦 一招失算一场空

包有财带着娜莎告别了吴万富,临走时还特意嘱咐道:“吴掌柜,三天以后一定到玻璃山来找我,哈尔滨千万别呆了,娜莎一走,尻尾那小子不会放过你的,肯定找你的麻烦,千万小心呀。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娜莎的。”

这或许是他的真心话,因为他不想加害吴万富,只想把娜莎娶过来,为他生儿育女,延续香火。再说,他也从心底喜欢娜莎,如果顺利,日后成亲,吴万富就是他老丈人了,是长辈。所以这一别也可能成为他们之间改变关系的开始。言罢,他一揖到地,道一声珍重,二人便消失在夜色中。

为了把娜莎娶到家,包有财让吴万富到玻璃山来,而不是他的家乡苏公坨子,这是包有财摆下的迷魂阵,让吴万富找不到他的女儿。没有了父亲的庇护,娜莎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主心骨,怎么摆布她,能不能达到目的,就看包有财的手段了。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包有财精心编织的这张猎****,可以说天衣无缝,只差织上最后一根线,那就是用什么手腕,让现在已经无依无靠的吴娜莎,心甘情愿服服帖帖的走进洞房。这根线编秃噜扣了,前面使的劲也就都白费了。所以,包有财对娜莎格外小心,不敢越雷池一步,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鲁莽举动,生怕引起她的反感,猜疑和防范,绝不敢过早的桶破这层窗户纸。他在等待,等待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机会。

包有财本来有一房妻室,人长得也周正,让他不甘心的是没有子嗣,后继无人,香火难续。这一次他把娜莎领回来,当天就和妻子合计纳小的事,包妻总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一想到自己那个不争气的肚子,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先别打扰包有财的桃花梦,把视线转到苏公坨子的北方,大沁塔拉草原深处,一伙号称飞天龙的绺子,有十几号人,骑着极有耐力的蒙古马,向苏公坨子飞奔而来。

飞天龙就像幽灵一样,游荡在黑土地上的一伙胡子,他居无定所,飘忽不定,行踪毫无规律。

夏天,三、四人一块篷布,一把铁铣,一代烟工人,就能挖出一个地窨子,盖上篷布,遮风避雨,过夜,休息。想走也容易,眨眼间,就可以把家什收在马背上,飞马走人。

冬天,隐居在密林深处,活动渐少,蛰伏一冬,春暖花开,再伺机而动。

前几日,据探子回报,飞天龙得知,苏公坨子有一伙进山淘金的人,得到狗头金了,还有一伙人到长白山找宝,意外挖到一棵千年大棒锤。这两伙人近日秘密出山,回到苏公坨子,飞天龙这一次南下苏公坨子,就是冲着狗头金和千年大棒锤来的。

佛晓时分,飞天龙的马蹄踏破了苏公坨子的寂静。

前面说过,章九生一家人向北逃难,也是在这个佛晓,来到小镇苏公坨子,不前不后,不左不右恰好就停在包有财的家门口。又饥又渴,鸣笛上前敲包家的院门。就在此刻,娜莎一宿没怎么睡觉,思前想后,也凭着女人天生警惕男人的心理,她隐隐约约地觉得,包有财对她没怀什么好意,所以他早有戒备之心。但是,迫于无奈,只好暂时栖身包家,再做打算。因而,早早起来,在院子里溜达,想着下一步怎么走。听到敲门声,上前轻轻问道:

“谁呀?”

鸣笛应声道:

“逃难的,能给点水喝吗?”

娜莎不敢开门,鸣笛说:

“我们不是坏人,确实是逃难的,走了一宿路,实在没有法子了,给个方便吧,救人一难,胜造七级浮屠。”

他差点念阿弥陀佛了,鸣凤也上前说:

“大姐,我们一家老小躲避战火,行行好吧。”

娜莎见有女人声音,放下心来,把门开了一道小缝。眼前站着一个男人,虽然蓬头垢面,但是并不能遮蔽练武之人的一身英气和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如同一尊天神立在面前。她痴呆呆地愣在那里无语,不知该说什么。

从半开的门中望去,鸣笛见一绝色女子,亭亭玉立,风姿绰约,站在他面前。鸣笛心头一颤,偏远小镇竟有仙女出现,赶忙拍拍身上的土,也说不出话来,忘了讨水讨饭的事。

听见动静,包有财也出来了,走到院门口问道:

“什么事?”

