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影一身白色长衫,长衫上绣着狂妄的字,衬托的他整个人更像是文人雅客。如墨般黝黑的眼睛,完美的脸型,黑色的头发随意的零乱着,整个头发只用一个发簪轻轻隆起,斯文中又代征狂妄,但却有那么自然,这妆容和王府中的影箫早已不是一个样子,也许这才是他的本相。
萧文黑玉般的碎发轻轻地洒在额前,精致的刘海随着走动,一颤一颤,妖娆的凤眼含着笑显得格外的温柔,五官精美得无懈可击,嘴角若有如无的邪笑着。一身大红色长袖衣衫,将他衬托的更加妖媚,如果不是那七尺多的身高,真会让人觉得这是个女子,但眉眼间的凌厉却又让人害怕。
萧隐,从未出现过的萧隐,其实是隐藏在众人之中的富商,全国最大的地下首富,分号边际各地,产业更是凝聚各行各业,也是这几位当中,长的最普通的一位,一身蓝色绸缎上衣,没眼睛充满了商人有着的算计。
箫殇,一袭黑衣,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只是面无表情。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微低着的头,轻轻抬起,那眼神如千年寒冰一般。
“都坐下吧。”轩辕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五个椅子,正好全部坐下。
“是。”,五人行礼,坐好。
轩辕秋看着这些为自己而生的兄弟,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有过疑心,每个人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坐好自己的工作,从来没有真正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又如何能够抛弃他们。
他们这么多年都是为了自己的仇而活着,自己真的不能再拖拖拉拉了。
“今天找你们全部过来,应该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这么多年辛苦你们了。”轩辕秋淡定的说道,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看向每一个人。
“教主。”众人一起叫了一声。
“没事,从明天开始,我们不要隐忍了,萧隐,萧媚,关掉所有的妓院和名下所有的产业,我要让整个国家****起来。”目光如刀,紧皱起的眉间深深的勾勒出一道壕沟,一字一字的说出带着寒冷的话语。
这一句话,无非就是在南方的天灾上雪上加霜,这样的冰冷,回导致多少人的流离失所。
“是,属下遵命。”没有一点疑惑,也没有一点的犹豫,两人齐声说道。
“萧文,五天后着急所有大臣,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了。”轩辕秋看向窗户,紧闭的窗门并不能让他看到外面,但却仿佛看了出去。
“是,属下遵命。”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肯定。
“箫殇,你负责死士,将整个皇宫包围起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终于要报仇了,我轩辕秋不仅要夺了你的皇位,也要昭告天下你们的罪行,让你们整个上官家族成为历史的耻辱。
硕大的皇宫,尸骸遍野,厮杀,喊叫,哭闹,响彻云霄,就连之前被精心照顾的各种鲜花,现在也只能衰败的倒在地上,任人践踏。
轩辕夏淡定的坐在龙椅上,看着眼前逼宫的自己的弟弟,这个弟弟终于爆发了,之前就猜想过他一直都在伪装,看来是不想装下去了。
太阳从窗户照射进来,和煦的阳光带着温暖,却照不进轩辕夏的心里,是自己一直的妇人之仁,才会导致今天的结果,但是让他完全没有猜到了是自己一直认为的赛过亲兄弟的洪墨离,竟然也毫无犹豫的背叛。
望着站在下面,那同样的冰冷的面容,一个个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一样,三天前还喝的大醉的人,今天竟然来抢夺皇位,真的可笑,为自己可笑。
“轩辕夏,你大势已去,这些都是我的人。”轩辕秋冷笑一声,多年的心愿终于在这一天完成了,不管如何,你上官茹的儿子都会成为阶下鬼,谁也改变不了。
“秋,你想坐在这里?”轩辕夏厌烦的看了眼龙椅,小时候母后逼着做,坐上了之后才知道这里是多么的冰冷,这位置如果让自己选择的话,自己也许根本不会碰一下,太寒冷,太血腥的位置。
如果可以他真想拥有像墨竹一样灿烂的笑容,寄情于山水,吟诗作对,不去管任何的纷争,黎妃的流产,让自己清楚得知道,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能保住,这皇上当的真的很失败了。
“那个位置,我不想做,但是绝对不允许你坐!”轩辕秋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自己做了这么多都是要狠狠的让你们受伤,狠狠的折磨你们,这样的表情,绝对不许,绝对不行。
“为什么?”轩辕夏仍然镇定的看着他,仿佛现在不是在生死关头一样,与血流成河的大殿,横七竖八的尸体更是不符合,像是跟朋友在探讨问题一样。
“为什么,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情问为什么?”轩辕秋暴怒,一步步走向轩辕夏,站在龙椅旁,揪着脖领猛的将他拉起来。
“我想知道。”淡定的看着轩辕秋,轻声问道。
“好,今天我就让你做个名死鬼。因为你的母妃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因为我跟你们有杀母之仇,这个答案够了吧。”他松开轩辕夏的衣领,凑近,恶狠狠的说道,被推了一下的轩辕夏,啪的一声跌倒在龙椅上。
“你知道现在南方在干旱吗?”轩辕夏平静的问着,并没有受刚刚的影响,他能猜到是这个原因,小的时候可爱的三弟,一直都是父皇的骄傲,自己却只是个平凡的小孩,不管自己多努力都得不到父皇的关注,所以那时候自己好羡慕三弟,也讨厌他,但是后来自己得宠了,却看到呆傻的三弟。不管如何,这是这时候的逼宫,他也坐不稳的,会引起民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