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姐夫的母亲突然死
一天我们正在工地上干活路,赵桂容娘家老汉突然来到,找到赵桂容和邓玉英,七姐问老汉你今天有空来耍一下呀。老汉说;丁大娘死了,老汉的一句话;丁大娘死了,七姐给邓玉英都感到吃惊,忙问老汉丁大娘是怎么死的,丁大娘是姐姐的婆婆娘。原来呀,4月初5是姐夫的生日,丁大爷在威远河北街受学校,丁大爷把儿子的生日记错了,初4就记成了初5,他就打电话给他的女婿一路回家,给儿子过生日。阴历四月天,农忙季节,收菜籽整干田,准备栽大秧苗,丁大爷给他女婿余定钦一路回老家给姐夫过生日。他们说今天丁云佳过生日怎么没有人来呀。姐姐说;他要明天才生日。回了家余定钦姐夫就问,姐姐姐夫,丁云佳,赵桂群娘呢,怎么没有看到娘。姐姐说;娘说她要去舅舅哪里,可能是去舅舅哪里了,昨天都去了的,还没有回来。他的姐夫听了他们话,估计老娘是去了舅舅哪里,就没有管她。午饭过后,余定钦到了他自己农村的房子,现在卖给小舅子丁六的,他想到自己回来了还是去看看自己过去的房子,坝子里面堆满了菜籽杆,还没有抖菜籽米的。是他五舅母子堆在哪里的,坝子两道围墙门,他去了之后,从这档门进去,在里面转了一转又从另一档门出来。下午点的时候,他们俩个就回威远去了,还不到吃夜饭的时候,家里给他们打电话,说老娘死了。嘴里鼻孔里都已经生蛆虫了,她的女婿非常气愤,中午刚刚才说娘去了舅舅哪里,怎么就死了,还说死了都生蛆虫了,余定钦问,你们又是怎么看到娘的。那天下午出了点太阳,丁大爷的五媳妇李三姐,想到出了太阳去把菜籽杆翻来晒,她一个人在哪里翻菜籽杆,翻着翻着,就翻到她的婆婆娘死在里面。把她也吓得不得了,就这样才晓得丁大娘死了。丁大娘为什么会死在哪个地方呢,
他们家三个老人四个儿子,死了一个儿子,还有三个儿子,还有一个老奶奶,他们分家一家一个老人,死了儿子的那个媳妇就没有老人,老娘就跟着最小的丁六,今年丁六两口子到外地打工去了,家里只有老娘一个人在家,平时老娘也很喜欢到其他儿子那里去吃饭,前两天,老娘去了姐姐家,老娘给大的媳妇说,想到舅舅家去耍,两天没有看到人,到她家去看到家里的灯光也没有,大家就相信老娘是走人户去了。所以她半夜起来从阳台上摔下来,就没有知道。
修运政公司办公楼,全是框架梁,打混凝土全靠人工用胶皮桶儿,从下面搅拌机面前挑上楼去,来了一个很少干个小工的大姐,前几天她来就干一些挖泥巴呀,或者去捡点扣件啦,那天打混凝土毛大,负责打混凝土就喊她去挑混凝土上楼,从早晨上班一直挑到晚上十点钟,上三楼,这个大姐硬是哭起走了,说这一辈子不的干小工。
每天晚上我们都是三个人谁,林二娃和建利睡,有一天晚上邓玉英的钱在荷包里掉出来了,被林垚捡到了,邓玉英不好给七姐说;背后问林垚,林垚你捡到舅妈的钱没有,林垚硬是不承认她捡到舅妈的钱,过后几天才听到她说;七姐问林垚你是不是捡到舅妈的钱,捡到了还给舅妈,她还是说没有捡到,邓玉英说那天晚上她自己晓得钱落了,你起去煮饭了,她问林垚捡到钱没有,她伸手摸林垚的手,林垚把手死死的按住荷包,她晓得是林垚捡到了,二十多块钱,算了她是娃儿家,邓玉英说;
林二娃在这里干活路,每天拿起攒子给抹内墙还有外墙,师傅锑打一些占线过不到地方,几个石匠在打,哪一组的人喊就往哪里去,林二娃有一副高傲的得性,有时候别人喊几道,他就不去,林二娃烟隐很大,走到哪里哪些师傅就给他散烟,是没有给他散烟,人家喊他几道都一时不得去,林二娃还说我给他锑打混凝土他们还是师傅,烟就不拿起来散一只,我给有些人锑打锅巴,人家包一包的烟拿给我。有几天人们说,人家在暗地调到林二娃,几天了,上午上班要去上两三到厕所,而且是一去就是半小时,下午也是两三到厕所,一去还是半小时,一天只有八个小时干活路的时间,一天除了他那个五六个半小时,中间还要坐下来烧烟歇气。这些话是从很多人嘴里说出来的,说林二娃的闲话,工地上各个对他都不满意,邱三看在李庆林的面子上,或者是邓玉英的面子上,没有开除他,
主体完工要进行,外墙贴瓷砖,内墙沙灰粉糊,邱三说在找几个贴瓷砖的匠人,赵桂容想到林大姐说他的老公会贴砖,就给大姐说;喊陈泽高到邱三工地去贴瓷砖,林五想去,林五说他以前给他姐夫陈泽高学过贴砖,那天他们俩个就来到邱三工地上班,瓷砖沙灰给他们俩个弄好了,别人不认识他俩个,没有人愿意和他们俩个打连,他们俩个占线都没有放,只牵了横线,在二号楼从上面一方山墙开始贴,从早晨上班,到下午下班没有贴到好多点,而且贴的砖七窍八拱的,邱三下班拿起检查尺子去检查他们俩个的,完全要不得,陈泽高说起是贴瓷砖的师傅,贴一点都要不得,第二天他自己就不好意思在去贴瓷砖了。
内外墙完工了,外镶架子就要拆掉,毛四是个钢筋工,还是个普工,他什么活路都干,一天在屋顶上拆外架,在外面的工作人员高空操作,每个人都用了安全带,那天幸好毛四栓了安全带,几个普工在外面松铁丝扣,我和邓红英俩个人都在个他们打小工,屋顶女儿墙安有避雷真的钢筋毛四在外面,拆外架,他们都越拆越松了,更摇晃了,毛四在女儿墙往外面用力下去,邓玉英顺手将他的安全带,拴在避雷针的钢筋上,毛四才没有弹出去。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好的,躲过了一次安全事故。
工地上该出事终究还是要出事,在另一栋房子,我在给贴外墙的师傅弄沙灰和瓷砖,突然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一块三十厘米宽一米五长的铁钢模板,从六楼掉下来,差一点打倒贴砖的匠人缪二娃,钢模板掉到二楼弹到外架,从二楼门窗攒进屋头,随后掉下一个人来,大家赶紧过去看,是石匠朱泽文在锑打外墙柱子,过不到贴砖的线,他在上面用钢模板坐起打,怎么会掉下来呢,人已经掉下来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把人送去医院要紧,还好没有成重伤。正是;
安全事故人人讲,该出事还得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