话音还没落地,几个人谁也没有想到,此刻,一彪人马风卷残云一般,杀了过来。为首的人,凶相毕露,手举大刀,利刃直取鸣笛头顶。鸣笛手疾眼快,见事不好,向后一个筋斗,马从他的脚边飞过去。那尖刀却划破了站在门内的包有财左臂,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一阵剧痛,倒在地上惨叫不止,血混着泥土滚了一身,被妻子拖进了马棚,躲了起来。

为首的大喊道:

“弟兄们,麻溜的,活给我干得利索点。”

一阵风过后,把包家洗劫一空。

这一伙人,为首的是飞天龙,临出门,看见吓傻了的娜莎,一阵惊喜,一哈腰,伸手把她拽上马背,揽在怀里,向门外驰去。二当家的见鸣笛牵着一匹好马,身体又壮实,年纪轻轻,是个当胡子的好坯子。一伸手甩出套马索,索套准确的从鸣笛头上套入,下到腰部,牢牢捆住了他的双臂。二当家的一用力,越勒越紧,随后,他纵马出院,鸣笛跟在马屁股后面拼命跑着。

到了镇外,二当家的用力一拽,鸣笛被提上马来,像一条口袋一样,搭在马脖子上。鸣笛拼命挣扎,无济于事,双臂被套马索捆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他使足了力气挣扎,二当家的大喊道:

“别******耍驴,再逞能爷爷瘪了你。”

前面,娜莎不停的尖叫,飞天龙哈哈大笑道:

“小娘们,叫什么叫,回去给爷们当压寨夫人,那才逍遥呢,到时候你就不叫不闹喽,舒坦死你,准像个跟屁虫,离不开咱飞天龙啦。”

在大街上的章家人没伤着,车马被夺走了,地上是丢弃的被褥和几个破筐。鸣凤又惊又吓,哭哭啼啼,刘红玉把被子收拾到破筐里,鸣山找到了绳子和扁担,没有了马车,只能挑着走啦。九生到处找不到老二鸣笛,急得直跺脚。

院内,包有财蹲在马棚里,见胡子没了踪影,捂着胳膊跑出来,慌忙跑进屋内,眼前的景象他气得瘫了。满地衣服,打碎的碗碟,被褥拽满炕,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几年积攒下来的家底,顷刻间化为乌有。

他坐在地上,心里化魂,这是一伙什么人呢?

他的妻子听到为首的那个人,在院子里和同伙的胡子说:

“找不到捞金子和挖棒锤的人,咱飞天龙也不能白跑,啥时候也不做赔本的买卖,随手捎带也够本。”

包有财一拍大腿,说:

“有了,找镇水侯去。”

他忍着伤痛骑着一头小毛驴,急急忙忙去找他的好朋友镇水侯。

从包家出来,飞天龙又端了两处大户人家,虽然没有找到金沟子的人和大棒锤,弄到手的钱物,也够弟兄们享用两个月了。折腾一宿没合眼,都有些累了,飞天龙领大火来到西辽河沿,趁太阳还没露脸,给马饮点水,喂些草料,人打间,歇口气。弟兄把马放到河边,匆匆拿出干粮充饥。吃饱喝足,准备直奔大沁塔拉草甸子边上的小县城,回老家白城子。飞天龙催促道:

“快点吃,准备上路,此处不能久留,大伙麻利点。”

大家忙清理食品,准备在马背上边走边吃。

此时,河边柳树毛子藏着一杆子人马,有五、六十号人,一哄而起,把飞天龙一伙围住。

镇水侯手里拿着马鞭子,轻轻地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悠闲的迈着四方步,凑到飞天龙跟前,瞧了半天,说:

“你个王八犊子,跑到爷爷的地盘撒野,欺负到我镇水侯的头上了,长能耐啦,你看咋办吧,给个痛快话。”

