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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春驿站(4)

本文至此本该打住了,但在这里我要特别提一下“吉祥三宝”一家与子尤的友谊。在子尤去世前,一位知青朋友介绍“吉祥三宝”一家与子尤相识。在布仁巴雅尔眼中,子尤是个天才,是个英雄,一个特别可爱的孩子。初次见面,他们去探望正在接受化疗的子尤,在那间不大的病房里,布仁巴雅尔没说话,眼睛盯着子尤,张嘴就唱。子尤深深记得那一幕,说“非常过瘾,这才是歌唱的本质”。布仁巴雅尔和乌日娜的女儿诺尔曼(不是舞台上那个奶声奶气地唱《吉祥三宝》的英格玛)与子尤同龄,诺尔曼也是个音乐才女,8岁时就曾创作了歌曲《乌兰巴托的爸爸》。自此,子尤成为诺尔曼音乐创作中的重要伙伴。通常是她刚把子尤的某一首诗谱了曲,就立刻打电话唱给他听,电话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诺尔曼唱,子尤静静地听,他偶尔会发出感叹:“你就是为音乐而生的。”两人合作的作品,我知道的有《秋雨沙沙落》《烛光》等。我一直珍藏着着一首保存了子尤和诺尔曼原声的《秋雨沙沙落》,在我看来这是珍贵的音像资料。听说诺尔曼已经创作了几十首音乐作品并出版了自己的专辑,不知其中是否收录了她和子尤合作的那些歌曲?

如今斯人已逝,原本可以成为黄金创作搭档的一对天才小儿女,双翅折其一矣。呜呼!天不佑英才哉?

2010年10月24日

附:秋雨沙沙落

词:子尤

曲:诺尔曼

秋雨沙沙落,

落在我心上。

昨夜你在做什么?

月色影迷茫。

迷茫处迷离,

迷离独神伤。

你笑着摆手去远方,

梦我在枕旁。

电话不再响,

倾吐含唇上。

你笑着摆手去远方,

远方的远方。

梦中见到你,

侧影明又亮。

昨夜你在做什么?

让我好烦忙。

乌尔根杜鹃

题记

杜鹃,又名布谷鸟。每当春夏之交,在山野、林地,常能听到杜鹃婉转清脆的鸣声:布谷!布谷!像是催促人们及时耕种、播撒五谷。

1988年暑期,应内蒙古同行的邀请,我和几位老师到自治区东部的乌尔根去讲学支教。在这地处偏远的东蒙地方,我意外遇到了一位北京籍的女教师,她的名字叫杜鹃。

乌尔根是个蒙汉杂居、半农半牧的地方,交通不便,教育也相当落后。县里的同志把我们当做“上方大国”的使者一样接待。我们先在县里为教师们集中讲课,几天后就分别到各基层学校去。我要去的地方叫白音塔拉,县教育局的一位同志告诉我说,白音塔拉中学的校长是你们北京的同乡。听说是北京人,我不免多问几句,这位同志介绍说:“她叫杜鹃,是1969年来我们这里插队的北京知青。她是个办教育的热心人,如今扎根这里快二十年了,已经是我们‘乌尔根的杜鹃’啦!”

原来是这样。十几年前,随着返城的浪潮把数百万知识青年卷回城市,“知青”、“插队”这些字眼已经如同历史陈迹,快要被人们忘记了。现在,在这千里之外的边远县分,忽然又听人说起北京知青的事,不由使我产生一种好奇心。

那是个雨后初晴的下午,一辆吉普车在泥泞的土路上跋涉了七八十里,把我们送到了白音塔拉。在这个乡镇唯一的一所中学里,我受到了热情的接待。当杜鹃校长有时间坐下来和我谈话的时候,我开始仔细打量她。她已经不太年轻了,按“老三届”的一般情况推算,她该是三十多岁的年龄。我发现,除了乡音未改之外,在她身上已找不出一点北京姑娘的痕迹。二十年的风风雨雨,让她从外貌到气质,都俨然成了草原儿女。尤其是那通红的脸颊,那是塞外的劲风和高原强烈的紫外线造成的,是草原上的人们特有的标记。千里之外遇上同乡,彼此又是同行,谈话很快就没有了客套。

“您问我怎么干上这一行的?很简单。六九年刚来时,我和大家一样干活。我插队的地方叫七星泡子,离这里还有三十多里,我在那种地、放羊,什么活儿都干。后来大家听说我的父母都教书,按村民们的想法,职业也是可以遗传的,于是队里就派我当了民办教师。那时村里的一二十个孩子正没书念,原来的教员是县中毕业的回乡青年,因嫌工分少,后来辞职不干了,我就补了他的缺。

