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回,四姐喊我给她磨桩
挖孔桩浇筑完以后,质检部们要来检测挖孔桩,质量能不能达到一定要求,但是,每一窝桩都要用打磨机去把混凝土表面,打磨一团十多公分宽来好做检测试用,那天我还是给往常一样,随时到工地上去耍,老板娘古四姐喊到我,老赵,你去不去磨桩,我答应四姐磨哪里的桩,四姐说一号楼的桩磨出来,检测的要来,你去帮我们磨一下。我马上开始行动,老板娘又去买了口罩,眼镜,我把线喊建利帮到我,牵到一号楼桩位地方,一天时间磨完了,我过了两天在到工地上去,老板娘他们在二号楼设了一间办公室,我还没有走到二号楼,古四姐就喊老赵过来签字拿钱。是黄贵华拿得钱,黄贵华说;四姐说了的,你磨桩五块钱一个桩,六十多个桩,黄贵华喊我签字,我说还要签字呀,他说肯定的啦,我拿起笔在上面不晓得该写啥子字。黄贵华说;你写磨桩有好多个桩,好多号领到的钱。还说是同学这点字都写不起,我说,我从来没有在什么地方签过字。
建利泥阳看到我没有冬天的衣服,喊我给他一起在泥阳一家超市买衣服,我说;自己有一两件衣服能够换就行了。建利说;妈妈走嘛去买一件衣服吧,我就跟着他一起进了超市,建利给我选了一件冬天的衣服,和一双皮桶靴,建利出钱给我买的。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又过年了,工地上都放假了人们纷纷回家过年去了,2013年1月10建利从甘肃打工回家,他把自己的行李包拿到自己的房间去,罗氏的女儿回来了的,住在建利的房间里,建利回来他肯定要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林二娃喊建利睡楼下,建利说;我们家修好房子我就在这间屋里的,接着罗氏就给建利大骂起来,你回来吃饭交生活费,建利他肯定也不示弱啊,他说我还没有吃饭呢,就先喊我交生活费,俩个人就开始吵架起来,罗氏喊建利滚,建利说房子是我妈妈修的,要滚应该是你滚才对。建利给罗氏俩个人吵架是越来越厉害,罗氏要建利滚,去抓他的包喊他出去,建利冒火就跟她抓扯起来,建利也去把罗氏的衣服给她甩了,罗氏打电话报警,说建利吼了她,还打了她。派出所的人到家问清楚事情,他们说是家务事没有多管就走了,林二娃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等到派出所的人走了,林二娃骂建利说,你看到我现在过点幸福生活,你就回来打扰我的幸福生活。建利听到林二娃这句话;从包里取出两千块钱拿给林二娃。建利说拿去这两千块钱,你过你的幸福生活。建利说完把自己的行李包拿起走了,那天晚上去的他四爷家住的。
建利出门后,打电话给我说;妈妈我不敢回家了,被他们撵出来了,我去了四爷家住起的,我在泥阳听到建利说,他回家被罗氏和林二娃撵出家门,心里是什么滋味,简直就是五味杂陈啊。我也赶紧回家,我回到家在姐姐家里住着,建利说他去住旅馆,最后他一个朋友叫他去她家住了。我想到林二娃做事情太绝情,自己的儿子回家就不让他住。虽然我们离婚,房子是我辛辛苦苦修起来的,这真是的****的把阿屎的都码到起了。我就给法院写了一封信,说清楚我们当初离婚的协议书,法院院长哪里会管一个离婚协议书上,写清楚自愿放弃房屋的。我回到姐姐家后,就想到回家修几间房子来住,队长给我说了在什么地方修,可是我现在身上没有钱啊,建利在张老板那里只有两三个月工资,而且还是给彭威俩个人一起一人一半的工资,我在康县胡老板那里干了几十天活路,在泥阳来四五个月给他们煮饭1500一个月,想修几间房子钱不够。我就给老彭打电话说;自己想在家里修几间房子,老彭没好气的给我大骂起来,修修修房子,修你卖妈坯,我才想呢你老彭有房子住,给你说一下你那么凶干啥子,我给建利说;我想回家修几间房子,建利也没有支持我,老彭骂我,我就在想今年没有钱修,明年在出来打工挣的钱回家就可以修了。
建利回家后,生产队队长黄二姐就给建利说;林建利你现在回来了,我们生产队想从黄连寺修一条乡村公路到我们温家大房子,要占到你的包产地田大场坝边上的,我们说了很久了,都不敢动工,你的老汉林二娃一直挡道不准我们修,他跑到村里面去闹,修乡村公路要占到他的田,他不让大家修公路,到现在都没有敢动工。黄二姐说;林建利你说一下看,我们这条乡村公路要不要修,林建利说;当然要修啊,修路是好事,建利回家后修乡村公路,那就不会要林二娃同意不同意的事情,建利回家当天就被他们撵出家门,林二娃同样也去阻挡建利不准他修公路,建利说修公路占的田,是我的那份包产地,是我进土地的时候生产队划分给我的,没有占到你的那份包产地。林二娃也不敢在阻挡建利修公路,随后生产队就马上开工,建利在家里指挥铲车挖机修公路,一个星期就修好了黄连寺,到我们温家大房子的一条乡村公路。生产队队长说;这次我们生产队修公路,全靠林建利回来,不是他我们生产队就修不起这条公路。
我回家后想到自己的包产地,每年的退耕还林款还有肥料补助款,就到严陵镇政府去办农村信用一折通,找到办理人员,她问我,你们家住在哪个村哪个组,我给她说了住在桂花三组,办理人员说;退耕还林是国家统一了的,要想丛中划分不好分的,只有你们私人协商,我说正因为私人协商不下去,我才到镇里来把退耕还林的土地分开,我看到她紧到说不得行,我就忙目的走了,刚一走她又在喊我,我不知道她是在喊我,也没有听清楚就直走走了,走到接官亭碰到黄贵华,我给他说了到镇里去办退耕还林的事情,黄贵华说,四姐镇里有熟人,你去找四姐嘛,第二天我就给四姐一起到镇里去,昨天那个办理幺妹说;你昨天来,你走的时候我喊你你没有听到就走了。今天办好了一折通,但是我欠了四姐一个人情,本来自己就能办好的,就怪自己心急。过年了我拿到了自己干活路的几千块钱过年,自己无着落,儿子无着落。自己一个人在姐姐家,暗自神伤,人家过年欢欢喜,我到过年独伤神。乃正是;
不惑之年心内伤,更是愁断苦肝肠。
何时才有光明日,几度春秋北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