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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孤独的孩子(1)

童年时期的我,是很难见到自己父母的孩子。

关于这个,不能不顺带提一提的,还有我出生和长大的地方——国家海洋局第x海洋研究所的宿舍大院。

九十年代初的研究所住宿区,若是房子不算太多,一般都是院子挨着院子的设计,单位与单位相互毗邻。我住的院子就是这样的,有五六排房子,有次序地前后排列着。院子的隔壁是别的单位的房子,也有三四排,具体是属于哪个单位的,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

那个时期的房子由于技术问题,都不会造得很高,约莫五到六层楼,每栋房子一般都由五个单元组成,中规中矩,很符合那时候的社会风气。条件略微差些的,是院子最前面的两排,没有单元,整个楼层连成一片,非常嘈杂。

我的父母虽然资历尚属一般,但因为我父亲的学历很高,又是从军队保密单位调过来的,所以很幸运地分到了单元房,住在最里面房子较小的那幢,且是当时比较不受欢迎的顶楼。

不过,我却是喜欢的。虽然它的格局不好还有点儿挤,但是视野很棒。我喜欢居高俯低的感觉,像真的飞在了空中,有种轻飘飘的美感。而且南面阳台的后面是教育学院的操场,也是我们经常鬼混的地方。往往我一踏上阳台,就可以知道今天有谁参与了乱斗。

最北面的是我的房间,面积很小,大概还不到六平米,布置和打扫都很省心。我承认自己还是爱美的,但是更懒,所以这样的大小也算合了我的意。最让我开心的是,只要我一拉开窗帘,就能和对面楼的三单元隔空对话。而三单元的最下家,就是白翟的爷爷奶奶家。

白翟的家底一向都很好,在父母发迹之前,就已很不错了。他的爷爷奶奶在退休前都是干部,所以分配的房子很大,位置也是最好的,恰好在最中间,安全、安静。

他家的院子在那时的我看来,是很奢侈的,种着各种花果,很是漂亮。有烦恼的时候,我就爱瞅着它,看着看着,心情就好起来了。不知道究竟是我烦恼不深,还是因为这景致太深。总之,它陪伴我度过了很多委屈的时光,在我心里亦是我的朋友之一。

而且,在那个电话还是奢侈品的年代,这个特殊的位置,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交流手段。我和白翟一般都是先沟通,再出门的,省时省力。小孩子被允许外出玩耍的时间很有限,所以我很小就知道了如何争分夺秒。可惜,没用在正途上就是了……

研究所的大院,和我们现在住的小区都不太一样。六点半以前,通常都是非常安静的。因为在那个年代,绝大部分事业单位都是直属于国家的。里面的工作人员和现在的有所不同,在那个大学生都是很罕有的阶段,很少有直接分配过去的研究生。他们大多出自部队及军人家庭,继承了父母的革命精神,抱有要争取多为国家作一点儿贡献的工作态度,常常忘了家庭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工资不高,但工作却很忙碌,没有钱请保姆,多半找自己的父母帮忙带孩子。若是从外地调职过来的,那就更糟糕了,只能委托邻居帮忙看管。好在那个时候,大家多半都还比较纯善,对金钱的欲望也没那么强烈,邻里关系都很紧密,相互照顾很平常。

平日里,大院里的人口多半由老人和孩子组成,孩子们的脖子大都会吊着钥匙,是很具有时代代表性的一个性征。

我的父母就是那个年代的典范,我父亲出差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多,我小的时候常常是用照片来记忆父亲的容貌。我的母亲也是很有事业心的人,虽然因为家庭成分不好,错生了年代,被“文革”折腾了一下,没法如愿地上大学。但是她很好强,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文革”后去读了夜大,那时候读半工夜大需要八年时间,她一直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三姑六婆自以为是的批判,固执地坚持到底,连怀着我的时候也没有缺课,一步步地提升,常常忙得翻天覆地。工作和学习时候的她,总是很专注,根本就看不到我。

我是父母中年才得来的孩子,他们自然异常地宠爱我,但他们的时间却不容许他们花太多的精力在我的身上。我见外地赶来照顾我的外婆,远比见到我父母的时间多。也因为此,我在幼儿园的时髦性除了留级之外,还有住校。而且,我住校还住的非常有阶段性,往往一住就是一整周,到了周末,老师放假了,我才跟着放假。

