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照他看,这两个人恐怕是喜欢殿下的,而且还不知道殿下是女的,若是让他们知道殿下其实是个女的,只怕他们要卯足了劲的抢。
蒋云鹤心里十分的担忧,同时暗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让容凛和秦灏二人知道殿下是女儿身,如若被他们知道,只怕殿下就要被他们抢走了。
一想到这个,他便心情郁闷。
不过好在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而他却是有机会的。
蒋云鹤想着,笑望向容臻:“殿下,你说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会不会真是,必竟荣亲王府和秦王府里一个女人也没有,若是正常,按照道理不应该没有女人才是,像殿下的太子府里,虽然没有女人却是有原因的。”
蒋云鹤话落,容臻的瞳眸一闪而过的冷芒,她想到了前世自己风流花心的父亲,男人又有几个不花心的呢,尤其是这样两个出色的男人,所以更不可能了,所以这两个男人很可能真的有什么毛病。
容臻想到这个,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本宫不管他们是不是龙阳,总之不要把主意打到本宫头上便好,若是让本宫发现他们把主意动到本宫头上,本宫绝不会让他们留在太子府里的,定然要把他们撵出去。”
她可不会陪人玩这种游戏,她现在只想摆脱身上的这层皮。
“表哥帮殿下盯着他们,若是发现他们有什么问题,或者真的把主意动到殿下的身上,表哥立刻告诉殿下。”
“好。”
容臻点头,起身打了一个哈欠,早上没有睡尽兴,她有些精神不振。
“你去看着他们,我去寝宫再睡一会儿,别让他们拆了太子府。”
“是,殿下。”
蒋云鹤目送着容臻进寝宫,缓缓转身,脸上满是温润明朗的笑意,容凛,秦灏,你们可不要怪本世子,不打击情敌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容臻进寝宫去休息,理也不理外面打得惊天动地的两个人。
好在两个人还算知觉,虽然打斗,但没有把武力动在太子府里,所以虽然有损坏,但不算太大,倒是两个罪魁祸首,纷纷受了伤,容凛的武功比秦灏高一些,所以秦灏受得伤重一些,脸上几处淤青,容凛身上也中了几拳,但因为在身上看不出来,所以依旧风华如玉。
蒋云鹤在一边看热闹,等到两个人不打了,才命人把两位爷带下去治伤。
外面的动静一点没有传到容臻的面前,谁敢再去招惹这位主,分明是找死。
不过容臻这一觉并没有睡多长时间,因为驸马秋明成过府来了。
寝宫,郑同小声的禀报容臻:“殿下,四驸马过府来了。”
容臻睡了一个多时辰,精神已恢复不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望着郑同:“他过来做什么?”
驸马秋明成乃是三皇子一派的人,这事容臻早已打探清楚了,这家伙来太子府分明是别有用心的,不知道他过来做什么。
容臻想着望向郑同。
郑同飞快的禀道:“驸马爷说今儿个乃是公主的小生辰,四公主的意思呢,是请一些亲近的人过府聚一聚,所以驸马爷亲自过来请殿下前往公主府一聚。”
“喔,”容臻挑高了眉,眸中满是幽芒,唇角的笑是阴暗冷嗜的。
秋明成会这么好心吗,分明是打了算盘的,正好,她也想动些手脚了,那就前往公主府走一趟吧,一来看看秋明成做什么,二来,她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做些什么,总之现在她不能一直待着不动,时间越长于自己越不利。
老皇帝分明是有些忌惮她了,现在他恐怕一心想除掉她,所以她不能给他任何的机会。
时间就是金钱,她和老皇帝比的就是这个时间。
“嗯,你去招呼着驸马爷,我回头便过去。”
“是,殿下,”郑同应声,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担心的望向容臻:“殿下,今儿个驸马过来,恐怕是不安什么好心的。”
“他不安好心,本宫难道就有好心吗?”
容臻冷笑,挥了挥手,郑同松了一口气退出去,殿下心中有数就好。
郑同退出去,门外元宝走了进来,元宝脚边跟着的还有十一郎,十一郎一进来呜呜的告状。
主子,主子,那个坏蛋把东西全打坏了,你把他撵出去吧。
容臻一边穿衣一边笑看着十一郎,这家伙自从容凛住进来,情绪便有些不稳,摆明了很急燥,还想借她的手报复容凛,这小家伙倒是挺精明的。
“十一郎,你要想报仇自个仇,不要指望我帮你,他又没有要杀我,他好像要杀的是你吧。”
容臻话落,十一郎呜呜哭诉了,主子太坏了,十一郎不会爱了。
容臻丢了一个白眼给它,这货装腔作势越来越厉害了。
寝宫里,元宝笑着侍候容臻穿衣,然后打了水进来让容臻盥洗。
一侧的十一郎,开始挠头抓耳的想主意,如何报仇。
偷袭,暗杀,借刀杀人,还是下毒?
一双狐狸眼滴溜溜的转着,然后嗖的一声跑了出去。
元宝忍不住叫起来:“十一郎,你这是去哪儿啊。”
“它去报仇了,”容臻好笑的说道,因为有十一郎调节一下,她的心情明显的轻松了很多,愉悦的和元宝说道,元宝挑高浓眉,一脸惊奇:“不会吧,它和荣亲王爷对上,不是找死吗?”
“哈哈,它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容臻对镜易容,简单的装点了一番后走出寝宫,寝宫外妙音走了过来。
“殿下,秋驸马在前面大殿候着呢,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正陪着驸马说话呢。”
容臻点了一下头,问妙音:“这两个先前不是打架了吗,打得怎么样?”
“回殿下的话,荣亲王爷更胜一筹,所以没受什么伤,秦王世子受了不轻的伤,脸上几处被打青了。”
容臻轻笑,看来秦灏的武功不如容凛啊,这个容凛也够恨的,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他这是专打别人的脸啊,秦小爷现在恐怕越发的记恨上他了,两个人以后更水火不相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