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父亲讲的故事,审磨子
善恶由你:害人害己;
世人无不有好心:起心害心反自心;
有一户大户人家,是他自己创造出了万贯家财,良田万顷;骡马成群。这位堪称为富翁的员外名字叫刘子忠,刘员外他是一个非常勤俭之人,也很爱抚自己的庄稼地,他常常到佃农的田间地头看看,每年有没有天灾水旱,收成好不好,田头土里有石头瓦片只要他看见了,他都会弯腰去捡起来扔到外面去,有一天,他在土里给佃农一起,看他们干活又和他们一起闲聊,他看见地里有许多瓦片,他就去捡起来往外面扔,这才真是怪,应了古人的话:阴风点火、用力不多,这真的是鬼使神差般的奇怪。刘员外捡起几块瓦片扔出去,隔着一根田埂远,一个佃农被刘员外扔出来的瓦片给打死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在有钱的人在证据面前,杀了人也要判死刑,刘子忠刘员外打死了人,被官府收监。公堂之上知府大人问其起因,公堂外面来了一个人,他走进公堂下跪对知府大人说:人是他打死的,来人是谁,是刘员外刘子忠的弟弟刘子明,弟弟要来为哥哥顶死,公堂上兄弟俩争,人是他打死的愿意抵命,知府大人见这兄弟俩情深似海,说道:只见世人兄弟争财产,没见世人兄弟争生死。今天还是天下头一回,公堂上知府大人在想这个案子还不好下结论。把兄弟俩一起押回牢房听后判决。牢房中弟弟刘子明给哥哥刘子忠说:哥哥、你家大业大,我呢家里穷,我只有一个请求,我来替你顶死以后,我有一个儿子老婆你帮我照顾好他们,好让儿子多读一些书。哥哥在弟弟的在三恳求下,含泪答应了弟弟替他顶死。二次审判中将刘子明判处死刑,秋后处决;刑刑那天,刘员外早已准备好的棺木在刑场外等后收尸,他把弟弟装殓好拉回去好好的风光大葬了。也把弟妹和侄子接到自己家来安顿。
话说刘员外家,他的老婆马氏还有一个儿子叫大宝,这俩个人在家是有钱有势,蛮横不讲理,特别是对侄子,想用一切办法来害他,现在还有一个弟媳妇怎样才能把她撵走。再说刘子明当初替哥哥顶罪,判处死刑后,老婆王氏和儿子刘定生,母子俩人被刘子明哥哥刘子忠刘员外接回家中。刘员外不在家时,马氏和大宝俩人在家,虐待王氏把她当着佣人干活,不给她吃不给她床睡,让她去猪圈给猪一起睡。刘员外回家时知道事情,他埋怨老婆儿子不该虐待弟媳妇,刘员外要弟媳妇回房中住,马氏在背后骂他们有奸情,弟媳妇王氏受不了马氏的侮辱。一个人悄悄出去在一座大山深处,进了庙子当尼姑去了。家里就剩儿子小定生,他爹死的时候定生只有四五岁。这个几岁的娃儿老爷不在家,被这俩个心恨毒辣的恶人他们又会怎样虐待他呢。老爷长期不在家,每年都要到各地佃农家收租,和看庄家地,一出门就是好几个月才能回家,他们两个平时用一些小敲小打来虐待小定生,他们想小敲小打伤不到他筋骨,想用大点的他又没有犯什么错,犯什么错,他们就用犯字来给定生说:马氏说,过来定生我们来作一个游戏,县官审犯人,你当犯人我当审判官,定生说我当县官你当犯人,大宝把他拉下去只有你当犯人那有你当县官的,说着俩人把他当成犯人一阵好打,把他打得浑身是皮开肉绽。老爷回家时看见小儿浑身这样,还没有痊愈,他没有问马氏和大宝他问小定生。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小定生就把婶婶和堂哥还有自己怎样审犯人,被他们打了的,老爷听完后是气得他青筋暴跳,把这俩个东西收拾了一遍,以后老爷在不在就家他们都不敢在下狠心在打小定生了,老爷又出门了,马氏和大宝俩个叮嘱小定生,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在敢给爹说:在敢告我们的壮我们就要整死你,又过了一些日子,马氏和大宝他们俩个现在又不敢打定生了,心里硬是受不得,总想用点办法来整治他,他们想到了一条妙计不用打。这一天他们把早已烧红的瓷碗还在灶拱里头,大宝他定生叫到马氏身边;说婶婶叫他,马氏也在喊定生过来,小定生不敢说不过去晓得他们平时的凶狠,只能维维诺诺的走过去。到了马氏跟前吓得直打啰嗦,马氏叫他把双手伸过来,他害怕马氏,马氏又喊他把双手伸过来,小定生慢慢的把一双小手伸过去,马氏拿起铁火钳从灶拱里把铁碗夹出来放在定生的一双小手里。天哪;小定生痛得晕过去了,等他醒来,他不敢在呆在那个家里了。正是;
