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阴谋
立在门前的梁娇娥迟迟未动,而是瞪着那紧闭着的木门,眸光的妒色越来越明显。
她喜欢凉哥哥,从两年前在未央宫门前遇见他起就心中下了决定,一定要让这个男人臣服于自己!
但司徒凉,是越接近越容易让人着迷的男人,更是令人无法掌握的男人!
他风流,流连花丛,目光却也会在闲暇时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骄傲,但自从发现到她对他的情意后,却也是体贴相待的。
而如今,从见到这个贱女人开始,凉哥哥的目光就没在自己身上落下过,就连朝着自己说话,那视线余光,也是抛给那个又丑又下贱遭天下人鄙夷的女人身上!
“梁莫念!”
梁娇娥浑身颤抖着,双目散发出无尽的戾气,“不会善罢甘休的,本宫不允许你这么羞辱我!”
“本宫,绝不会饶了你!”
言落,忽而眼角的戾气散尽了,眸光中多了几分恨,亦多了几分难测的诡谲。
“主子……明日难道你真的要去凉王府……”
“我若不去”,莫念住了脚步,转过脸来朝连翘微笑,“千夜那残留在身上的透骨毒怎么能解得!而消失于地牢,下落不明的千夜,我连何年何月再见他都不得知,又谈何救他护他呢?连翘,这是我的机会,大好机会!”
连翘望着一脸笃定的梁莫念,小声的喃语,“可这对侯爷……不公平。”
风起,吹的莫念湛青裙踞沙沙作响,她双手紧抓住裙角,脸面有些泛白,阖上眼,声音微微发抖,“我与南萧,就这样算了吧……”
若如两年前,魏南萧再次消失两年,如今的她怎能再承受的起!
两年……想起最近梁樊的种种恶行与千夜的消瘦单薄的身子,她睁开眼,道:“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两年让我去等了,我等不起!”
连翘身子一震,看着神情坚决的主子,顷刻间,双眸有些模糊,她点了点头,“主子,脸还疼吗,我帮你上药。”
“没事,不疼。”莫念低声应,“快些用膳吧,你该饿了。”
主子总是心疼别人……
连翘有些哽咽,“连翘没用,苦了主子了。”
夜深,廊坊静谧,屋宇安详,皇宫总是表面宁逸,内里波涛暗涌。
几道黑影,窜入了皇宫中最不起眼的院内,将迷烟吹入窗。
潜入室,片刻功夫,悄声无息的抗走了一个人形大的麻袋。
而那麻袋里装的不是别人,正是沉沉入睡的梁莫念。
睡的正香甜的莫念,懵然间只觉口鼻一阵憋闷,睁开眸,醒了。
眼前一片黑暗,陌生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这是身在哪里?
黑暗窄小的房间,她被人用绳索绑住了手脚扔在了铺着稻草的角落里。
这里窗户密封着,看不到一丝光线,整个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偶有几声鸡鸣狗叫,莫念眸一凛,这不是皇宫,她被人胁出宫了。
是谁在这种时候抓了自己……梁娇娥?
她想要做什么……要她错过赶到王府的时间?
不,没这么简单!
正想着,身旁突然传来了异响!
有人!莫念朝后腿,身上沁出了冷汗。
是男人!
男人的身影猛然在立在了黑暗中,他喘着粗气,摸索着朝她而来,而他鼻间吐着的是灼灼散发着****的气息。
“是谁?”
莫念喊了一声,艰难的想爬起来朝门前跑,因为她看到了那男人步步朝自己逼近。
嘶……
男人的手臂突然袭来,扯住莫念的衣裳,野兽一般,嘶啦一声扯碎了,整个人扑了上来……
“是谁派你来的?放开我!”
“大梁三公主梁娇娥派你来的,是么?
没有回答声,只有男人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
“啊……”
梁莫念尖叫一声,只感觉到整个身子一片冰凉,她所有的衣裳,包括肚兜与亵裤全部撕开了,浑身片缕未着的被这野兽一般的男人搂在了怀里!
陌生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男人粗鲁的搂住她,两只手覆住她的浑圆,唇瓣迫切的寻找她身上柔软的肌肤与唇瓣……
疼痛与屈辱一同袭来,莫念尖叫着,踢打男人,“滚开……滚开……”
男人一言不发,拿起布团塞进了她的口,用绳索将她双手绑了起来,双手探向她的****。
“不……”
莫念挣扎,捶打,尖叫,却总是无疾而终。
她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费尽力气去看他的面庞与容貌,黑暗中只是一片模糊……
这是个陌生的男人,有着他所不熟悉的味道,粗鲁与狂暴的动作!
突然,男人发出了干涩粗噶的低喘声……
莫念瞳孔猛然睁大,全身僵直着一动不动。
男人将欲望顶着她,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声低吼向前一动,穿透了她的身子。
撕心裂肺的痛像是漩涡将她淹没,身体仿佛要被分割成两瓣,痛楚与屈辱将她吞噬的干干净净,仿若将她推入了地狱。
男人突然停了,沉默着看向紧咬着唇不再吭声的梁莫念。
“怎么,应该早已失身的人还是处子身让你很吃惊?”
她冰凉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毫无感情,“夺了我的身子,至少应该让我知道,你是谁的人!”
“呵呵……”
干哑的声音让人浑身悚然,男人没有说话,笑了一声,突然更深的撞入她的身,疯了一样占有和侵袭。
莫念不动了,绝望了……
她望着在自己身上驰骋侵占自己的陌生男人,眼前忽然浮现了司徒凉淡淡笑容,眼角滑下了一行泪……
一夜侵占,莫念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泛白,密封的高窗被启了封,屋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淡金色的光线撒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腰上,臂上青淤色的痕迹,这才在半昏迷中忆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起身,动一动,浑身酸痛扯疼。
男人早已消失,而那稻草上,还留有自己被撕碎的衣裳……和处子之血……
莫念摸着眼角,只觉眼角又涩,又干,心口空荡荡的痛,却哭不出泪来。
她呆坐在墙角里,很久很久,才终于起身,穿上了屋中留下的一身粗布衣裳,打开门,走了出去。
“事情办得怎样?”
梁娇娥问着跪在地上的嬷嬷,摆弄起指上蔻丹,“耗费了本宫这么多银两,嬷嬷可别告诉本宫没办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