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中也有做好事者,赶紧的派人送了信前往宁安候府。
宁安候府的人接到消息,立刻派人来接萧月香。
好歹萧月香是安宁候府的人,先接回去再说。
这里萧月香被宁安候府的人接了回去,那里怀王君华已经到了睿王府的大门口,怀王殿下从马车上滚落下来,并没有上前拍门,而是在睿王府门前一番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数落君渊。
“七皇弟,你出来,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女人,什么嘉宜公主,我不知道这件事,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怀王在门前又是痛哭又是数落。
门外百姓聚得越来越多,个个远远的围观着看热闹。
大家看怀王又哭又跳脚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个有野心有谋算的人,不由得猜测起来,这会不会是睿王殿下的手笔,意图挑起怀王和宣王之间的斗争,他好坐山观虎斗,静等好机会。
睿王府的大门,很快就开了,不过出来的并不是怀王殿下,而是一身仙鹤太监服的睿王府大总管花姐。
花姐领着数名太监走了出来,几个人个个一脸伤心,一看到怀王,花姐怒指着怀王殿下大叫起来。
“怀王殿下,你真是好有意思,你送了人进我睿王府,害得我们家王爷欢喜不已,可是谁曾想结果却是假的,若不是侍候嘉宜公主的太监和宫婢认出了那女人是个假的,我们家爷还当成是真的呢,怀王殿下,你分明是知道我们家爷对嘉宜公主有心,要不然为什么整出这么一个女人送过来。”
花姐怒气冲天的指责着怀王。
四周百姓看得一头雾水,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究竟是谁搞出来的这一出啊。
个个盯着怀王和花公公。
怀王眼神阴骜,不过脸上却不显,哭得越发的大声了:“花公公,你胡言乱语说什么,本王从来没送过什么女人给七皇弟,若是本王送了女人过来,怎么会一点动静没有呢,现如今忽地冒出一个女人来,你这是让本王有口莫辩啊。”
围观的人被此言一煸动,立刻觉得怀王殿下说得有理,若是怀王殿下送人,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却闹了起来。
花公公不急不燥的说道。
“怀王殿下,这就是你聪明的地方啊,你让那女人自个找上我们睿王府了,你自己却躲在后面不出头,自然没人知道是你送的女人啊,可是现在那女人一口咬定是你送她过来的。”
花公公说完,怀王君华逮到了把柄似的叫起来:“既然是那女人自个进睿王府的,你们凭什么说是本王送了进来的。”
“怀王殿下,不是我们说的,是那个女人自个说的,说是怀王殿下给她修复了容颜,送她过来的。”
“她胡说,本王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那女人分明是被人安排,栽脏陷害的本王。”
“是的,我们也怕那女人栽脏陷害的王爷,所以先前我们家王爷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事情,怀王殿下一向懦弱无能,卑怯胆小,无能透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机呢。”
花姐的话直接的狠狠打怀王的脸子,偏叫他说不了话。
怀王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变了好几变,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花姐又继续说道:“所以王爷先前派人进了怀王府查了一下,不想却查出怀王府确实有这么一个女人在王府呆过,正因为这样,王爷才会认为是怀王殿下做的,所以把人给怀王殿下送回去的。”
花姐说完一挥手,身后的大门内有人走了出来,正是怀王府的人,一个是外院的管事,一个是怀王妃身边的管事仆妇,这两个人都是闵京城众人熟悉的人。
两个人出现,不敢看怀王殿下,飞快的跪下来:“王爷,奴才该死。”
“奴婢该死。”
花姐冷冷的瞪着他们两个人,冰冷的说道:“你们老实说,是否看过这个女子在怀王府待过。”
花姐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像,徐徐的展开,递到两个人的面前,两人飞快的看了一眼,最后点头:“我们见过,这女人曾住在我们怀王府在南城的别院。”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议论,个个盯着怀王,怀王君华脚下一软,差点没有栽到地上去,他万没有想到,睿王君渊竟然连后手都准备好了,这个贱男太阴险了,步步为环的设他入局,现在不但有女人的指认,还有他王府的下人指证,他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就算他继续装,都装不圆满了。
怀王一腔怒火的指着自家的两个下人,咬牙狰狞的大叫:“你们,你们是受了什么人栽脏陷害的本王,说。”
两个人点头如捣蒜的说道:“王爷,你不要怪我们,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因为睿王抓住了他们的把柄,若是他们不指认自家的这位王爷,全家都要倒霉,现在他们的家人,被睿王爷派人送了出去,即便他们两个被杀,家人也是安全的,相反的,他们不听从睿王的话,不但是他们,连他们家人都要死。
所以他们只能背主了。
怀王此时已经彻底的愤怒了,他朝着身后的手下命令:“给我打这两个该死的东西。”
几个手下得令,飞扑向那两个手下,好一番拳打脚踢,直打得那管事和仆妇鼻青脸肿,伤痕累累,最后竟然倒地不起了。
怀王打完了人,又对着花公公叫起来:“本王什么都没有做,那女人不是本王送的,这事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脏陷害的本王的,本王不会善干休的。”
怀王说完转身便走,他今日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