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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那个院子已经是一片废墟(1)

帕甲收到了昌都老家来的电报,他的阿爸去世了,他手捧电报,一脸凝重。小普次在边上催促着:“舅舅,我们还是回昌都吧,现在走,还能赶上给姥爷祭三七……”

帕甲的眼泪流下来,他冲小普次摆了摆手。

“我们走不走啊?您不回去,谁为姥爷办法事超度往生啊?”

帕甲只是流泪,不言语。

“舅舅,你倒是说话啊。”

帕甲抑制着自己的情绪,拿过一个钱口袋扔给小普次说:“你去邮电所回一封电报,再汇些钱回家。让他们把我阿爸的丧事办得体体面面,多请喇嘛念经,超度我阿爸早日转世。”

小普次望着他,站着不动。

“快去!”帕甲吼道。

小普次只好拿起钱口袋走了。

帕甲心里难过极了,他想大声地号哭,又觉得不是地方,起身出了房间。

他来到院子里,心情糟糕透了,有些转向,最后他确定了东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阿爸,我没脸回去送您啊。来圣城十余年了,我每天早晨起来都想念您,离开昌都的时候,您叮嘱我,咬紧牙关,一定要在噶厦谋得一官半职,光宗耀祖。阿爸,您知道吗,像我这样小户人家出身,想成为人上人,比登天成佛还难……”帕甲扬起脸,抑制着眼泪,发狠地说:“现在机会来了,最关键的时刻啊,阿爸,我不能回去超度您的亡灵,您在九天之上看着吧,我要脱胎换骨,成为雪域高原上的贵族,是大贵族,我还要当噶伦,要富甲一方,将来让大皇帝封我为札萨[札萨:清代加封给蒙古族、藏族贵族的世袭官衔称,官位三品。民国时期仍存。

],封我台吉为[台吉:清代加封给蒙古、西藏、新疆地区少数民族贵族的世袭爵位,官位三品,在公之下,多为名誉闲职。民国时期仍存。

],封我为公爵[公爵:清代加封给蒙古、西藏、新疆地区少数民族贵族的世袭爵位,官位二品,在王、贝勒、贝子之下,台吉之上。多为名誉闲职。民国时期仍存。

]……”

娜珍出现在院外不远的胡同里,她躲躲闪闪地朝院门前走来。央宗牵着马,东寻西找,左顾右盼。突然,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娜珍。只见她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央宗见状,赶紧躲进角落里。

娜珍见街道上无人,进了院子。央宗探出头来,看她鬼鬼祟祟的,感到奇怪,跟踪了过去。

娜珍进了院子,她见帕甲跪在地上,便奇怪地问:“帕甲,你干什么呢?”

帕甲背对着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站了起来。

娜珍见他两眼通红,急切地问:“出了什么大事儿?”

“你听,布达拉宫那边法号响了。”帕甲掩饰地说。

娜珍侧耳倾听,这时才听见远处的布达拉宫传来做大型佛事的音乐,低沉而神秘。

帕甲继续说道:“十四世佛爷已经到了学经的年龄,今天两位经师为佛爷行无量寿佛和马头金刚的灌顶仪式。我在这里默念心咒,祈求佛体安康,学业精进,造福我雪域百姓。”

“我都快气死了,你还有心思为小达赖祈福,咱哪管得着他的事儿啊。”

“白玛回来啦?”

“可不是嘛,昨天他刚回府就出了岔子,我这心里都蹦不成个了。”

帕甲把娜珍拉到怀里,一边在她的胸口不停地胡撸着,一边说:“我给你顺顺,顺顺。你慢慢说,别着急,咱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也不知怎么闹的,又蹦出一个康巴丫头跟白玛好上了,我们和康萨家的婚事恐怕要悔了。”

帕甲大惊,不安地问:“怎么会这样?”他一抬头,竟看到央宗的脑袋出现在墙头,帕甲大叫:“谁?”

娜珍扭头观看,她大叫了一声:“就是她!这丫头……是人是鬼啊。”

央宗脑袋一缩,不见了。她本来站在马鞍上往院墙里窥视,被帕甲一吆喝,吓得赶紧跳下来,骑马扬鞭而逃。

帕甲把娜珍从怀里推开,快步追到门口,央宗已经跑远了。帕甲悻悻地说:“坏了,她咬了你的尾巴,跟过来的!”

“那可怎么办?她看见我们俩在一起啦。”

“让她看见还不怕,要是让你儿子知道了,那才是大麻烦……等扎西和德吉明白过来,我们碗里的酥油可就喝不进嘴啦……”

“你快拿个主意,别误了正事儿啊。”

“那个康巴姑娘我认识,我知道她住哪儿。娜珍,你赶紧回家,要不动声色,下面的事情,我来解决。”

央宗骑马一路飞奔,她边跑边紧张地回头张望,见帕甲并没有追过来,她松了一口气。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跑进了一条死胡同,她赶紧勒住了马缰绳。突然,有人拦住了她的退路,两条腿站在胡同口,将她堵在了里面。

央宗听到身后有动静,她很紧张,只好下马准备迎战。身后的脚步声渐近,她伸手把腰刀抽出来,猛地转身刺了出去。

来人竟是白玛,他险些被央宗的刀刺中。央宗一见是白玛,惊喜地说:“是你啊?你跑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

“央宗,你怎么这么紧张?”白玛奇怪地问。

“啊……刚才……我刚才撞见……”央宗惊魂未定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我撞见你阿妈了。”

“你去了德勒府?”

