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的脸色瞬间转换,刚才的担忧立马抛到九霄云外。
“神婆啊,神婆啊,快起来,帮我算算看我会不会发大财啊!”莫急嚣张的声音在这个偏僻的,人烟稀少的老房子里面响了起来。幸好门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种难得一见的铁门,虽然看起来锈迹斑斑,可是总还是很结实的。至于肖二笔,算了,她其实是非常相信她的忠贞的,毕竟上次和黎天云那小白脸一晚上也什么都没发生,在野外的可能性更低了。
一个满脸皱纹然而眼睛清澈的老太婆打开了灯,诧异地看着自来熟的莫急,还有在门口一脸尴尬的中年人。
“小伙子,来到老婆子家要礼貌知道吗?你家里人没有教过你吗?”老太婆不咸不淡地看着这个没有教养的年轻人,毛毛躁躁的,看我不给他下降头。
“哪里哪里,我是看神婆不食人间烟火,法术高强,慈悲为怀,不会和我一个区区凡人计较而已嘛。哈哈哈!”莫急有时候也挺幽默的,只是恐怕没有人会这样认为。
神婆泡了两碗茶,真的是碗,而且碗上破口很多,还有一些黑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污垢在上面。
尚德道了声谢,莫急挑剔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碗。“喂,你这碗什么时候洗的。”
“喝过之后当场洗的。”莫急听了,冷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还不是非常渴。
谈了大概三个小时,老太婆也实在是精力不够旺盛了,节节败退。她叹了一口气,回到了房间里面。
“哈哈哈,哈哈哈!”莫急一路上都忍不住在笑,好像得到了天大的便宜。
“律师,你这样很没形象知道吗?”尚德叹了一口气。
“形象有什么用?形象能当饭吃吗?哈哈哈哈。算这老太婆识相,那我就大发慈悲帮帮她吧,让那些刁民看看,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莫急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东西,无论怎么样都不愿松开。
“律师,你又要做掉节操的事情了。”尚德有些担忧。
“不不不,为这次是做好事啊,天大的好事啊!”
“律师,你回来了!”律师诧异地看着这个如同光环加身的脑残女,今天她又是怎么了?
“我一定会让你一败涂地的,准备接受忏悔吧!”她发下了她的雄伟誓言,雄纠纠气昂昂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莫急满脸不解。“尚德叔,这家伙又是怎么了?”
尚德摇了摇头,不说话,回了房间了。
“切,不管了,脑残就是脑残,总是做出那么不知所谓的事情。”莫急随即心情大好地回了房间,然后将门紧紧地关上,把窗也关上,把镜子也用被单蒙上。
“哈哈,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莫急将自己怀里面一直抱着直到现在都没有松开的东西放到了床上,然后一层一层地打开布匹。
“哇!真是……我真是一个很懂得欣赏艺术的人呢!”莫急将那个东西亲了又亲,突然间呸呸呸地吐了好几口口水。“真臭,真臭!”
莫急傲娇又满意地将东西放下,在橘黄色的灯光下,鬼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旅店的灯光是橘黄色的,这件东西就如同上天遗漏的宝贝,让他爱不惜手。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看来我又要好好工作了!”莫急将东西包好,拖出了自己的行李箱,输入了一连串复杂的密码,然后行李箱打开了。他先将里面一大瓶奇怪的东西,拿出了,空出了位置,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方才观看的东西放进箱子里面。
确认箱子确实锁好了,他才优哉游哉地打开刚才拿出来的罐子。
他先将罐子打开,然后一堆白雾飘了出来,他打开窗,让白雾飘了出去。然后,他解开了罐子里面的一个小罐子,紧接着,小罐子里面赫然是冰和水!如果周大象此时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把莫急暴打一顿的。
莫急慢悠悠地将一块冰握在手中,幸福地叫了出来。“好冰,好凉快啊!”然后,他将冰丢在一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面大概能装五百毫升的水。
他打开小瓶子,陶醉地闻了一下,然后咕噜咕噜灌了几口,露出了满脸幸福的笑容。
莫急此时正在窗边的小桌子上,窗被重新打开了,一个村民路过了旅店,他好像闻到了很香的香味。他抬头一看,却只看到一震白雾从旅店二楼的窗户上飘下来。也许是他刚喝完酒,也或许是他眼花了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总之,他惊恐地大叫一声,逃也似地飞奔而去,就这小小一段路都不知道摔了几个跟头。
莫急奇怪地看向那个地方。“刚刚我是听到了什么吗?”他摇了摇头,继续品味他的美味佳肴了。
“彭彭。”她听到了敲门声,乡下地方的敲门声可是很邪门的。肖二笔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鼓起勇气问道:“谁啊!”
外面没有什么声响,肖二笔紧紧抱住了被子,她觉得自己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是我。”
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她知道外面是周大象,那就放心多了。她打开门,松了口气。“那么晚了过来干嘛?”肖二笔不解道。
“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可不可行,毕竟我不是专业的。”周大象的表情在夜色下看不清楚,然而住在对面房间的莫急突然打了个哈欠。
“奇怪,怎么回事,难道又感冒了?”不过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了,尚德叔在隔壁睡觉,听不到他发牢骚的。
“太好了,应该没有被发现跟过来吧?”这是刚才那个疑似喝醉酒的村民,他长得身材高大,有些壮硕,脸很黑,但是却没有那种淳朴的感觉,反而带着一丝市侩和狡诈。他小心地拿出了胸前的银行卡,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幸福是来得如此突然。
他定了定神,刚才他确实是被吓到了,那一幕,和三年前大象之神显灵那一幕多么相像啊。然而现在回忆起来,他终于响了起来,那个在雾中的人的轮廓他好像认识。其实,他就是村长的儿子,名字叫项文山。
要不是因为那个旅店是一个闹鬼的凶宅改造的,哪里轮得到那些外面人住……项文山嘀嘀咕咕。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急冲冲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号码响了三通,这才被接了。
“谁啊!”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半夜的到底是谁扰人清梦?
“爹,是我啊。”听到这个声音,他气不打一处来。
同时项田也疑惑,自己儿子那么晚打给自己干什么?
“你神经病是不是,半夜三更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有什么事不会明天说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这兔崽子骂一顿,天大地大,老子最大,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
“不是啊,这件事情是厂长亲自过来和我说的,而且,而且有一百万啊!”
项田听着自己儿子醉汹汹的语气,禁不住气往一处来。“什么一百万?一百万你个头啊,又到哪里喝马尿去了?老婆孩子不用管了?要不是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都想替天行道了你知道吗?”
“不是啊,爹,我没醉,我清醒着呢!是厂长给了我一百万叫我转交给你,希望你快点解决掉村里面的事情!并且他开出了条件,,一年一个人五百块!”项文山赶紧将事情说清楚,不然爹又以为自己说醉话了。
“什么!一、一百万……”自己儿子醉没醉他是知道的,说话的语序都不一样。所以他说的是真话……老村长震撼了,其实他不是没有收过钱,之前厂长也是给了三十万的,而这次,还要给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