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出手,小兵显然不解仡灌兜此时的心思。
仡灌兜一边是想借刀杀人,一边也的确是有原因的,因为还有两万敌兵姗姗来迟!
翁在其才是大鱼,其余的都是小虾米!
翁在其大队陈列宽敞的小平原上,一边享受几位美人的伺候,一边远观山谷口的白刃战,泡马子,看现场直播的警匪片,他觉得挺惬意的。跟在他身边的那些亲卫还好,毕竟文在其吃肉多了,总会赏赐一点儿汤汁。而那些将士,就看得敢怒不敢言了,这年头,虽然草莽多如狗,但,一旦入了体制的,心性也多少也变了畏缩起来!
无缘无故的,杀了翁在其取而代之的勾当,还是没多少敢干的。
自然,翁在其玩归玩,保护自己的安全还是首要的,不然不会给一万五,留两万吃空粮!
“牛蒙匹夫,本将杨霸道,特来一战!”
山谷中,见己方势颓的杨霸道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他一人一马,挥舞手中大刀直冲州兵大队。杨霸道一声大喝,震荡山野,靠近杨霸道的几个州兵直接七窍流血、栽下马来!白刀所过,人头飚飞,哀鸿遍野!已经被打残了的杂牌兵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信心倍增,如虎狼一般跟随在杨霸道的身后冲杀而去,州兵哭叫连连!
一招鲜,吃遍天,杨霸道先声夺人,一骑闯入州兵中队,刀光勾连,残肢断臂抛洒,州兵惊恐的纷纷避退。
左将军牛蒙见状大怒,策马提枪冲向杨霸道,喝道:“无名小贼,受死!”
勇猛的牛蒙正面冲向杨霸道,手中长枪往腋下一夹一送,打算借着战马的冲次之力,一枪子崩死杨霸道。
杨霸道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左手竟然不避不闪,在众将士的惊恐眼神中,直接一把握住牛蒙的长枪,右手长刀一挥,擦了,一个瞪着牛眼的脑袋抛飞而起,牛蒙碗口大的脖子上,喷洒出汹涌的血泉。场面血腥骇人,州兵肝胆俱裂!
杨家军后军总管杨霸道VS方家军平阳州左将军牛蒙!
一个回合,完胜!
随着牛蒙尸体的灰飞烟灭,州兵们的豪情壮志立马就没了,即便人数上占了优势,但还是下意识的溃逃,掰命的往山谷外跑。于是,出现了滑稽的一幕,数千人,被数百个杂兵追着砍杀!
灰儿!
牛蒙座下的白色战马,公的,正一脸骄傲的朝杨霸道“胯”下的母马抛媚眼,电得小母马也是灰儿,灰儿的直欢叫。杨霸道身形一跃,骑上他的战利品,白色战马蒙古种,杨霸道很是满意,小母马一脸哀怨的看了人马一眼,负气的转头就走。
“哈哈!”
杨霸道一勒缰绳,战马灵性的转头看向山谷外的溃兵,忘了小母马!杨霸道一边大笑,一边顺着战马的鬃毛,满意道:“好马,你真是好马!落在那头牛的手上,真是委屈你了!”
灰儿!
白色战马蹬着马蹄叫着,表示‘主人真是好眼光,人家可是百战名驹白龙马的说!’
杨霸道挑起地上属于牛蒙的装备,头盔,护心镜,铠甲,一件一件穿上,再一把握上银色长枪,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终于,从布衣的新手族,变成装备族了。
杨霸道威风凛凛,意气风发,一瞥溃逃的州兵冲散翁在其的大部队,立马知道好时机来了,当下策马大喝道:“小的们,给老子杀,多杀多得,杀最多的,把翁在其身边的清纯女作为额外奖励!”
随着杨霸道一声令下的同时,远处的仡灌兜也下令了。
号令一起!
“杀啊!”
“杀啊杀啊杀杀杀杀!~”
一时之间,喊杀震天,铺天盖地而来,大地轰鸣震动,天地变色!
刚刚逃出山谷的数千州兵,三魂未定,他们的脑海中还回荡杨霸道的神魔军姿,双腿打颤。便在此时,又见一身铠甲,手提长枪,背插大刀的杨霸道纵马冲出山谷,一声暴喝,气动山河,领着贼兵滚滚杀来,胆小的直接就吓尿了。
旋即,一声‘杀’起,州兵只见左侧平原的黑暗处,忽然军旗招展,旗帜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杨’字,那一字排开的骑兵不知有所少,如洪流掩杀而来,气势如虹!州兵吓得脸色骤白,明知道己方有三万人马,也丝毫没有安全感!便在此时,右侧又是一声‘杀’起,同样的马踏河山,杀气冲天,杨家军,在精神上,彻底击垮了那数千溃兵!
这些溃兵至少都听说过上两次剿匪的战事,匪兵名头犹存,这一小子,一个个毫无斗志了!不仅仅是州兵没了斗志,就连翁在其都没了心思狎玩清纯女了。而这些靠出卖色相的女人,更是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其中一个还抽噎了起来!
抽噎的美人被翁在其粗暴的推出轿子,跌倒在地,翁在其下令道:“火铳手殿后,步兵次之,骑兵速速护我回城!”翁在其跳下轿子,骑上一匹马,看见美女在哭,咬了咬牙,抱起清纯女,丢下其余女,在数千骑兵的护卫下朝着州城的方向奔逃而去!
一听回撤,州兵的军心立马就散了!
除了‘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的火铳土枪队,其余靠双腿的州兵纷纷逃命去了!
“砰砰!”
