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她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大人们不开心,她们就会受罚,她们就会吃苦,所以她们必须要在大人面前装乖,要讨好他们,这样她们才不会吃苦,这样她们就不会受罚。
她听到姐姐这样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她答应了!
所以,自从那次之后,她每时每刻都在观察着大人们的举动,只要他们表情稍微绷紧,她的心也会不由地紧张起来,如果他们不开心,要是她能应付她会卖力讨好,如果不能应付,她会马上逃走,只要不会受罚就好!
就算受到委屈,也不能表现出现,一定要在大人面前永远保持微笑。
可是,本来以为只要自己变乖,只要自己学会讨好,大人们就不会狠心地对待她们,可是她们错了!
他们不仅抢走了她们的一切,还把她们赶出家门,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会丢点生活费给她们,可是事情过了很久之后,他们就好像把她们给忘了,最后就连问候的人都没了。
姐姐为了生活费,早上上学,晚上去打工,因为苗家帮她们租的房子租金太贵了,所以她们不得不搬走,搬到一个离市区较远的小村里。
一开始姐姐在便利店打工的工资是够交房租的,可是渐渐下来,到了交学费的时候,却发现苗家的人直接把她们的学费都无视个彻底,为了赚学费钱,我顶上了姐姐在便利店打工的工作,而姐姐就到城市里找工作,一开始她并不知道,姐姐是在那些复杂的舞厅当舞者,只知道她每天都穿戴时尚,有的时候还穿得很少,大冬天只套上一件外套就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们最困难的时候,出现一个男人,他叫辰熙,他对姐姐很好,姐姐和她说,她爱他,她很想和他一起,可是因为自己曾经在舞厅当过舞女,她很怕他不接受她。
看到姐姐当时的表情,很幸福,也很忧伤,她为了不让姐姐不开心,她开始努力地接纳他。
她知道辰熙是个搞音乐的人,他唱歌的时候很好听,他偶尔会去一些酒吧唱歌,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她和她姐姐都十分依赖他。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有一天,辰熙告诉她们,他有机会踏上歌坛这个大舞台,只要他在比赛中拿到优胜,他就会前途无量,她们以后就不用再过着现在这样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
而姐姐在那时也有好消息传出,她参加了一场舞蹈比赛,她入围了。
她们三人高兴地庆祝着,欢笑着。
看到姐姐和辰熙这么努力的样子,她也开始努力起来。
看到辰熙一连几天埋头的作歌作曲,可是看到他的曲风都是些摇滚风,比较偏向朋克风格,这种曲风在当时那些评委眼里是不待见的。
所以她暗中帮他写了首歌,一首名叫夏恋的歌,这首歌描写了他和姐姐之间的相遇到相爱,到一起预想未来的憧憬,是一首满满是爱的歌曲,她想这首歌一定能让辰熙拿到冠军,就算拿不到冠军,那也可以得到评委更多的好评。
歌唱比赛比预期的长,而她们和辰熙见面的次数也越发的少,姐姐很努力,在那场舞蹈比赛中拿到了优胜奖,虽然不是冠军,可是她却可能踏上世界的舞台。
而苗家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们的动态,也开始关注了她们,本来以为他们会把她们两姐妹忘得一干二净,可是当他们重新站在她们面前时,她们却没有任何的激动,反而是淡漠。
她们拒绝了他们再次的施舍,姐姐和他们说,以后她们自己的事会自己处理,不会再麻烦苗家,苗家人听到姐姐的话后,说她不懂事,然后就气呼呼离开了。
生活重新回到平静中,在电视上,新闻上,看到辰熙一天天的努力,她也觉得她也该努力。
她告诉姐姐她要参加钢琴比赛,可是万万没想到,钢琴比赛会如此顺利,当她来到决赛现场,才发现原来比赛对手还有一个熟悉的人,苗可皓,她的堂哥!
比赛的结果如她所愿,她拿到了冠军,她很开心,也很兴奋,可是更多是不舍,因为这场比赛的冠军会得到去维亚纳读书的资格,如果到了维亚纳读书,那就意味着要和姐姐分开,所以她不舍。
就在那时,苗家的人再次对她们提出送她们回苗家的话,而且还承诺了很多,在他们的甜言蜜语之下,她们答应了回去,可是在回家的路上,一场车祸,彻底把她送入黑暗的深渊之中。
从那以后,她一直闷闷不乐,能让她开心的事,只有姐姐,每次听到姐姐的消息,她都会很开心的笑。
可是自从姐姐出事后,她开始惊恐,与其去讨好别人,不如远离他们。
当姐姐前去法国读书后,她就默默提议要搬出苗家,因为让她独自去面对他们,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到了现在,她们想夺回一切的时候,错的都是她们!
什么叫不配得到?一切本来就是她们的,何来不配之说?
她们想夺回一切,难道是错吗?
“苗可欣,该怨恨的人是我们!你们有什么资格反过来怨恨我们?你们得到的一切,全都是从我们身上抢过去的,现在我们夺回一切,有什么不对?”
苗雅语气带着愤怒,从苗氏都是她的父母一手一脚建立起来的,在她的父母最困难的时候,他们这些人有帮过她的父母吗?没有!
姐姐告诉过她,在爸爸妈妈最需要帮忙的时候,他们曾经求助过苗家的人,可是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冷嘲热讽!冷眼相待!
当苗氏终于创出一片天的时候,这些苗家的人就开始纷纷献殷勤,开始暗中动手动脚,只是爸爸妈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等到她的父母意外离世,那些人就像恶魔一般抢走了所有,现在她们回来夺回一切,却纷纷起来责怪她们?真是可笑,又可悲的一群人。
“就是不对!你们的出现就是一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