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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什么是“春秋笔法”,“春秋”是一种写作方法吗

所谓“春秋笔法”,顾名思义,是一种笔法而已,或者说是一种使用语言的艺术,是孔子首创的一种文章写法,即在文章的记叙之中表现出作者的思想倾向,而不是通过议论性的文辞表达出来。

“春秋笔法”一词来源于孔子所著《春秋》一书。由于孔子编写《春秋》,在记述历史时,暗含褒贬,行文中虽然不直接阐述对人物和事件的看法,但是却通过细节描写,修辞手法和材料的筛选,委婉而微妙地表达作者主观看法。因此后世为了阐述孔子的思想,撰写了专门的著作以解释《春秋》的内在涵义,特别是其中涉及礼的一些细节。这种作法被称为微言大义,或者春秋笔法,被中国古代的传统所褒扬。

比如同样是历史上的杀人事件,孔子认为杀得无理,就用“弑”这个贬义字;如果孔子认为杀得好,就用“诛”这个褒义字。虽然表面上孔子并没有长篇大论地评价这个杀人事件的是与非,但只用一个字就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好恶和价值判断,于是读者不知不觉中就被他的价值观引导了。因此,后世经学家认为该书中每用一字,必寓褒贬,后世便将这种看似写法曲折但却意含褒贬的文字为“春秋笔法”。

孔子之所以要用春秋笔法来写史书,他的主要目的是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孔子写书的目的,本是要把那些他看不惯的人的行为,记入青史的;但是人总是有缺点的,连孔子所尊敬的人和他的亲人、贤者也不例外,竟也有使人看不惯的行为出现,如果他将这些看不惯的行为,也全都直言不讳地写进书中,那么后世之人看到后,便会对应当“所尊敬的人”、对“亲人”和“贤者”的敬意大打折扣。因此,春秋笔法实际上只是一种委婉的写作方式,并不是说谎,最多只是影射和隐瞒,而影射也只是靠词语的选择来表达的。

事实上,春秋笔法一般都是遵从事实下的隐晦,婉转的陈述和评论以及有目的的选择,曲笔是曲折抒笔,这里的曲是曲折,并不是歪曲,直笔是直抒行为,并不是仅指正直。孔子写《春秋》,本来是要用“直笔”来使“乱臣贼子”害怕的,所谓“孔子著《春秋》,乱臣贼子惧”,但是写来写去,他竟写出那么多的“曲笔”,可见写“直笔”是多么不容易!

所以,春秋笔法其实是一种妥协,也是一种无奈。这种办法写出的史书开创了写史服务于政治的先河,也为后世的考证增加了难度。

知识链接:

我国写字作画的常用笔法有哪些

我们通常所说的笔法,是关于写字作画用笔的方法,即中国画特有的用线方法。中国书画主要都以线条表现,所用工具都是尖锋毛笔,要使书画的线条点画富有变化,必先讲究执笔,在运笔时掌握轻重、快慢、偏正、曲直等方法,称为“笔法”。

中国人又讲究“书画同源”,主要是指书法和中国画在用线的审美要求上是一致的,并且使用的是同样的工具——毛笔。一般情况下,中国人写字作画的常用笔法有以下几种:

中锋:中锋即锥形毛笔笔尖在毛笔的运行过程中,始终处在用笔的中心位置。中锋用笔是中国画用笔方法的首要特征。其特点是:笔力饱满,内涵丰富。外柔内刚,极富表现力。可以说中国画的好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中锋用笔的好坏。

侧锋:侧锋顾名思义就是将毛笔倾斜,毛笔笔尖的中心位置偏于侧面。其特点是:用笔变化丰富,有强力的用笔张力,爽快中显山露水。缺点是比中锋用笔显得单薄浅显。但侧锋在人物画中是最常见的方法之一,同时也反映出另一种心境下的审美需要。

逆锋:逆锋是相对于正手位置顺行方向的反方向毛笔运行方法。逆锋运笔阻力增大,笔锋聚散,松紧变化不同于顺笔意味。目的是为了追求用笔的变化,特点是笔力刚硬,力透纸背,但缺少柔劲。不可常用,适可而止。

拖锋:拖锋即将毛笔倒于纸面上,拖拉运行。特点是转换自然,快慢有致。在人物画求形准确要求下,拖锋比其他方法容易做到,方法实用简便。缺点是用笔比较浮,没有力透纸背的感觉。

折钗股与屋漏痕:根据自然中的现象与痕迹而追求的用笔方法,是中锋行笔的变异手法,从而丰富了中锋用笔的表现。

飞白锋:此笔法是从书法用笔中的飞白转化而来。特点是用笔松、毛,看似蜻蜓点水,实则遒劲有力,阳刚而有内力,松散见精神,有一种苍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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