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只要肯努力成绩好上去
父亲虽然经常打我们,他的心他的教育他的为人在我的心里,我非常敬佩父亲他处事的方式方法,父亲就像一座大山,一座伟大的山压也压不跨,一个人出工,生产队里最笨最累的活大家都不愿意干的活,他一个人揽下挣工分,养活我们兄妹六人家里还有母亲,奶奶常年在我们家。辍学在家干活也恼火看见弟弟他们读书去了,还是想去学校读书,父亲还是答应了,第三个五册又开始了,这次的老师是外地调来的,不是以前本村支书的女儿啊亲戚啊教我的,才调来的老师是个男老师姓余,从这一期开始以前写作文从不敢动笔的,现在作文考试基本上三十七八分了,特别是语文算术过去0分的几分的,也上进到七八十分了,平时读书自己就在想,同样的人同样的老师他们的成绩。为什么那么好我的成绩为什么那么差,总是问自己,自己已经是垮了几次班的人了,还是几分的话,老师又的说你们一天爬山下山来回走,读点书不说对不对得起父母,看你对不对起你自己那双脚喔。我开始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赶上他们,给以前一样早晨割草下午放学一样的事情,不一样的是成绩上进了这一期还被评选为学习委员。后来班上选比舞老师把我选上,我的胆量很小不敢去,老师说:来学一下嘛,别别扭扭的很胆怯,学了,但在完小学校比舞时老师没有要我上场,老师怕我给她搞砸了。
还有学校每年都要参加体育比赛,有一年老师喊我到操场去给我的同班同学,老师的妹妹李琳俩个单独趴河比赛,操场上全是细小的沙子,我一双赤脚冻得通红,在操场上细小的沙子中,老师准备好趴河比赛的绳子,老师喊开始,大家都用力,李琳同学她的气力有很大,我的赤脚在沙子中磨擦非常的痛,李琳用力拉我就把绳子放了。以后老师也不在喊我去参加体育比赛了。
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一年四季都是赤脚,夏天还可以,到了冬天特别是下雪天,下课时间还是要合起其他同学,一起跳绳呀,一起捡五子呀,一起踢毽子呀,虽然我的胆量非常小,不敢参加其他活动,有时候老师喊我上一下默板前都不敢上去。下课时间还是要合起其他同学去耍,放学路上还是要给其他同学,一起打战呀,藏猫呀,但是,我从来不喜欢跳橡皮筋。一次没有跳过橡皮筋。
每逢星期暑假天放牛割草,很喜欢在山上一个人唱歌,有了其他的人嘛就跳啊疯啊,上学路上我从崖上摔下过一回。
6082兵工厂要在罗家大房子旁边修一座水泵房,抽水回6082工厂用水。赵海元生死不同意,不要他们来修,人家给了他几个条件,只有水泵房能够修,他们把山上的田没有水的地方,将管同安起在河里抽水,他们负责修提灌站,将管同安起在河里抽水上山灌田,还要将一个生产队每家每户的电灯安好。赵海元还是不同意。始终脚肚子翘不过大腿。最后什么条件没的,只给了罗家大房子一个房子安了电灯,还是把水泵房修了。那几年公社出了通知,象我们这个生产队有几匹大山,把原有的松树全部砍掉,栽上美国松,赵海元的队长旧老筋,不同意砍树,前几年猫鼻子垮崖,垮下来把天然气管道打粤了,天然气公司来了看了现场,需要把崖人工放炮打了些,赵海元不同意,他说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不拿给你打就不拿给你打,天然气公司的人那他没办法,当官的来了,当官的说赵队长我请你到我们公司去看看,公司上班的人每月工资都要用卡车拉,一卡车钱。你赵队长负不负得起这个责任,当过我们一天的燃气,好多地方都上不起班。这下把赵海元吓到了。才同意让他们打崖。
现在国家推动栽美国松,死老筋的赵海元还是不同意,大家就说赵海元年岁大了,可以换代了,就把赵炳贵选上当队长,赵炳贵当上队长开始,从公社拿起树种回来,育在我们屋当门田头,苗苗长出有十一二公分长,队长就喊这一群要打不小的小娃,在田头用胶口袋把树苗,放在中间口袋里装满泥沙压紧就可以了,当初搞实验,哪一家愿意要树苗的,拿几根回家栽看看有没有效果,美国松就是美国松三五几年就长大了,漫漫的发展山上到处栽美国松。最后四方八面都把原有的松树砍了,栽上美国松,土地下户我们全家分到屋后面一匹山。
转眼到快要毕业了,村里的大人们在父亲面前说,九堂大哥你这几个娃儿上初中的上小学的,是要点钱哟,你七考上了初中你还要不要她读书呢,父亲说七考上了也不要他读了,父亲九堂这个名字,我听奶奶讲过几回。说:父亲从小也经常生病,过去也没有大医院,只有一些过方行医,奶奶还说:你保保小时候我去给他算命,还是他舅公看的面相都说父亲活不过三十岁。后来奶奶遇到一个风水大师给奶奶说:大嫂你要想你这个娃活命,你就得把他弄去拜九口堰塘以后没事了。奶奶就把父亲抱起拜过九口堰塘,最后连名字都取名赵九堂。我们大家问奶奶,你去给你儿子算命说活不过三十岁,奶奶说:他三十岁那差一点点死了,她的儿子九堂那年去成家沟拉煤矿,用板板车去拉煤炭回来家里烧。他一个人从成家沟拉起煤炭回来路上是一路下坡。翻过龙登山下来的路更陡,在下来有个转湾,又转弯路又陡他的九堂一个人实在,实在抵挡不了一大车煤炭和板板车的锥力给他撵去,车和人一并翻在庆双桥河头。真是福大命大阎王还没有要命。奶奶讲后,我们又问母亲,母亲说那年你父亲是差点死了。摔得很惨,那时还没有我们呢。父亲在三十五岁那年才有了我,我现在已经小学毕业了。大爷大婶们又在父亲面前说:你七的成绩还好她考上了初中你不要她读书。你不怕她以后恨你呀,父亲坚定的语气说考上了也不要她读了。我在旁听的很真切,算了吧反正考上了还是读不成,还有一个多月毕业考试。第二天我都没有去上学了,哥哥上了专业队现在已结婚,姐姐上了初中,两个弟弟一个妹都在读书,母亲病在床上起不了床,我又在家当起了家庭主力。考试那天我早早的起来煮好了饭,把饭端到娘的床面前,拿起嫂嫂给我的瓷盅装起饭,悄悄去了考试地点考试去了。半个月后老师亲自来到我家找到父亲,要求我去上初中,说我一个多月没有去上课而这次升学考试比多数同学都考得好。老师请求父亲让我去读书,保保反对说:女儿家读那么多书干啥子嘛,再说家里也没钱,老师忙说学费的事我去给你请示,像你们这种困难家庭可以给你们免了学费,父亲又来一句。学费免了她还要生活还要吃饭哪,老师没有办法了见做不通父亲的思想工作,只得央央走了。家里面兄妹六人我读书最多次,而我的书读的最少,父亲希望其余儿女多读点书而他们偏偏又读不得,却偏偏不要我去读书,我没有使父亲为难,你不要我读书就算了吧。写得起自己的名字也好啊,虽然书读的不多一点小数目的帐目能够算出来还是好。也没执意给父亲强求再去读书。想想父亲想到家里现实状况放弃了读书。正是
傻莫傻兮时当过:西莫西兮混世行;
一朝失去没机会:后悔当初尽已晚;
纵想读书时已过:奉劝世人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