假如中途有人频繁地接我回去,那肯定不是因为我的父母,而是白翟小仔在家想我想得又哭又闹,他的爷爷奶奶被他折腾得很无奈,只能顺便把我也给带回去,换耳根子的清静。偏偏这样的事情,频率还很高。后来,我的父母干脆就拜托他们,帮忙照管我。所以若要说我和白翟都是他爷爷奶奶带大的,也并不为过。两个老人都非常的和蔼可亲,对我也很关心宠爱,对我的胡闹和调皮更是无比纵容。

我的童年,无疑是简单而快乐的。纵使,没有父母的陪伴。只是偶尔的偶尔,在看到小朋友冲进来接他们的父母的怀抱时,会有一丝丝的……羡慕。

然而每当这个时候,小小的白翟就会捏着我的手,紧紧地,温暖地,冲着我微笑,笑得犹如暖阳,让人什么烦恼都忘记了。更何况,我是个记不住烦心事的孩子。

等我上了小学后,这样的情况得到了比较好的改善。因为我的小学离家很近,我也光荣地戴上了钥匙,成为了当时的流行一族。这在那会儿,简直是一个时代的象征。我一度也觉得很光荣,可是光荣背后,也往往有些不如意的心酸。

很后来想起的时候,我只能说我庆幸,那时候的自己,是个太过单纯的孩子。就如同我见到卓奇的那天,在小卖铺告别白仁,跑回家后,依然面对的是一室的苍凉。

我木木地把钥匙扔在桌上,习惯性地拿起放在餐桌上的纸条,不用猜也知道上面正无比清晰地记着饭菜放在哪里,要怎么热,要按时做作业,按时休息。

每次、每次,都是同样的内容,重复了一回又一回。对此,我不是没有抱怨,我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和父母共进过晚餐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怨,没有情绪?只是,我真的不忍心。不过p点大的孩子,也会懂不忍心这样艰涩的感觉,这是连我自己也不理解的情绪。

只是,我实在太清楚父母对我的关心,那些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情,早在这些内容无数次重复的纸条上显现得足够清楚,明明知道不用叮嘱,却还是忍不住地要写,习惯性地想写,就好像我们出门时的那一句习惯的“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内里的感情,不突兀,却很深刻,深刻到我这样不够聪明的孩子,也能懂。

更何况,我已数次在半夜偷偷醒来时,看到昏黄台灯下的他们那憔悴却专注的面容。我知道他们一定很累、可每天早上我起来时,都能准时准点地看到父母赶着为我准备的丰盛早餐,齐齐放在桌上。他们会笑着为我布菜,问我学校里的点点滴滴。

尽管我们的早餐时间,往往还不足二十分钟。

我想或许有些爱,不管多么的平凡普通,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都能记忆,都能感怀。

我父母给我的,就是如此。

可尽管知道,尽管明白,依然会有些落寞,更多寂寞。二十分钟对于我来说,那是远远不够的陪伴。我其实很害怕落单,也并不喜欢一个人待着的……感觉。

我看着被封得很好的菜,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儿胃口也没有。明明在回家之前,还是很饿的,那恐怖的吃相把一向自称老大的白仁,都吓得捂着钱包逃窜了出去。可是现在,我却吃不下。

我跑进自己的小房间,打开窗子,望着白翟家的小院子,却发现他正和那个“可怜的孩子”卓奇在一起,似乎正在争执着什么,我听不到,也记不清。

只隐约有些印象,貌似还起了冲突。我想自己大概是怕白翟吃亏,就像过去对别的小鬼一样直接吼了过去还是怎么的,总之,我肯定是被卓奇狠狠瞪了一眼。

他的气势很凶,表情也很可怕,可怕到我真正去回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记忆的深刻。直到现在,一想起来,仍会心惊不已。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比我们大了两岁不到的孩子,会有这样凶狠得仿佛要杀了我一般的眼神。我和他根本就无怨也无仇。而在未来的那些年里,我根本不记得他阳光温柔的脸上,能搭配起那样可怕的恶魔般的神情。

现在想来,我或许根本就没有真正懂过卓奇,只是简简单单地享受着他从不吝啬给的温柔和照顾。

我们的爱情,是我幼稚造成的产物吗?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初恋,产生了质疑。

寻思间,我竟已尾随胡谷雨扔完垃圾走了回来。原本在那里排排坐,守河边聊天的人,居然也只剩下白翟一个。

“他们呢?”胡谷雨代我问了出来,倒省去了我的尴尬。我左右观望了一下,竟连影子都瞅不见,看来不仅离开有一会儿了,还走得很急。

“Leader的手机掉了,刚才千夜帮忙打了个电话到她手机上。好像有个老外捡到了,他说会待在车站等他们回去取,千夜就陪她过去了。”

真的假的?惊讶不是一般般,不仅是我,还有胡谷雨。我们俩都是粗心大意的主,因此在国内深受小偷的爱慕,三天两头遭遇被窃事件。只听过神奇被偷的手段,没见过拾金不昧的真相。尤其,是还会甘愿浪费自己时间等失主的。

看着我们目瞪口呆的样子,白翟笑了,淡淡的,却很惑人。他从裤袋里摸出一包香烟,打开了递到胡谷雨面前:“要吗?”