不带恩人儿子好,尽想把他折磨死。
用了一招又一招,定生只得出外逃。
定生他小小年纪能去哪儿,他哪里都不敢去,他只能到爹爹坟前哭诉。爹爹如果不死自己该多幸福啊,你死了我如今被他们折磨的不敢回家,娘也出家当尼姑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好可怜,爹爹啊,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呀爹爹。再说老爷这次走后,他想他们俩个不敢在虐待定生了,也放心了许多,当他回家时到处找小儿仅然还不在家,他问马氏问大宝他们都说不知道小儿去哪里了,刘老爷这下可急了,小儿他这么小能去哪儿呢。刘老爷想了一遍小儿没有可去的地方,他想到了小儿一定去他爹爹坟前了,老爷走到坟前喊定生,定生伯伯喊你了快点出来,连喊了几声他都不敢答应,刘老爷知道他在草丛里但是看不见人,于是就用吓唬的话说:我知道你在里面定生快点出来,在不出来伯伯我就要用石头砸你哟。吓唬的话毕竟是小孩,听见伯伯说要用石头砸自己以为他看见自己了,就从他爹爹坟后面草丛里钻出来。见了伯伯扑在伯伯怀里大伤心哭起来,刘老爷一看他的一双小手烫的面无全非,烫起的水泡破了一双小手稀烂。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从这以后刘老爷是寸步不离小定生,他到哪里就把他带到哪里。一步也让他离开,离开一步他就怕别人在害他,他每年都要出去几个月,今年出去就把小定生带到身边。
再说家里这两个心狠手辣之人,一想到定生长大后要分他家财产,想方设法的想弄死他,马氏和大宝俩人商量了一条毒计。
几个月后刘老爷和定生回到家,第二天早晨被发现刘老爷被吊死了,马氏和大宝状告刘定生害死了伯伯。这是怎么回事,原来呀,马氏和大宝俩人商量,以后怎样才能把定生弄死,现在他一步也没离开老爷不好下手,想到他睡着了的时候,给老爷一张床上睡定生死了,也没人晓得是他们干的老爷也不敢说:因为和他一起睡小儿死了。他们俩个商定后就那么干,于是俩人搬起一块磨子石吊在定生睡的那头罩顶上,下面在枕头下面用一根较细的索子卷了一个和扣,只等定生回来睡上去他们俩个就在后面将磨子石往下放一点,索子扣就会紧在往下放一点就能将定生吊起来。将他吊死,注意拿定他们俩个就那么干。他们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放在定生睡的那头,死的人应该定生怎么会是老爷呢?原来呀,他们叔侄二人回家后,做完自己的一些事情一起上床睡觉。定生睡下去就喊伯伯我好害怕,有鬼有鬼我害怕,伯伯想自己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哪里来鬼哟,定生说伯伯是有鬼我害怕,伯伯说你害怕我来睡你那一头,于是;两个人换了方向。定生睡在伯伯那一头他就不怕了,就没有喊害怕了,刘老爷睡在定生那一头马氏和大宝不知道啊,所以他们两个就把刘老爷吊死了,一看出了人命,两个可恶的人就把罪恶推到一个几岁小孩身上,说:是定生给老爷一起睡是定生把老爷给吊死了。