飞天龙一听是镇水侯的大名,眨巴眨巴眼睛,细细一看,眼前这个人果真是镇水侯,他傻眼了。飞天龙回头看看自己的这几条枪,知道不是对手,立即赔罪认错:

“大哥,兄弟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走迷了路,踩错了窼,还望大哥多多包涵。”回头喊道:“弟兄们,把货交出来。孝敬侯大当家的。”

镇水侯走到娜莎面前,眼前一亮,盯了半天,没说什么,转身来到鸣笛身旁,用鞭杆捅了捅他的胸脯,笑道:

“肉挺结实。”

飞天龙小心地在旁陪着,镇水侯说:

“弟兄们也不容易,不能白点灯熬油,背后说我镇水侯不仗义。”

飞天龙忙陪笑脸道:

“不敢,不敢,手下敢不敬大哥,我飞天龙灭了他九族。”

镇水侯想,为了一个没有什么大用的包有财,不能把飞天龙得罪的太狠,毕竟都是吃这碗饭的,给自己留条后路,再见面也好说话,便说道:

“这么着吧,这一男一女和那匹枣红马就借给大哥用几天,那些东西你收着吧。”

飞天龙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当然,当然,都是大哥的。其实,小弟早有这份心思,把美人送给大当家的,即然您老喜欢,小弟给您送到寨子里。”

镇水侯心里那个美呀,别提有多自在,瞟了一眼娜莎,开心的笑了,对飞天龙说:

“老弟,你有这份孝心,大哥我就笑纳了。送,就不必啦,我自己带回去吧,免了兄弟操劳。都是自家兄弟,你就不要客气了,咱们后会有期。”

飞天龙虽然拉走了东西,但是,失去了美人,如骨鲠在喉,心里不是滋味,忍痛割爱的劲儿别提有多难受了。像是镇水侯把苞米穰子插进他的屁眼里,不停的搅动,还问他道:

“挺舒服吧?”

你还得赔笑脸道:

“舒服,舒服,大哥您老多搅几下吧。”

飞天龙跳上马一挥手说:“后会。”心里却嘀咕:“穿长袍没有会不着穿马褂的,等你小子落到爷爷我手里,老子非一刀捅了你这个瘪犊子,方解爷爷的心头之恨。”

他狠狠地抽马一鞭子,扬长而去。镇水侯看看尚未走远的飞天龙,把枪举了起来,瞄准他的脑袋,只要一扣扳机,飞天龙就会脑浆四溅。可是,镇水侯犹豫了,还是放下了枪,心里想道:

“算了,都在江湖上走动,不容易。这次和他结下仇是肯定的,以后防着点就是了。”

飞天龙捡了一条命。

包有财在镇水侯的寨子里,等候消息,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像猫抓似的又痛又痒,坐也不安,站也不宁,破点财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是他费尽心机,快弄到手的娜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正在包有财焦躁不安提心吊胆等待的时候,寨子外面传来了急促而噪杂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他急切地跑出去。第一眼看见娜莎坐在车上,快步跑到车前,没见到她有受伤的地方,依然那么美丽,他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他乐颠颠的走到娜莎面前,准备双手搀扶她下车。突然,一支马鞭挡住了他,他转头一看,原来是镇水侯伸过来的。这位大当家的连看都没看一眼包有财,一言没发。一个小尕子跑过来,扶着娜莎下了车,镇水侯吩咐小尕道:

“把小姐安顿在客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小姐的房间,你小子给整差样了,把你小鸡子割下来喂狗吃。”

又对另一个人吩咐,把鸣笛关进地牢里。

都安排完了,这才转过脸来,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包有财笑眯眯的说:

“先让小姐在上房歇息,咱陪老哥进屋喝两盅。”

话音未落地,一只手已抓住他的胳膊,拽着他进屋去了。

喝了半天酒,镇水侯天南地北不停的东拉西扯,喋喋不休,尽是他过五关斩六将的故事,就是不说包有财的那几车粮食,更是绝口不提娜莎的事。包有财坐不住了,给镇水侯斟满一盅酒,说:

“大哥,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叨扰了,也该回去了。”

