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不少人点头附和。
“没错,宣王府现在算是盯上我们了,我们不能坐义待毙。”
“是啊,现在还是想办法对付宣王。”
房里,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得很热闹,一直安静坐在一侧的安康,则微微的敛目叹息,他终是选错了人,这怀王根本成不了事,急功近利,先前他要自导自演安排红焰教刺杀自己的时候,他便阻止了,因为红焰教太敏感了,这事一个不慎很可能全军覆没,王爷这样做无疑在玩火,虽然他们要和宣王斗,但是可以在小事上动主意,一点一滴慢慢的渗透进去,慢慢的让皇上厌恶宣王,而不是以为这样一举能击挎宣王,可惜他每次反对都没用,因为他一个人说了没人听。
王爷听信大部分人的主意,而大部分人都是无庸之人,这些人不得用其实也是有原因的,确实没有真本事。
而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眼瞎了,竟然会选择投靠了怀王爷,这大概是自己一生之中做得最错的事情,而且也因为这件事,他也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了,他也不是什么有为之人/。
安康心思复杂的想着,房里忽地有人张嘴问:“安康,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安康苦笑,又来了,每次出事的时候就问他怎么处理,怎么处理,眼下他们分明是落入一个局了。
本来宣王不敢在这种事上动手脚,他们倒好,送了这么一个机会给宣王,他岂会不在这种事上动手脚。
“只怕我们此次在劫难逃。”
安康平静的说着,幸好,幸好他有先见之明,自从他投靠了怀王,便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把自己的两个孩子送了出去,现在就算他们死,安家也不算绝后。
不过安康的话,却引起了别人的恼火,就连怀王爷脸色也不太好看。
怀王妃更是满脸恼怒的瞪着安康:“安康,王爷要你们这些幕僚是想主意的,不是让你说这些丧气话的。”
安康摇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这一群人是注定成不了事的。
房里的人,都不满的瞪了安康一眼,眼下他们正心惊胆颤的,偏这个不识趣的家伙说这种丧气话,还有他不是人称小诸葛吗?这么点事难道还能难住他不成,想个办法解决就是了。
接下来众人七嘴八舌的想着主意,只有安康安静的待着,望着身边的这些人,听着他们自以为是的主意。
其实他知道,宣王肯定已经动手了,所以他们所谓的办法,在宣王面前,根本是不堪一击。
“王爷,不如我们找出红焰教的人,收买他们咬准宣王便是指使他们杀人的人。”
“或者找人假扮红焰教的人,假意被抓,然后咬死了是宣王让他这样干的。”
床上的怀王君华听得眉蹙起来,他总觉得心头有些不安,似乎有事要发生似的,脸色十分的阴沉难看。
房里的人还在争先恐后说着,怀王冷喝:“住口,别争了。”
他话落,房里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个个望着床上虚弱躺着的人,其中有人小心的问:“王爷,那你说眼下怎么办?”
怀王张嘴欲说,房外,忽地响起急切的脚步声。
众人一起望向门外,门未开,便有管家的声音响起来:“王爷,不好了,风雷骑的夜将军带人围住了怀王府,赵统领带人闯了进来,见人就抓,眼下府里不少人被抓住了,。”
管家话落,房里的怀王爷脸色瞬间失了血色,怀王妃一下子呆愣住了,待到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王爷,王爷,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怀王爷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直接哇的一口血喷洒而出,竟然直接的昏死了过去。
房里的几名幕僚,个个脸色惨白的急急起身,几个人抢着往外奔去,理也不理身后的怀王和怀王妃。
怀王妃心急的大叫起来:“你们站住,你们快想办法解决啊,王爷眼下昏迷了,你们不能走,大家不要走。”
可是这些人如何理会,直往房外奔去,此时众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快走,从书房下面的密道逃出去,若是走得慢了,他们必死无疑。
几个人冲了出去后,一路直奔书房而去,可惜他们没有奔到书房,便听到怀王爷所住的院门轰的一声倒蹋了,数匹高头骏马飞冲了进来,为首的人一身银色盔甲,说不出的威风,正是赵府的赵子风,赵子风高据在马上,一挥手沉声下令:“来啊,把所有人都抓了,一个不留,全都抓进刑部大牢。”
他一声令下,身后无数兵将涌了进来,见人就逮,见人就扑。
而赵子风从马上翻身而下,领着一队人直奔怀王爷的房间。
怀王君华此时已经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看到床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赵子风,他挣扎着开口:“赵统领,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禀报父皇,我真的是被红焰教刺杀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一向风光的怀王爷,此时别提多狼狈了,连自称本王都忘了,一口一个我的叫着。
可惜赵子风不理会这些,他公事公办的沉声开口:“回王爷的话,本统领只负责执行命令,至于王爷的冤屈自有刑部和兵部的人审办,相信他们定然会给王爷一个公道。”
赵子风说完也不等怀王君华再说话,直接的抱拳冷声:“王爷,得罪了。”
他说完一挥手,身后的手下飞奔而上,直接的把怀王君华从床上拖拽下来。
怀王妃看到这些人竟然胆敢拖拽王爷,早尖叫起来:“你们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王爷乃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你们竟然胆敢抓王爷,我要进宫,我要见父皇,一定要让他把你们这些人统统的抓起来,你们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