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笑够了,煽动着长长的睫毛,倔强清灵的眸子定定地看着雷亦天,唇色嫣然,俯下身子,颤抖的樱唇,迅速的覆盖住了男人性感的薄唇,羞涩的表情,生涩的动作,震呆了眼前的男人。
这是夏安第一次的主动,雷亦天的内心蹭的燃起了一把烈火。
夏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雷亦天推倒在柔软的水床上,不给他任何的反应的机会,红着小脸,抽开他睡袍的带子……
雷亦天倒抽了一口气,这个小妖精!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就怪不得他了!
“啊……色狼……”夏安瞬时羞红了小脸,大声的尖叫。
坏男人!居然偷袭她!
“等……等……等一下……”呜呜呜……不行!她还没开始谈判呢!
夏安想要脱离男人的钳制,却因为浑身酥软而变得无力,只得握起粉拳拍打着男人的胸膛。
“不……不行……你还没答应我……我要出去……”澎湃的激情,让夏安出口的话语,断断续续的。
这个小女人!早就知道她的引诱不纯粹,原来是为了这个目的!
他还不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那场车祸,她的伤势不轻,再加上她之前的身体本就虚弱,如果不好好的卧床调养,定要留下祸根。
所以,他才下了禁令,不许她下床半步。
想来是把她憋坏了,居然对他用起美人计!是知道他铁定吃这一套吗?
这个小女人的身体,仿若罂粟一般,让他深深的迷恋上瘾,每每总是欲罢不能。
有时候,他经常想,也许她就是他心中的那个情蛊,一旦种下,就是一生!
一米阳光斜斜的射进来,暧昧奢靡的气息在明亮的卧房内流淌着,男人的低吼跟女人的呻一吟交织出一曲美好的c大调的幸福的乐章。
终于恢复自由了!
想来那天的诱引,没有白费!夏安一想起那天的激情澎湃的场景,小脸就羞得通红,两人大战了三百个回合,谁也不肯先屈服。
时至初夏,夏安蹲在花园中,一边漫不经心的剪着花枝,一边时不时的偷笑着,仿若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沉浸在初恋的美好中,无法自拔。
一旁的花匠,心疼的看着夏安几乎快要把整个花园的花苞剪秃了,使劲的掀了掀嘴角,终是没敢开口打扰。
“少夫人,有客人找您!”佣人打断了兀自遐想中的夏安,开口道。
“喔!”夏安终于回神,放下剪刀,却不小心瞥见散落一地的香槟玫瑰的花苞,心疼的大叫:“啊!谁把我的花苞剪掉了?”
她的香槟玫瑰!好不容易才快要开花,怎么就夭折了呢!哪个该死的讨厌鬼,剪掉了她的花苞!
夏安怒气冲冲的扫视了一圈,看见佣人无辜的视线,定定的望着自己。
“妈咪……你……你……”雷定睿颠颠的一步三摇的晃过来,咯咯咯的笑着,口齿不清的指责她,似乎是在嘲笑着她。
这个臭小子!才多大,居然就知道幸灾乐祸!还当场让她丢脸!
气死她了!她的香槟玫瑰啊!
夏安愤愤的走向门口,正想着逮着机会如何修理这个臭小子,没好气的说道:“谁找我啊!”现在她心情极度的不爽,不怕当炮灰的尽管来!
没有等到回应,夏安诧异的抬起眸子,突然就怔住了,站定在楼梯的最后一阶。
无声的沉默,在盈满薰衣草花香的园子里蔓延着。
楚洛宇瘦的几乎不成人形,原本明亮的双眸中,此刻一片死寂,看见夏安,立刻注入了一丝生机,微微的扯了扯嘴角,努力的给了她一个温润的笑容。
现在的他,看起来,毫无生气,满身颓废的气息。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摸样了呢?
楚洛宇定定的凝望着夏安,良久,掀了掀有些泛白的唇瓣:“你……还好吗?”
夏安心中一酸,眼角不小心的滑落了一滴晶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对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干涩的出口。
他以为他害死了她,自责了许久,这一刻,能够看到她安好无恙的站在这里,他也就可以放心了!
下辈子,他绝对不会再放开她的手,他会一直的牢牢的牵着。
“我可以再抱你一下吗?”楚洛宇有些犹豫的开口。
男人微跛的缓缓的上前,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拥住了夏安。
“下辈子,我绝不会再放开牵你的手,至死不渝。”男人用力的抱紧她,恨不得把她嵌入他的灵魂,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轻喃着,一字一句的,无比的清晰,如此的沉重。
雷亦天远远的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好一会了。
他们之间需要有个了断,而他也相信夏安会处理好。
微风拂过,薰衣草的花香蔓延在空中,夏安的眼眶有些湿润了,看着楚洛宇渐行渐远的有些蹒跚的背影,心中倏然涌起一股酸涩。
犹记得,多年前,他们相遇的那天。
也是一个初夏的季节。
夕阳如醉。晚霞满天。
庭院中,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花丛中男人如墨般的黑发上,男人站在盛开的薰衣草丛中,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一阵微风,男人衣角被风吹的轻轻飘起。花瓣轻盈飘落,晶莹剔透,细细碎碎。
他的笑容温润如春风轻轻吹绿大地,在他对她微笑的那一刻,她的心跳似乎立刻就要停止了运转。
心里仿佛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