“我到了小学校,一切都得从头做起。所谓学校,就是两间四面透风的草房,一间做教室,一间是我的办公室兼宿舍。课桌呢,就是埋在地上的几根桦木桩,上面架上木板,低一些的就是凳子。我带着孩子们打扫了两天:用塑料布钉在窗户上代替玻璃,用夹了草的泥巴堵住透风的四檐,刷白了墙壁,清理了门前成堆的垃圾——这才略像个读书的地方了。

“农村教育落后,我早有所闻。不过像你说的这样,却超出了我的想象。”

“这只是物质上的困难,还有别的。十几个孩子年龄有大有小,程度有高有低,你怎么教?我们用的是‘复式编制教学’,几个年级的学生都在一个班里上课,这教法你没听说过吧?”

“几个年级同在一个教室里上课,难道不怕相互干扰吗?我真是想象不出来。”

“当然会有干扰。不过这里条件如此,你不能用城市的标准来衡量。我们村有一所小学还算好的,农牧民的孩子长到十几岁,不识字的也很多呢。这里的孩子没见过世面,他们真的没见过火车,也不知道什么是公园和柏油马路。但他们朴实得很,不管外面批什么师道尊严,他们却始终把老师当圣人。我教他们识字、作算术,也教他们唱歌、做体操。我既是老师,也是校长,还是勤杂工。和孩子们在一起,我过得很快乐,这是我亲手开辟的一块园地。

“只要耕耘,就会有收获,我的辛劳从孩子们身上得到了报偿。不管是大的、小的,无论男孩子、女孩子,他们都离不开我。有的晚上也不愿回家去,和我挤在一间宿舍里住。孩子们叫我老师,他们的家长也叫我老师,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这样,好像我成了全村人的老师。”

说到这里,杜鹃的脸上带着点自豪,兴奋得眼睛里熠熠闪光。

“不过我跟你说实话,大返城那年,我也动摇过。我符合困退条件:父亲在我下乡后的第四年去世了,家里只剩下母亲和上小学的弟弟。我闲下来时也想,上了年纪的母亲该是多么惦念我这远在天边的女儿,父亲死后她的生活又是多么孤凄……再有,我们从北京一起来的七个同学,那年有五个回了北京,还有一个辗转去了河北投亲靠友。我那时孤零零的,心里确实很不是滋味,有时竟无缘无故向学生发脾气……”

“这种情况下,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

“后来,决定命运的时候到了。母亲为我办好了返城的手续,寄来了迁移户口的证明。你要知道,这一纸证明在当时是太贵重了,我知道母亲为它付出了多少辛劳。但面对这个能改变我命运的东西,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此时我忽然似有所悟:九年的塞外生活,我的心已经离不开这里的土地和孩子们了。

“虽然我还没有做出决定,消息却飞快传开了。村里的人们都说:杜鹃要远走高飞了,庙小留不住大神仙啊!似乎我回北京成了定局。”

说到这里,杜鹃停了下来。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卖关子,而是在记忆深处仔细地搜寻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杜鹃才接着说下去。

“有一天,我心神不定地来到学校,一进门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头。孩子们都不说话,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有几个孩子的父母也来了,他们只和我打了招呼,同样不说什么,这使我莫名其妙。这时一个孩子的母亲打破了沉默,她大声对我,也像是对所有的人说:‘老师,这些年你够辛苦的了,把孩子们都教成了有出息的人。你想,过去村里能有几人去县里念书?现在我家大妮在县高中快毕业了,说不定还能考大学……’一个孩子的父亲接过来说,‘看看这些孩子吧,他们刚到你这儿的时候,脸上是灰,脚上是泥,衣服上鼻涕抹得油亮,小手伸出来是黑的。现在呢?女孩子头发梳得光光的,男孩身上也没了虱子。’最后他总结似的说:‘这些,乡亲们都不会忘记。可如今你要走了,让你空空地回去,我们都觉得对不住你,所以……’他好像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意思,只是向他的儿子努嘴。这个叫周舍旺的孩子拿出一个布包站了起来:‘爸爸说,这是送给老师的羔皮,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是爸爸挑选的两张好秋羔……’我才要说话,又有一个女孩站起来说:我妈给老师捎的蘑菇……说着就从她的布书包里往外掏。接着,又有好几个孩子都在掏他们的书包,有的拿出榛子,有的拿出木耳,甚至有小米、黄豆这些东西。你要知道,那些年,家家一年到头吃的是玉米碴子加土豆,拿出这些东西不容易呀。我的眼睛湿润了,但却说不出话来,在这些纯朴的乡亲和天真地孩子面前,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时,一个大些的女孩挺难过地说:‘我们没有什么东西送给老师……’我赶忙劝止她:‘老师不要,什么也不要!’但她忽然眼睛一亮,说:‘我们给老师唱一支歌吧,就唱您教给我们的《美丽的白塔》’她指的是一首早已过时的老歌,其实那歌的名字叫做《让我们荡起双桨》。我为什么教他们唱这首歌呢?因为孩子们都没有去过北京,他们总是问我,北京是个啥样子?我就说,我教你们唱个歌,这歌就唱的是北京——那里有公园、白塔,还有古老的宫殿……于是孩子们就学会了这首歌。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用这首歌为我送别。

