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好乖哦,千万不要吵你妈妈哦。”她逗了小宝一会才将他还给舒亚,也许是因为饿了,粉嘟嘟的小嘴巴,吧嗒吧嗒的响着。
她没有告诉舒亚今天下午的飞机去波尔多,只是掏了一只飞龙手金镯套在了小宝的手上。
“阅阅,宝宝这么小,戴这个东西太浪费了。”
苏阅佯装生气:“我给我干儿子,他都没有反对,你反对无效。”
“阅阅,你学狡诈了哦,宝宝这么小,当然不知道了,宝宝,你要知道了,长大了要叫干妈,她会给你红包的哦。”
像是知道了舒亚的意思一样,小宝宝呵呵的笑了起来。
将门紧紧关闭的那一刻,她在心里无声的说:舒亚,对不起,不能告诉你,我走了,希望你们一家三口永远快快乐乐的。
这一次回来,她只是带了几件简单的衣服,伴随她的是比上次更小的行李包。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天上游荡的白云,她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一个信息:华任,我走了,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她以为这次他不会来机场送她,所以,她走的很快。
却猜不到的是,他已经在机场等她了,步伐安稳的走向她,眼眸里隐隐的不舍。
“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去看你的。”他温柔的揉揉她的秀发,将她抱在怀里。
“华任……其实,却这次去的不是波尔多,我是去其他的地方。”她轻轻的开口。
眼底一道疼痛闪过,他依然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小东西,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到的。”
她不知道的是,他在无数个梦里,梦到她在他的视线里,只剩下一个淡淡的背影,怎么也看不清楚。
“为什么不去波尔多了?那里不好吗?”
“那里……不是我的家。”
她这样说的什么,他的心疼的像锥搅的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候机大厅里传来,墨尔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她才将他推开,忙不择步,往前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不见,才有一个声音传过来:“华总,请问,求婚仪式还要继续吗?”
“不用了。”他沙哑的开口。
阅儿,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我绝不会再纵容你。
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那一簇簇火红的鲜花和气球,转身向另一边的大厅走去。
“大家辛苦了。”
正在等待摄影和喜礼的人们,看着那摸转身离开的伟岸身影,不明所以。
这个耗费了一百万装扮的订婚典礼,就这样算了吗?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动。
蓝谷说华任变成一个好男人了,与花花世界隔离了,他却不以为意的扬扬手中的红酒笑笑。
“听说她给你寄红酒了?”
“……”
“拿出来一起尝尝,如果好的话,可以给她投资一家酿酒公司。”
看着蓝谷故意揶揄的话,他才慢慢的勾起一抹魅笑。
“她走了。”
蓝谷高深莫测的看他一眼,抬头一饮而尽,“你倒是能忍得住。”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他瞥他一眼。
墨眸却轻轻的投向那被放置在电子密码柜里的红酒,那五瓶红酒成了他最珍贵的东西。
“总裁,冯董的电话要转进来吗?”洛冰的声音传来。
“不用……”
“总裁,她说她在大楼下面,是请求你原谅的。”
“那你回复她,想祈求我的原谅,除非苏阅原谅她。”
蓝谷翘着二郎腿,在一边笑了笑,没发表意见。
这一走,又是半个月,他依然没有她的消息,偶尔给她发一条信息,却依旧没收到她的回复。
直到一天,他才发现,那一部黑色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一切都好,勿牵挂!
但是,号码却是陌生的,也许,她换了号码,只是他想不到,那个号码却是西西里岛的,时间也是几天前的。
突然想到什么,他顿时像被电击了一样,如果,没有记错,西西里岛前两天刚发生过火山爆发。
她怎么会去那个地方?
洛冰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华任,像是世界末日到了一样,火急火燎的本奔到了楼顶,那里有一架蓝谷的私人飞机。
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飞走了,甚至一句话也没有交代。
等他回到办公室,看到那一份报纸的时候,他才呆若木鸡的瞪大了眼。
两日前埃西西里岛特纳火山再次爆发,掩埋了数十公顷的树林和众多葡萄园,数百间房屋被摧毁据统计,此次火山喷发,累计造成的死亡人数已达二十万,整个西西里岛都不能幸免。
他刚帮华任查到苏阅的所在地,却不想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现在华任去那里,也同样危险。
为什么他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呢?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一定要相互折磨呢?
华任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只是片片火海,连续几天,那里依然烈火熊熊,硝烟弥漫。
“阅儿……你到底在哪里?咳咳……”他嘶哑的开口,却只能停到不断的哭泣声和呻吟声和破旧的残败景象。
他看了一眼远处倒塌的宾馆,蒙着头毫不犹豫的往前冲,却被一起过来的保镖紧紧的拉住。
“华总,我们先去问问吧!那里太危险了。”
他知道他被害怕冲昏了头,他知道如果贸然的冲进去,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