镇水侯麻溜说道:

“好,好!时候是不早了,送客。”

包有财急忙补了一句:

“娜莎和几车粮食我也一块带回去了。”

回手掏出一个大纸包,放在桌上,说道:

“大哥,按照咱们事先商定的,我把钱带来了,您点点。”

镇水侯看也不看一眼那个纸包,说道:

“我这上百号人,为您包老板忙活了十好几天,就这点小钱打发我,手下的弟兄们也不能干那。”

包有财唯唯诺诺地说道:

“我再加一番,总该可以吧。”

镇水侯哈哈大笑起来:

“包老板别急,给我点面子,满上,咱哥俩一醉方休。”

包有财一脸的无奈,把柄在人家手里,只有恳求的份了:

“大哥,我急呀,不能再耽搁了,您就包涵兄弟这一回,改日我设酒席,犒劳各位弟兄,您看中吗?”

镇水侯连啁了三盅酒,吃了口菜,半天才说:

“眼下这时局太乱套,日本人和东北军打起来了,我镇水侯人单势弱,就这百十号人,百十条枪,能和日本人争高下吗?打日本人的事,留给东北军去干吧。古人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惹不起咱躲得起,我要挪窑子了,回咱那老窠,白城子北边七十七道岭。那是咱的老家,岭险林密,草高沟深,日本人够不着,也打不着。棒打兔子瓢舀鱼,守着林子,守着洮儿河,日子好混,保险哪。”

到现在,嗑唠到这个份上,包有财还是没听明白镇水侯的话外音,一个劲儿点头,附和着说:

“是呀!是呀!我知道,知道,洮儿河边好混生活。大当家的,你走啦,我的那几车粮食和娜莎我就领回去了,也省了大当家的路上费心不是。”

镇水侯说:

“不中啊,七十七道岭太险啦,冬天大雪封岭,弟兄们要在岭上猫冬,全仗这些粮食度命呢。你就抬抬手,老哥我先借用几日,待时局稳定,一定加倍奉还。不管从哪方面说,这个人情你总该给吧。”

包有财听到这里火冒三丈,说:

“大当家的,你也抬抬手,别太黑了,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也不能下手太狠,人要有良心那。”

镇水侯也不理他,只顾喝酒吃肉,包有财也毫无办法,又说:

“算了,也不和你争了,认倒霉,粮食不要了,我领娜莎走,这回该可以了吧?”

说完起身往外走,去到客房领人。镇水侯慢悠悠的说:

“包老板,娜莎你也不能领走,她是我请来的女人,是飞天龙孝敬我的,和你没瓜葛。你是娜莎的什么人哪?我怎么能让你领她走呢。我打算好了,回七十七道岭,按照规矩明媒正娶,做我的压寨夫人。”

包有财懵了,眼珠绿了,他伸手指着镇水侯,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差一点没背过气去,两腿软软的,强忍住没倒下,有气无力的说:

“你,你太黑心了,良心让狼吃了。太没良心了。”

镇水侯仰天大笑道:

“兄弟,从古到今,哪朝哪代,你见过有良心的胡子吗?心不黑当得了胡子吗?手不狠,去抡人家下得了手吗?包老板,对不住了。”

回头向门外喊道:

“愣头青。”

门外进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说:

“大当家的,什么吩咐?”

镇水侯指指包有财说道:

“包老板不服气,找两个弟兄,把他扔进泡子里去。多肥的鱼食呀,明年开春回来捞鱼吃。”

愣头青像抓小鸡一样,拎起包有财,走到院子里又喊两个帮手,抬起他向泡子走去。包有财虽然害怕,还是不停地骂,不停地挣扎,但没有用。已经晚了,愣头青三人,拽胳膊拽腿,一使劲,扑通一声,可怜的他一头扎进水里,水面溅起一些水花,激起一圈又一圈水波纹,没一会工夫,泡子又平静了,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泡子周围依然那样寂静,可怕的,死一般地寂静。

唉,包有财呀,包有财……

镇水侯站在院心喊道:

“兄弟们,收拾家伙,拔窑子啦,回咱的老家七十七道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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