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父母有钱不借婆媳争口嘴
请人干活路一天三顿跟着吃,买菜煮饭也是赵桂容的基本事情。她必须要做的事情,房子拆了后零时搬到林四家住下,林四家的门给他妈妈他们家的门,平起在一条巷子,中间隔了一道建明的房门,俩家人说话大声一点都能听见,赵桂容娘家老汉来给女儿修房子。里里外外起早贪黑的干活,修房子钱的凑不够,林二娃他老汉有钱任何人都借不到。她老汉就在林四门口巷子头,说了几句牢骚话,老汉说;妈哟,喂个娃儿光叉叉的来,不拿给他吃,不拿给他穿,不管他,以后就等到他拿给你吃,明明晓得自己的娃无用,有钱在家谁在哪个借都不借。做起要不完了的样子。老汉才在哪里发了几句牢骚话耶。林二娃他妈就没有听到好清楚。
过了一天我老汉回家去了,林二娃他妈妈在家给她老公说;赵七老汉说了他们不好的坏话,说他打起光叉叉的,又是什么不拿给他吃,又是什么钱呀,最主要的是光叉叉哪句话,我们四川人哪句话的意思表示是一丝不挂。林二娃妈妈没有听清楚话的前面的话,只听到后面的光叉叉。他们两个人就在说。亲家赵九堂是怎样怎样骂了他们,赵桂容在屋头煮饭听到他们谈话,听到妈妈说赵九堂怎么样骂了他们。她就咔出门给妈妈解释,她就喊妈妈,我的老汉不是你那样说的,妈妈回过头说;我不是你妈妈你不要喊我,我为啥子不喊,就是要喊妈妈,妈我老汉确实不是你说的那样说的。林二娃他妈妈硬要说是那样说的,赵桂容到他们家来九年多了,因为老汉的几句牢骚话。婆媳两人发生了第一次口角之争,
妈妈说;哪个打起光叉叉嘛,哪个又好坏嘛,没有借钱,哪个不拿给哪个吃,原来她没有听清楚赵九堂说话。是在猜说的,赵桂容给他妈妈解释。我老汉说你把林二娃生下来,光叉叉的不管他,不拿给他吃不养他,就等着他以后拿给你们吃,他妈硬是说是那样说的,一个说他是那样说的,一个说他不是那样说的。一直争执不下来,最后妈妈还先诅咒起来,妈说,你老汉就是那样说,如果我冤枉了你老汉,我三天一七死来你的眼睛,这时赵桂容也很气愤,听见她诅咒,自己也跟着诅咒,要得,我老汉真的象你说的那些话;我也三天一七死来现你的眼睛。说完赵桂容又喊了一声妈,他妈还是说;我不是你妈。不准喊我喊妈。他又喊了一声妈。他妈说我要死了你都要给我吵架,赵桂容一笑说,你要死了,你要是死了的话,你还要保佑我。妈说我死了不得保佑你,赵桂容又说你不保佑我菩萨都要保佑我。婆媳两人吵到这里,他老汉一辈子除了在外面干事情以外,回到家就是桌子上喝酒,一天三顿酒,一顿酒漫漫要喝一俩过小时,或二三小时不伦,今天同样进屋就一直在桌子上喝酒,一声不吭听她们婆媳俩个吵架。声音不大但是越说越激烈,老汉说,你不要掏她了,你要掏就掏我。赵桂容本来都想掏他,就是接不上话。正好他说喊掏他,她话峰一转就给他老汉一个劲的从头至尾数给他听,把这几年从开始到现在翻给他老汉听了一遍。他老汉还是没有啃声。没的人回答,赵桂容说了一会儿不说了,反正今天自己心里也觉得很舒服。
地基打好,砖体墙包出去,经过很多挫折一个多月后,三间砖房完工了,打灶砌水缸,修猪圈,出山门口还多高的麻窟,只有搬进去住起来,以后慢慢的挑一条路来,过年温大姐从河北回娘家来,到赵桂容家来看,看到门口麻窟给门差不多高,很陡的锑子步进屋,温大姐说;七妹你这个、把子进屋啊,七妹答应说;大姐人出门就要往高处走啦,大姐笑了你会说话‘人往高处走’。从此不在露天煮饭吃了,至少刮风下雨不用熏得哭嘻嘻的嘛。赵桂容终于九年后实现了不在风雨中煮饭的愿望了。正是;
九年烟雨屋檐下,千辛万苦来改变。
吃尽风霜雪雨苦,终于能避寒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