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现在,舒服的躺在床上,他不禁重拾话题:“美丽,张媒婆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他把头枕在双手之下,眼看着床顶,似乎床顶有着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的眼球一样,不过表情却很是惬意,嘴角带着一丝回味的笑意。
此时的美丽就躺在皋大身傍,衣服虽然是穿上了,可胸前还是半开的,她懒得把所有的扣子扣上,就这样坦胸露项的躺着,白白的肌肤上还有一些微红,让人一眼看去就能联想得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她的声音却没有了刚才的浪味:“就知道揪着这事问,你要知道这么多干什么?”
美丽跟刚才的态度不一样了,语气有点硬梆梆的,刚才她就已经不耐烦皋大的好奇,担心皋知道后会破坏她的计划,因为她知道皋大是心疼尚清那蹄子的,只是刚才她正在兴头上,很享受皋大在她身上的爱抚,她也是女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跟别的女人一样,也渴念男人的滋润,皋大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碰她了,难得今天他兴起,肯在自己身上折腾,让她的身子感受到男人爱抚带来的刺激,她害怕皋大看出了她的不耐烦会停止对她爱抚,象炎前的那样,所以才忍下了不耐烦,现在既然完事了,她的顾忌没有,当然就不会那么好态度了。
这让皋大多少受到打击,在自己身下的美丽和不在自己身下的美丽对他的态度竟有这么大的不同,令他颇有受挫的感觉:在自己身下的美丽,明明也有温柔的一面,他压着她的时候,他觉得是美丽最温柔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美丽,是那样温驯的任由他在她身上任意妄为,兴奋的时候也叫得那样妩媚浪荡,这种妩媚浪荡的吟叫足以令男人欲罢不能的在她身上作战,这是只有他才知道的另一个美丽,可一离开自己身下,美丽就是那个大家都知道的美丽了,是那个骄扬跋扈,甚至跋扈到一点道理不讲的美丽,皋大甚至希望美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欲念之中,因为欲念中的美丽才是最温柔,也是她最由他随心所欲摆弄的时候,如果她永远是这样的话,那她样貌再丑他也一点不在乎了,样貌这东西,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虽然是有“秀色可餐”的说法,可毕竟不是真的可以当饭吃得饱,而且,他自己的样貌也丑,一样也不得人喜爱,他和美丽可谓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用嫌弃谁,所以,他唯一希望美丽能对他温柔一点,毕竟女人的温柔是每一个男人都希望的,可惜,美丽却没有如他所希望的那样。
美丽的眼神渐渐凌厉起来,神情有些不屑,双手不自觉的移到了腰上叉起来,这还在床上躺着,美丽都忘不了这个叉腰的动作,这是她这些年养成的习惯性动作,给皋大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受她压迫、被她轻视的小男人一样,想起刚才的美丽,对比现在的美丽,皋大的感觉怪怪的,似乎这样的美丽,随时都会把她的淫威发泄出来的一样。
他有一种兵临城下的感觉,每当美丽有这种威势的时候,他总有一种矮了一截的感觉,看到美丽一副怪他多事的样子,早已是有些屈服的意思,真想就此算了,但无奈他真的想知道美丽改变做法的原因,这种想法超过了他对美丽的恐惧,自己刚才这样卖力的在她身上捣腾,除了有自己确实想要她的身体之外,另外也有从她那里得知原因的想法,所以还是提起了勇气,把自己心里的那点动摇硬生生的压了下去,颇有男人气概的说:“美丽,你说吧!究竟是什么好处?”
见皋大没有放弃他的问题,美丽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念及到刚才的那番欢爱,她收敛了一点跋扈的态度,压低声音神秘的说:“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那还不是张媒婆要为他们说亲,要是张媒婆为他们说得成亲的话,我就有好处了。”
“你有什么好处?张媒婆为他们说成亲你会有什么好处?”皋大的脑子显然转不过来,懵懂的问。
“哎呀你真笨!你忘记了我们这里的婚嫁习俗了?我们这里的婚嫁习俗,男女成婚的时候,男方给的礼金和彩礼都是先交给长辈,贺客带来的贺礼也都交给长辈,由长辈为他们操办婚事,婚事办完好后,剩下的礼金和彩礼、贺礼等交不交给新人、交多少给新人那就是长辈的事了,新人是不能有怨言的。他们是外地人,在这里没有长辈,而他们现在是住在我们这里,吃在我们这里,如果在这里还有人能做他们长辈的话,那就只有我们了,换句话说,他们在这里的长辈就只能是我们,只要长辈是我们,那那些礼金彩礼贺礼等还不是都落到我们手上了吗?到时,操办婚事的礼金彩礼和贺礼要用多少、用了多少、给不给他们,不都由我们说了算吗?现在我对他们好一点,用媒婆的话来说是笼络他们好一点,他们自然就听我的话多点和信我多一点,只要他们听我的话多点和信我多一点,那么,婚事办得好还是不好、隆重不隆重、用的钱多与多等的琐碎事,他们都不好意思说了,我就会因此赚一笔不少的费用,这就是我的好处,明白吗?”
这样都得?好意思当人的长辈吗?皋大不免心里吐槽,可还是想弄清事情的始末,他一时还没有想明白美丽的算盘是怎样算的,带点不解的说:
“美丽,你都会说,男方给的彩礼和礼金,彩礼和礼金是男方给的,尚清姑娘还小,肯定不会先办她的婚事,应该是俊轩的先来,俊轩又是男子,要给彩礼礼金也是俊轩给女方的长辈,哪里会有什么彩礼礼金落到我们手上啊?”
美丽一听皋大这样说,就知他的榆木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引导的说:“那是一般的情况,但如果是做上门女婿就不同了,我们这里的风俗,做上门女婿就当是出嫁女儿一样,彩礼礼金是由招赘的女方出。俊轩虽是男子,但他在这里无物无业,靠他自己,根本出不起彩礼礼金,哪有能力在这里为自己娶妻?可是,他没有能力在这里为自己娶妻,不代表别人也没能力招他做上门女婿,如果有人愿意招他上门,他就是上门女婿了,那情况当然不同,他不用出任何彩礼礼金,反而可收到女方给的彩礼礼金,而根据我们这里的习惯,彩礼礼金就会交给对方的长辈,现在,他们在我们家吃、在我们家住,所以,他们在这里的长辈是我们,既然我们是他们的长辈,那彩礼礼金不就会落到我们手上了吗?”
原来美丽是打彩礼礼金的主意,皋大终于明白美丽为俊轩他们改善伙食的原因了,也知道为什么给他们改善伙食美丽会有好处了,也是的,这里连小户人家的彩礼礼金都可以办好多桌筵席,大户人家的彩礼礼金就更不用说了,她煮一顿丰盛晚餐的费用跟那可办好多桌筵席的彩礼礼金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