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回,人穷处处被人欺
赵桂容种温永久的田土,田在他姐姐玉坤屋当门,来年春分时节开始整秧田,赵桂容走到田间一看水耶,作秧田没有水怎么办,坎下是玉坤包的生产队堰塘来喂鱼,每年枯水季节没有什么水,赵桂容想在永久田头做秧田,方便以后栽大秧近些。走近一看水没了缺口大打开,赵桂容在田边上冒火小声说,你妈哟那个把水给我放得干干净净,交干的,玉坤在她场坝边上听到赵桂容在念,她把话接过去,哪个放了你的水,那个田是我兄弟的。赵桂容听她说那个田是他兄弟的,一个在她坝在边上一个在田埂上。两人开始了争执,玉坤老公就在她身边不远处,听她两人吵,一句话没说。争论了几句,玉坤说;赵七你在我们生产队,上房子,下面大房子的人尽都说你对,尽都说你好,说你对,你对你对过鸟,你好你好过鸟,赵桂容也说,我没有说过我好我对,你不惹到我,我就对我就好,别人哪个惹到我了,我就不对我就当然不好啊。俩个人争了一会儿,赵桂容回去找大娘摆了,今天给她的女儿玉坤姐姐吵架,把吵架经过说了一遍,大娘给她说;赵桂容你不要理我的玉坤,她脾气怪得很,玉坤很环很踹有的时候,她踹起来的时候连我老娘她就不认,你不要给她一般见识。幸好大娘明理,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平时脾气。
赵桂容这几年种了别人的田土,农忙时节林二娃出外打工了,娘家老汉来帮她栽秧苗,老汉扯秧苗挑秧苗赵桂容一个人栽,下了雨老汉挑起秧苗在路上摔了,赵桂容心里想到好难过,自己家穷逢年过节,也没有买什么给东西他们老人吃。他在家里都累的不得了,紧工还来帮女儿栽秧打谷,老汉也没有办法,女儿也没有办法呀遇到一个,披着一张人皮的癞皮狗。
儿子上小学了,到学校报名,老师考试刚要进入小学生的小娃进行,数字家庭生日各方面的考试,赵桂容也带着儿子去报名,看见前面的学生老师考了数字家庭还问他生日,她想儿子七岁了从来没的人,给他说过他好久生日。等一会儿老师要问他生日儿子肯定不晓得,就在旁边给建利说;建利等会儿老师问你好久生日,你给老师说你是9月11生哈,老师听到了她给儿子说,到了考试建利了,先还是给其他学生一样考了,先问你叫什么名字,再问数字和家里有哪些人,最后问他好久生日,建利脱口说我是9月11生。老师说你是10月11生,建利忙给老师说,我是9月11生,我妈妈刚才给我说的。弄的大家好笑,大家说这就是小孩的真诚不会是假话。
建利他阿公满六十岁,赵桂容上街给他买了一件衣服,拿回来穿不得太大了,他阿公个子较瘦小,中号衣服都穿不得,就带着建利阿公一起到买衣服的地方去换,一连式了几件就大了,建利就说;阿公大了点不怕的,今年穿不得明年才穿,就穿得了,小孩的一句话,也弄得在场的几个人一场好笑。建利想妈妈上街给自己买衣服,大家都说,拿回去今年穿不得,明年来穿,他想阿公买的衣服今年穿不得,明年来穿就穿的。他拿可能想过老人还会长高啊,他阿公回家经常拿这件事来说,小娃儿的幼稚好天真。
建利两姊妹经常去他阿公阿婆那里耍,看他喝酒想吃他的下酒菜,作为阿公还是很心疼孙儿的,随时都会省点给他吃,欢喜的时候天天喊俩个孙儿孙女,到他哪里吃他的下酒菜。自己家里没有吃的,习惯了俩个娃儿经常去他阿公阿婆家里吃饭。一天晚上,赵桂容在屋檐下煮饭,建利他阿公来给她说;赵桂容以后你不准要俩个娃到我家里来,我早晨要去做生意,晚上要早点睡,你不准要他们两姊妹来了,他们来了就紧到耍,你给他说喊他不准到我家里来耍啦。赵桂容一听天哪,这是当阿公的人说的话吗。反过去说;俩个娃我喊他不去他就不去呀,只有你当阿公的不要他们来吗,他们才不得来嘛,你看到两个娃来了你就把门关了,两个娃他们自己就不得来了。
来年清明节那天,赵桂容正在二湾土点玉米,挑起粪桶回来在挑粪,走在路上听到老汉的声音,他喊董树明你来帮忙给简惠琴穿衣服。她死了,赵桂容走在路上听到说她妈死了,挑起粪桶腿一下子软了,差点坐下去了,虽然因为修房子,婆媳两人才年前吵了架,毕竟是婆婆娘呀,她怎么一下死了呢。我中午挑粪出门都看到她,林义清给他们说;中午做生意回来,晒在场坝头的盐菜,简惠琴在那里看鸡别让鸡来吃盐菜。他回来了就喊简惠琴回去做午饭,他来看鸡。一边喝酒一边看鸡,酒喝来差不多了想回去吃饭,煊门打不开里面倒插了的,林一清使劲喊使劲的打门,里面没有反应。他这下慌了用撬把门撬开,简惠琴已经死了。他出来惊动大家才晓得她死了,赵桂容回家赶紧放下粪桶去看,妈妈还在床上,老汉请董树明来给她穿衣服,建利放学出来碰到黄七姐,黄七姐给他说,建娃你阿婆死了,建利答应她****,黄说****我又没有给你开个玩笑,当真的死了。建利在路上听说阿婆死了,就伤心的哭一直哭,回家阿公喊建利跟着董树明一路去给亲戚赶信,董树明找不到喊建利带路,几十里路去他姑婆大姑家赶信。八岁多一点点的娃儿带着他走到亲戚家建利还在哭,一直哭他阿婆上了山他才没有哭了。正是;
阿婆平时对他好,一点恩情谨记心。
阿婆现在去世了,眼泪汪汪哭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