“啊,去了。”

“你都知道啦?”

“我看见了,你阿妈让你娶那个贵族小姐。”

“我不会娶她。央宗,除了你,我这辈子谁都不娶。你不用担心,我就是跟你远走天涯,也不会听从他们的安排。”

帕甲从路口闪身出来,他躲到暗处,远远地窥视着白玛和央宗的动静。

傍晚时分白玛回了德勒府。客厅里的汽灯发出吱吱的响声,灯光之下德勒全家正在吃饭,扎西、德吉、娜珍喝茶,吃茶点,姿态优雅。只有白玛狼吞虎咽,发出稀里呼噜的声音。

娜珍见状,忍无可忍,她开腔了:“吃没吃相,哪像个贵族家的少爷。”

白玛不理她,依然大口地吃着,他饿极了。

扎西静静地吹茶,喝茶,暗自观察白玛。

德吉看白玛面前的东西吃光了,吩咐刚珠说:“给少爷再添些肉肠。”

刚珠挥了挥手,仆人们给白玛端上来一盘子肉肠、奶茶等。

白玛终于吃饱了,他一抹嘴说:“真好吃,真香。”他起身端起肉肠要走。

“别跟饿死鬼似的,去亚东这几年,连自己的身份都忘到那山沟子里啦。”娜珍不满地说。

“我带回去当消夜。”白玛说。

“爱吃,就带回去吧。这几天又赶路又折腾,就没像样吃顿饭。刚珠,给少爷备好消夜的茶点,送到房间去。”德吉说道。

“谢谢阿妈啦,我困了,去睡觉了。”白玛说完,端着肉肠走了。

娜珍发现白玛神情不对,她扭头问扎西:“突然又能吃,又能喝,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有事儿?”

扎西没言语,低头喝茶,只想不说。

央宗回家以后,就在房间里忙乎开了,她把几件衣服、风雪镜装进包袱里。老爹从门口路过,觉得她行为异常,走了进来。央宗也不瞒他,开门见山地说:“老爹,你去哪儿啦?快,快,拾掇东西,我们走。”

“太阳都下山了,黑灯瞎火的,你走哪儿去?”老爹疑惑地问。

“我跟白玛约好了,今晚在拉萨河边的玛尼堆见面,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干什么?你们俩个……要私奔吗?”

“不是私奔!白玛要去我的家乡玩一圈,学学康定情歌的小调儿。”央宗说着,从床头拿过白玛的那支汉笛,放到包袱里。

“说得那么轻松。丫头,还瞒我,我去了德勒府,都知道了。”老爹揭底说。

央宗闻听先是吃惊,然后撒娇地说:“老爹,德勒府给白玛订了一家贵族小姐,他不愿意,又拗不过他父母,只能逃婚了,我们合计好了,一起逃到西康老家去。”

“这可不行。”

“怎么不行?等我们到了西康,你就按康巴人的习俗把我们的婚事给办了,让他做你女婿,跟你一起带驮队做生意。”

“幼稚,就凭你们那两匹马,能跑到西康省?丫头,别做梦了,还没过林芝,德勒府、康萨府的家丁就会追上你们,保不准还有噶厦政府的捕快。别忘了,西藏可是拉萨老爷们的西藏。”

“跑到哪儿算哪儿。”

“那以后呢?”

“老爹,等明年春天,驮队再去印度办货,我们还回拉萨。到时候,硬柴烧成了灰烬,生水熬成了奶茶,他阿爸阿妈再吹胡子瞪眼,也晚了。”

“简直是异想天开。丫头,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老爹,你走不走啊?”

老爹真为难了,他语重心长地说:“央宗,年轻的小伙子多得像河滩上的石头,你为什么偏要盯上他呢?还让他带驮队做生意,这不是胡闹吗,他是贵族家的少爷,哪吃得了我们的辛苦。”

“他阿爸阿妈不也带驮队走印度吗?”

“两回事儿。德勒府的驮队有管家,有锅头,老爷太太随行,那是去游山玩水,拜庙礼佛。”

“我不管,反正我们约好了,我先走,你带着驮队随后赶上来,我们在雅安会合。”

老爹一看央宗决心已定,一把抓过她的包袱,虎着脸说:“我可不能再由着你的性子来了,要闯祸的,这可是大祸!”

“老爹,你干什么啊?”

“你在房子里待着吧,哪儿都别去!”老爹说着,拎起包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他回手把房门关了,等央宗扑过去拉门的时候,老爹已经在外面落了锁。

央宗在房里大叫着:“老爹,老爹,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老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央宗的包袱放在桌子上叹息。伙计志奎小心翼翼地问:“老爷,现在怎么办啊?”