公堂上,知府大人听完马氏和大宝两人的呈词,又看了看了公堂上的小孩,大人说:世间竟出一些希奇怪事,一个小孩和伯伯刚回家一起睡觉,还能搬起一块一两百斤的磨子石吊在罩顶上将伯伯吊死。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大人问还有没有其他人作证,马氏和大宝说没有其他证人。大人在找不到别的证人,这时,他想到一个办法,既然没有证人,一个小孩能搬起一块磨子石。看来只有磨子石才晓得是谁把它搬去吊在上面的,想到这里知府大人换,来人;现在磨子石放在哪里,赶紧去几个人把它给我抬进公堂。磨子石放在公堂上,大人要干什么,大人对着大家的面说:马氏和大宝都说是刘定生把这块磨子石搬去的,吊死了刘老员外。大家看看你们能不能相信是这个几岁小孩搬去的,大家不相信都摇头不相信。既然大家不相信。大人一声令下,来人;拿皮鞭来给我抽打磨子,看来只有它才晓得是谁把它搬去的。今天我要来审磨子,要它开口,一直抽一直抽,知府大老爷说,我就不相信你不开口,他吩咐捕头使劲给我抽,抽到它开口为止。捕头们换来换去的抽,终于听到了大堂外面的大喊大叫声,哎哟哎哟别打了,痛得直在地上滚,大声呼叫大人啊别打了。大家听见呼叫声,回头望去原来是马氏和大宝,大声喊大老爷别打了,我们来投案。马氏与大宝交代了自己想怎样才能把定生整死,是如何将磨子石弄去想吊死定生,没有想到把老爷吊死了。真正的凶手找到了,这个大老爷他又有什么先见之明呢,他审磨子就能审出犯人来,这个大老爷他问过小定生,是怎么回事,定生回大人的话,他说:当他睡下去的时候,就看见他爹在罩子背后吓他,他一个劲喊有鬼,伯伯才给他换了位置,所以伯伯死了,大人想起定生的爹是为哥哥抵命,而是他定生的伯伯,大人又在想没有证人证明定生无罪,只有磨子能证明定生无罪,他想只要他使劲抽打磨子,定生的爹爹一定会将阴魂降与罪人,皮鞭虽然抽打在磨子上,而实际抽打在恶人身上,拿定注意就有了审磨子的奇招。看来凶手已投案;大局已定。大人又赶紧叫人把刘老爷抬进卧房,又赶紧叫人烧姜汤水来给刘老爷灌进嘴里,无论如何要将他灌活。第二天刘老爷慢慢苏醒了,定生见着伯伯活过来了无比高兴。府衙里马氏和大宝两个丧尽天良的可恶人,最后判处死刑,而且还是五马分尸。从今以后定生跟着伯伯一起过着生活。
刘老爷把定生实为亲儿子,请先生教他读书,定生天生聪明,乖巧懂事,刻苦学习也不枉,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刘定生进京上考,科考中举,《头名状元》衣锦还乡。回到家定生给伯伯说他要去找娘亲,伯伯答应了他的请求,让他去找娘亲。当年娘亲去了哪里,定生不得而知,一走十多年过去了,定生已经想不起娘亲的样子了。也不知道她在那座山上,只有每一座山每一座庙的找,一直找啊找啊,都没有找到更相象的人。今天他又走过一座山一座庙,王氏当年被马氏虐待,甚至侮辱她的人格。忍受不了屈辱,一个人到山上庙里做了尼姑,掌门主持见她六根为净,留她代发修行。今天外面有人进庙给王氏讲,庙外有一个状元公在四处找他的娘亲,听到说他已经找了很多庙子都没有找到他母亲,你出去看看是不是你的儿子中了状元,上山来找你呀。王氏出了庙门看见一个头戴状元冠,身穿状元袍,骑在一匹高大白马上,一脸帅气,年仅十七八岁,定生也看见了来人,四十多岁一脸愁容,来人问你是我的儿子吗,定生在仔细打量一翻来人。穿着一身蓝色尼姑衣服,用慈母的眼神看着他,他还是有点不相信,因为他走过的尼姑庵出来的人都有一种同样的眼神,她们为什么会有同样语言同样的眼神,状元公找母亲的事情早已传遍每座山庙。他没有多说什么就转身想走。这时,尼姑赶紧上前用手一把拉住马尾巴,说道:我儿定生今年一十八岁,二月十九子时生,定生一听此人声音,她能清楚自己年岁时辰,肯定是娘亲。他赶忙下马跪迎娘亲,母子俩人一别十几年了,今日相遇相认是万般惊喜。母子俩人拥抱哭成泪人,有千言万语想说:无从开口说起,只有眼泪代替全心的语言。哭完后定生将母亲接走。王氏回尼姑庵向掌门主持和一起度过时光的师姐师妹们道别,和儿子一起回家,定生将娘亲扶上马背自己牵马椎蹬把娘亲接回家。
天下奇案一桩桩:只闻审人不审物;
为有圣人棋高招:别出新裁审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