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罗帆和那个男人,还有她和那个男人生的女儿一起排挤她,将她赶出了舒家,扬言说舒亚克妈、克爸,将舒氏公司搅得鸡飞狗跳。
最终舒氏破产,一时间,行业里众说纷纭,闹得沸沸扬扬。
所幸,他们不知道的是,舒云君早就在二婚之前,留了一笔钱作为舒亚的嫁妆,存在了舒亚的瑞士银行卡里。
原本她们是来搅局的,待看到酒店外面一辆辆豪车之后,改变了主意,既然来了,肯定要好好的表现一下,至少要捞点礼金。
“舒亚,今天订婚,怎么不和妈说一声,妈也好准备一下。”说完将自己手上的黄金戒指取了下来。
“妈妈不知道你今天结婚,没来得及准备,这枚戒指陪了我好几年了,送给你吧!”温暖的话语,让人感觉像是和蔼的母亲,却掩饰不了以前的恶性。
洛母虽不知道内情,但见舒亚不开心,心里也明白了不少,快速拦住她的手:“您可别,您和舒亚不沾亲带故,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再说,戒指,我们洛家已经准备好了。”
“亲家母,怎么能这么说呢?舒亚是我女儿,以后咱们可是一家人了。”罗帆的脸色变了变,终恢复自如,心里暗暗发骚,小狐狸挺会找靠山的,背地里肯定说了我不少坏话。
“那也是。”苏阅突然接口,温和的眼神一变,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声严厉势地看着舒亚说:“她说的很对,不可以这样,她好歹是长辈,哎?舒亚,你当时是因为什么原因有家不能归的?”
苏阅一个问句之后,声音也开始犀利了起来,她对着舒亚,目光冷冷看着罗帆,对舒亚说:“是谁在你感冒的时候,泼你一头冷水?是谁在你需要钱做手术的时候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是谁谣言说你克妈、克爸?是谁说你是败坏世风,影响家门的妖孽?”
“是谁夺走你所有家产,害你家破人亡?是谁试图将你推在水里淹死,毁尸灭迹?是谁将你打的遍体鳞伤,医院拒收?是谁排挤你,唾弃你,侮辱你,欺负你,伤害你?”
突然姿势一转,来到罗帆的面前“是你?你看,我转眼间已经列出了你多少罪证?一家人?你配吗?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既然想被唾弃,我成全你。”
“说的真好听,一家人?舒亚把你当成一家人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她的?来祝贺?你的礼物呢?难道,你要把和你偷情男人送给你的戒指送给舒亚吗?不要脏了她的手。”
“没有找你讨回公道,你就阿弥陀佛吧!我要是你,早就躲到外星球,默默祈祷耶稣赎罪了,还敢假惺惺的过来祝贺,你以为是在破吉利斯记录吗?”
罗帆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转身又来到男人的面前,上下打量他一遍。
“还有你,你勾引别人的老婆,破坏别人幸福家庭,你贪图富贵,恶意损毁舒亚的名誉,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最好不要落下把柄,否则你等着下辈子牢底坐穿吧!”
“对于一个只能靠下半身男人讨好女人的男人,你还真是非常没有资格。”
“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别人会看不起的。”
后背挺直的又来到对着美男流口水,正在勾引华任的舒砚(罗帆的私生女)面前,眉头皱起,盯了她片刻,突然绽开微笑。
“果然名副其实。”
“你说什么?”舒砚一愣,回过神来。
苏阅嗤笑了一声,刚刚她从她的妈妈面前一路数落到她的爸爸面前,她竟然因为发花痴,一无所知,真是报应。
“我—说—你—漂—亮。”苏阅一字一顿开口。
“真的吗?”她惊问,染满豆蔻的双手,摸向自己搽满粉底的脸。
苏阅一声冷笑,靠近她:“但是,比起舒亚,你简直丑陋的可怜,当你和你恶毒的妈妈一起对付舒亚的时候,你丑的像四十岁的妇女。”
“当你找流氓调戏舒亚的时候,你丑的像六十岁的老人;当你将你犯的所有的错强加在舒亚身上的时候,你已经丑的不能再丑了,简直让人恶心。”
“对于一个让人感到恶心的人,还能出现在一个昔日侮辱大骂之人的订婚宴会上,我真是为你和你爸妈感到丢脸。”
“你是怕,我们忘记你们所有种种恶行吗?不会,放心吧!”
“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现在又要做什么打算,对于你们以前的所作所为,你们根本没有资格。”
“不,永远没有资格……门在那,自己请吧!”
苏阅说的口干舌燥,直到舒亚拉拉她的胳膊,端来一杯水,她才嘘出一口气,好久没有今天畅快了。
这股气,好像憋了很久,终于发出去了。
旁边的孔令还拍起掌来,大笑着开口:“果然是千金小姐,出口果然不一样,没想到一向安静的苏阅,居然也会化身为毒舌女,真是大开眼界。”
“比起你差多了。”苏阅别了他一眼,不客气的回道。
罗帆三人顿时尴尬不已,本来她以为就舒亚那么弱势的女人,肯定会被她吃的死死的,为所欲为,谁知道,会有人给她出头,而且还是天华和天源的千金。
但是她并没有放弃,挑了一个位置,死皮赖脸的坐了下来,最近手头有点紧,不到最后绝不放弃。
苏阅并没有看华任,也不愿看他怎么想,说了就是说了。
“阅阅,谢谢你。”舒亚眼底泛着雾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