火铳的确威慑力强大,这东西,是稀罕货,喷着火花就能把冲得最猛的几个杂牌兵给崩掉了。但弱点在于数量太少、上药擦火速度太慢,打天上的飞鸟还差不多,不然有盔甲护体的将士还是不容易死掉的,除非是打中要害中的要害。
一百多火铳手正得意洋洋欺负杂牌兵,那边冲来的数千骑兵,弯弓、搭箭!
嗖嗖嗖!
数千只羽箭如蝗虫过境,阴冷的箭镞对准一百多人,基本上个个火铳手都成了刺猬,火铳也成了战利品!
逃散州兵们见骑兵围拢而来,心生绝望!
此时,一骑黑马载着仡雄吾我从北侧而来,仡雄吾我高喝道:“就地投降者,不杀,否则杀无赦!”
绝望的州兵们,宛如溺水的姑娘抓到情郎的命根,一下子就看见阴惨惨的天变得阳光普照了。
一个个州兵纷纷扔掉新手村的装备,抱头蹲地,撅着屁股朝天,学起了害羞的鸵鸟!
慢了半拍的杨霸道翻了翻白眼,但他不担心,因为他死了那么多杂牌兵,这降兵,少不了他的份儿!
是夜,有风从鳌江而来,空气出奇的清晰,战场上并没有一丝丝的血腥味,尸体都消失不见灰飞烟灭,血液都成了大地的养分,除了装备,啥也没留下!于是,一部分骑兵们牧放着降兵,监督他们帮运装备,杨将军的装备立马升级了不少战斗力的分数。
另一部分杨家军在仡灌兜和仡雄吾我的率领下,急追翁在其!
翁在其搂着青春美丽的清纯女策马疾奔,但是他越着急,半路上马蹄铁掉了的跛脚马儿越跑得不快。委屈的马儿除了骂翁在其白痴外,更多的是威胁,暗道‘你呀的再抽老子,老子就给你跪下!啪。’马儿怒了!
马儿跪下的后果,自然是翁在其和清纯女在惯性的作用下抛飞而出了!
“大帅!”
身后的副将瞧见翁在其摔了个狗“吃”屎,心中想笑不敢笑,其中一亲卫让出战马,扶着翁在其坐上去。当亲卫抱起娇躯酥软的清纯女的时候,翁在其摆了摆手!
“送你了!”
翁在其一点也不留恋,丢下清纯女,策马奔跑!
众将士羡慕的看了一眼抱着清纯女的亲卫,但没有一人停留,最后那人更是一刀子割掉亲卫的脑袋,抢过脸色煞白的清纯女,策马朝另一边逃奔而去了。这位将士和翁在其的想法一样,
翁在其想‘老子只要保住命,美女多得是,何况你丫的自动被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年头,看起来清纯的,就真清纯吗?只要有权,就有钱,一招手都是美女……’
这位将士的想法是‘反正临阵脱逃不是第一次了,不差多这一次,泄了火,还是能回去的,因为州城就在那!不来不去!’不过,很可惜,一箭南来,当场爆了这位将士的脑袋!
硬汉仡灌兜掠马而过,一指清纯女,朝亲卫吩咐道:“充为军‘妓’!”
……
南雁荡山,贼窝!
小杨骁从香艳的睡梦中醒来,小脸下意识的在桃夭夭饱满的胸部上蹭了蹭,歪头看向一脸恬静的夭夭。
桃夭夭巧笑倩兮,温柔道:“相公,醒了?”
杨骁翻白眼道:“废话!我饿了~!”杨骁说着,小手就挑开夭夭的衣领,吸了起来。
桃夭夭咬着红唇,嗯嗯的叫着,一双柔荑,下意识的抱着小杨骁。
杨骁砸吧下嘴唇,满意道:“夭夭,味道变得更纯了,就跟你的人一样,越来越漂亮了!”
桃夭夭嫣然道:“相公喜欢吗?”
杨骁揉着令他爱不释手的饱满,笑道:“你说呢?”
“相公这样说,夭夭真开心!”
“夭夭,有新消息吗?”
“有!”
“哦?说来听听!”
“先生拿下平阳州了,翁在其被洪仁斩杀,得降兵四万五,各大地主自卫军三万五,共计八万!”
“这是结果,过程呢?”
“过程是,庵者释将军原来是先生小诸葛的族弟,两人合谋把翁在其坑出城外。翁在其还是不放心庵者释,留下右将洪仁。不料,洪仁在平阳州的青楼里有个相好,这相好名叫‘亦菲’,一个青春美丽的女子。后来这个女人被翁在其搜罗去了,洪仁为了女人和庵者释合作,于是,毫无防备的翁在其匆忙赶回去,被洪仁斩杀,就那么挂了!本被仡灌兜充为军‘妓’的亦菲姑娘,自然也还了回去!”
“果然是比强攻合算多了,夭夭,女人就是力量大呀!”
“相公,后来的,要听吗?”
“说说!”
“在小诸葛先生的主持下,翁在其家的女人都成了军‘妓’,男人都被砍了,连小孩都没放过!同时,庵者释和洪仁连夜领军三千奔往瑞安州,瑞安守将‘要梵’听翁在其战败被杀,急忙开城迎接庵者释。要梵刚说要接管庵者释的‘溃兵’,结果又被一声不吭的洪仁斩杀于马下!众将士拜服,瑞安州府尹邹彬率众投降!连夜,咱们领下的州兵封锁消息,并把州内投诚的地主家族,那些自卫军编入杨家军,适当选拔这些家族子弟出仕!至于那些抵死不从的地主家族,处理方式参照翁在其,还夺其家产钱粮为军需!”
“嗯!情理之中,斗地主就是这样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