胡谷雨很自然地从里面抽出一支,正如我很自然地出手拍掉一般。等我把烟打落在地,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我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地上的香烟,抬头对上胡谷雨不理解的表情,很无措地解释到:“不好意思,习惯动作……”

不过话才说完,我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头:“你们会抽烟?”

“很奇怪?”白翟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冷淡。

“一点点吧。”我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近乎叹息地说:“我很讨厌烟味,也和李沛霖说好不租房间给抽烟的人的……”

我知道自己不能怪他们,因为是我没有对他们说。当时只想着找个熟人租房子,平时也没见过他们抽烟,所以连想都没想过……他们会是烟枪一族。

“我不会再抽了。”白翟淡淡地说,从地上捡起香烟,点了一支,然后把整包烟都扔给了胡谷雨,“这是最后一支。”

这句话,他说得很平常,表情很淡,却没什么笑容。这个听上去应该是很艰涩的决定,在他说来就仿佛是陈述今天晚上要作什么车回去一样,平淡得似乎根本不是件麻烦的事。

然而,我却是知道戒烟的辛苦的。我读大学时有个关系很不错的室友,因为能力很强,所以接的活儿也特别多,总熬夜赶工。很自然的,染上了抽烟的坏毛病。偏偏这样的她,后来喜欢上了一个古板的男生,那男生自己也抽烟,却对抽烟的女生很反感,说是不像好女孩。

我对此嗤之以鼻,但朋友却为了他打算戒烟,又改这个又改那个的,超级有毅力。我总觉得她对那个男生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迷恋。那简直小说版的所谓浪漫情节,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在她的身上。电影里看起来颇有美感的剧情,在现实里上演却怎么看都觉得非常可怕,我一直观望得心惊又胆寒。

我朋友真的为那个男生做了很多,也因为她是个聪明又漂亮的女孩,最终打动了那个男生的心。两人很快甜蜜地走在了一起。只有我们宿舍的人知道,她戒烟戒得有多痛苦,尤其每次出去约会,还要看她男人抽。

好几次,她忍不住了,又偷偷跑进厕所抽一支。然后,就怕染上烟味似的拼命地洗,那神经质的模样看得我们都很心疼。可是,那个男生不懂得心疼。他发现她的欺瞒,根本没能戒掉香烟,便毫无理由地觉得她很可恶,二话不说就把她甩了。

我朋友为此在好长一段时间里,都很失魂落魄,甚至开始自我怀疑。直到真把香烟戒了,才变得正常些。见她这样,我无数次地对卓奇说,还好……我喜欢的人是你。如果我也变成那个女生那样,我一定会讨厌自己的。

不过,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对男人抽烟特别反感,简直是从骨子里投射出的反射神经——拍掉。反正我爸和卓奇都不抽烟,龚千夜那样的五好学生更不可能会。我的身边,一直是无烟环境。

来到澳洲后,我和李沛霖一拍即合,都是厌烟一族。所以我们立下了那个不成文的规矩——不把房间租给抽烟的人。

或许,我在潜意识里就有一种白翟不该抽烟的无理想法,所以看到他那样自然地拿出烟的时候,我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怔怔地看着低头抽着烟的白翟,刘海盖去了他的额头,也掩上了他的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出他一瞬间压低的情绪。

他弓着腰半靠着粗壮的大树,身体前倾,整个人被树阴压得很阴暗。他随意地将右手插在牛仔裤的袋子里,那条洗得发白的浅色牛仔裤,现在看来竟是那么的庞克。

我在这一瞬间,觉得眼前的白翟,居然是这么的陌生,陌生到我根本就不敢和刚才还很清新的美少年联系在一起。抽着烟的他,颓靡而散漫,像极了浓郁密林中的湿草,对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失望。

他……怎么了?我问不出口,只能转头看着同样呆立着的胡谷雨。他见我一副求救的样子,居然很没有义气地丢下一句“我去看看李沛霖他们”,就撒腿跑了!

我靠,你平时的那点儿迟钝劲上哪去了?现在居然窜得我拉都拉不住!我望着胡谷雨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龇牙咧嘴,还没能骂出点什么来,就突然被身后的白翟拉近了他所在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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