“你也听到了,这丫头是铁了心了。最可贵的是白玛少爷,他为了我们丫头敢逃婚,敢私奔,是条站着撒尿的汉子。”

“老爷,您到底什么意思啊?”

“咱康巴人敢爱敢恨,央宗眼力不错,我豁出来了。”

“老爷,您不是说……会招灾惹祸吗,您再想想。”

“想什么想。志奎,明天你准备一些贵重的礼物,我舍下这张老脸,登门拜府,去跟德勒老爷谈谈。”

“拉萨的贵族从来把我们康巴人看作是蛮荒之地的下等人,德勒府会答应吗?况且,白玛少爷已经订了噶伦的女儿,老爷,这事儿您欠考虑。”

老爹犹豫了,不停地拍着央宗的包袱。

“当初小姐和白玛少爷在亚东来往,我就担心,没敢说。”志奎又说。

“白玛要不是德勒府的少爷,我也一样会担心,你不早就听说过吗,现在的德勒老爷其实是一个农奴出身的喇嘛,入赘的,他跟那些贵族老爷不一样。白玛少爷从小被扔在庙里,长到十八岁才被府上认回去,太传奇了,所以我才没拦着。就这样吧,按我说的办。”

“老爷,央宗虽不是你亲生的,可您对她真好。”志奎感动地说。

“回去睡吧,明天的太阳出来,就会有明天的指望。”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央宗的房间,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街上传来执更警察的吆喝声:“夜至三更,清街闭户,游荡不归者……”卡垫上的央宗忽然睁开眼睛,她爬起来,走到窗前,借着月色看街头上的情景。从窗户里望下去,两名执更警察继续吆喝着:“……一经抓获,严惩不怠。”随后,他们朝天上放了三枪,当,当,当。

央宗摸着黑走到房门前,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外面静极了,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她返身回来,从衣箱里拿出一套藏袍穿在身上,又取出几件衣服、首饰、银圆、藏钞,最后拿出一个洋铁饼干盒子,盒子上印着四十年代的上海女明星,她展开一件女式藏袍,把这些东西全部包在了里面。然后,轻轻地走到房门前,拉门,门被从外面锁上,拉不动,央宗有些着急,琢磨着。突然她灵机一动,返身回到卡垫前,站上去一伸手扯下唐卡上挂着的哈达,又把佛像前的哈达统统搜罗到一起,开始打结,系成长长的绳子。

两名执更的警察仍在街道上巡逻,他们见帕甲和小普次迎面走来,忙上前来行礼。帕甲问道:“今晚有异常情况吗?”

“连长老爷,太平,出奇的太平。”警察回话说。

“去换班吧。”帕甲一挥手,警察们走了。

见他们走远了,帕甲和小普次来到老宅院碉楼的墙下,焦急地左顾右盼。突然,一个女藏袍打成的包袱从天而降,砸在小普次的头上。小普次刚要叫,被帕甲捂住了嘴,他们朝楼上望去,一条哈达结成的绳子从上面飘了下来。随后,央宗从窗户里爬了出来。帕甲拉着小普次躲到了一旁。

央宗顺利地落到了地面,她捡起包袱,朝大路口的方向跑去。

小普次看傻了眼,低声地问:“舅舅,跑出来一个,怎么办?”

帕甲仔细察看,最后说:“是达娃央宗。”

“半夜三更的,有门不走爬窗户。”

“你跟上去,要做得干净!”帕甲掏出手枪递给小普次说。

小普次答应着,追央宗而去。央宗对身后的小普次毫无察觉,她背着包袱一路小跑,一转弯拐进胡同,不见了。小普次抄近路,从另一个胡同口钻出来,央宗就在他前面,小普次追了上去。

帕甲一声口哨,黑暗处钻出四个人来,他们是外乡人的打扮,领头的是贡布。贡布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马匪,他带来的三个人各个凶蛮粗野,其中两人手里各拎着一只煤油桶靠了过来。帕甲对贡布交代说:“就是这个院子,干完了你们就赶紧出城。”

四个人纷纷点头,开始行动。贡布带人进了院子,仔细观察,他见伙计们有的在马棚、有的在场屋都已经睡着了,便冲身后招了招手。一个凶蛮人端着一只木盒子走上前,他打开盒盖,里面是已经点燃的六块塔香,烟气缭绕。他们把塔香朝伙计们睡觉的地方扔去,塔香纷纷落地,继续悄无声息地燃着,翠烟四起。

白玛趁大家都熟睡着,偷偷地从主楼出来,溜进了马厩。他从草堆底下扒出一个褡子,搭在马背上,见左右无人,便开始解马缰绳。突然,他身后有人说道:“你走得了吗?”

白玛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张望。原来是扎西,白玛愣在那里。

扎西指着马厩外说:“院门已经上了锁,你出得去吗?你阿妈早有防备,她从管家那儿收走了钥匙,亲自锁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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