让我们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水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

孩子们唱的说不上好听,甚至音调也不准。听着他们稚气的童声,不知为什么,我脑海中浮现的并不是绿树红墙和美丽的白塔,而是两间破败的草房和一群失了学、没人照管的孩子!我再也忍不住满眶的泪水,抱起两个最小的孩子,用力在他们的面颊上亲着,恣情地把热泪洒在他们通红的小脸上……”

说到这儿,我的眼睛已禁不住湿润起来,而杜鹃的眼里也隐约闪着泪光。

沉默了片刻,我问:后来呢?

“后来我当然没有走。在全国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考上了海拉尔师范学院。”

“哦,原来你上了大学。对你来说,这是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可是,你怎么又回到乌尔根来了呢?”

“这是我的选择。我读的是师范,而乌尔根又是多么需要教师!我们白音塔拉甚至还没有一所初级中学。我在毕业前就产生了一个想法,在白音塔拉建一所中学,使偏远乡村的孩子不用远去县城就能读完初中。

“不过,从无到有建一所正规中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比如资金、编制……

“当然,我遇到的困难很多。但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我跑财政局、跑教育局,奔波了一年多,终于感动了‘上帝’。我还得到了母校的大力支持,他们积极动员毕业生到乌尔根来,解决了我们的师资问题。你看,我的愿望最终不是实现了吗?”

“怪不得县里的同志说你是办教育的热心人,果然名不虚传。你现在是这所学校的校长,你对学校的建设和发展有什么打算吗?”

“学校发展的关键还是师资问题。我们是乡镇学校,留不住人才,很多分来的大学生后来又走了,我们缺少教师。说到学校的发展,我想告诉你,我的目标是办一所师范学校,让它成为推动全县教育发展的动力,彻底结束乌尔根教育落后的历史!”

“你的决心和实干精神使我相信,你的目标是一定能够实现的。我想,你虽然没有像大多数知青那样回到北京工作,但你在乌尔根,在白音塔拉,照样干出了一番事业。对了,听说你已经成了家,能谈谈你的家庭吗?”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的丈夫道尔吉,是蒙古族,我的大学同学。他本来可以留在城市工作,是我把他拉到乌尔根来的。”杜鹃愉快地咯咯笑着,像是掩饰不住内心充溢的幸福。

“他是个好小伙子。朴实、乐观,这是蒙古人的天性。我们的儿子四岁了,像他爸爸。我们给他取了一个蒙古名字——朝洛蒙。”

“那是什么意思呢?”

“在蒙语中就是启明星。”

“好漂亮的名字,希望他以后成为草原上一颗耀眼的新星!”——我听说道尔吉老师也在这里,是吗?

“是的,现在是我们学校教学上的骨干。”

“这么说,你是他的领导呀?”

“不过,在家里我还是愿意接受他的领导!”杜鹃爽朗地大笑起来。

那天我们的谈话就在这里结束了。以后的几天里,杜鹃几乎没有时间再和我长谈。在白音塔拉,她像是一个中心,又像是一个热源,不管是教师还是学生,大家都乐于接近她。她身上仿佛有一种魅力,强烈地吸引着周围的人。

两个星期的讲学很快就过去了。我离开白音塔拉的那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师生们采来各种颜色的野花,编成一个美丽的花环送给我。此时,我对白音塔拉还真的产生了一种留恋。

汽车在草原公路上疾驶。夏天的草原是那样美好,远近开满了一簇簇斑斓的野花。乌尔根河像一条闪光的缎子,画着优美的曲线,从散发着芳香的大草甸中流过。河滩上几株秀丽的白桦树,像是绿衫白裙的少女,亭亭玉立。这时我看到一只美丽的杜鹃从远方飞来,它落在一棵白桦树上唱着:布谷!布谷!

听当地人说,杜鹃本是一种候鸟,但由于乌尔根特殊的气候和地理条件,本地的斑背杜鹃却是一种留鸟——冬天也不会飞到南方去。我想,白音塔拉的女教师不也正像一只乌尔根的杜鹃吗?她催促人们耕耘,到处播撒知识的种子。

哦,乌尔根的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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