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最让人感到舒适的微笑,依然在伊静爱的唇边开启,静静的翻看一本瑞丽杂志。目光定在了DIOR专刊上的‘DiorLovingFlower’蓝色水晶戒指,绮丽的蓝色虽不是伊静爱的最爱,和炫目的红色相比,她更偏爱蓝色。一旁的欧叶冰手中握着茶杯,淡漠的看了一眼专刊上戒指,大量了伊静爱漂亮的手指,很可能这枚戒指就是为她的手指量身订做,蓝宝石和伊静爱的手指搭调起来一定是非常独特。
车子平稳的驶进一片全部都是青山和树木的地方,一条显而易见的高速公路以外,什么都是依山傍水的美景。高速公路的到头,伊静爱仰望着非常高大的铁门,对开铁门上的图画是天使手中拿着风琴,里面除了一条宽阔的大道以外就是一片葱绿的不知什么名字的树木,再向里望去是深不见底的地方。伊静爱看着玻璃窗外,面对着风景,她的脑海中关于父亲的画面不间断的放映,难道这里会和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关系?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她一定要向他撒娇,要向他诉说自己的等他的痛苦。
那么,父亲,真的会是你吗?
打印机在房间中,突突地打印出所有的客人的名单和需要购买物品的清单。
小提琴曲子在佰怡的房间中随意波澜,坐在欧式椅子上细细品味自己钟爱的热巧克力。幸福的甜蜜感填满了她空洞的内心,捧着热巧克力,笑容不知觉的自我开启,随口对伊辰逸说自己最爱喝热巧克力,他就真的派人从比利时著名的巧克力工厂连夜让工作人员为佰怡做出最好吃的巧克力。丝柔醇滑,浓香淡雅,每一口品尝的都不是巧克力的醇香,更多的是伊辰逸心中不敢吐露出来的爱意。每一口都回味无穷着伊辰逸的‘我爱你’,像个小孩子的她,一天到晚的捧着杯子品尝热巧克力,出门的时都会特意带一瓶热巧克力放在包包里随时随地的享受。伊辰逸有时候问佰怡为什么大夏天带着热巧克力出门,她每次都露出甜甜的微笑:“我带的不是热巧克力,是我的‘爱’,我希望辰逸对我的‘爱’,每天都包围在我身边。”
那个时候,伊辰逸会温柔的刮一下佰怡的鼻子:“你可真贪心。”
“女生都这样,对爱情的需求是无尽无休。”佰怡总会揉揉鼻子,一脸委屈:“包括你最爱的妹妹,如果哪天她恋爱了,她也会奢求过多的爱。”
“贪心的女人会失去很多的东西。”伊辰逸温柔的拿起佰怡随身携带的杯子。
“就算是让我失去我的生命,但在我死的前一刻,你也一定要对我说‘我爱你’。”佰怡搂着伊辰逸,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中,贪婪地闻着他衣服上好闻的古龙水。
甜蜜和幸福的包围,佰怡觉得她选择和他交往是绝对没有错误,曾经的不爱,变成了最爱。这个过度真的是奇妙而又多彩,将成为佰怡永生不能忘怀的记忆。感到现在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一定就是她,没有谁比她更幸福的了。订婚的那天,苏豫亲手交给了她一套他们未来婚房的钥匙。当伊辰逸开车来到房子前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吃惊,那种像丹麦的新天鹅堡一样的庄园真的是他母亲送给未来媳妇的吗?
第二天,苏豫要搭成最早的一班飞往俄罗斯的班机,委托她自己的助理交给了佰怡一张储蓄卡并告诉佰怡随便买些她自己喜欢的东西。POS机查询的时候,佰怡惊讶的连眼泪都快出来了,九千万!什么些东西可以买到九千万。她敢说自己比伊静爱的身份地位要高的许多。告诉了伊辰逸,苏豫给她九千万买东西的时候,伊辰逸温柔的抚着她柔软的波浪长发,“嗯,随便花吧。”伊辰逸的宠爱和苏豫的助长,让佰怡都不知道自己未来的丈夫到底拥有什么样的身份!家财万贯到可以用‘随便’来代替吗?种种原因之后,苏家最帅的继承人伊辰逸和苏家最具权利人苏豫都是那么的爱着自己,佰怡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辰逸,怎么了?”佰怡拿起手机,校对着刚刚打印好的清单。
“晚上陪我吃饭吧,然后买一些结婚时要用的物品。”伊辰逸的温柔从手机的另一头传来,佰怡幸福的微笑开启在嘴角,房间的百合花香气浓郁的冲击着她快要不清醒的大脑。一个劲的自顾说好。
“看你高兴的。晚上7:00我接你。”
放下手机,佰怡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匆匆的打开衣柜寻找最合适约会的服装
晚上7:00
佰怡穿着选好的衣服,走到自家的花园里,攀爬假石偷偷摸摸的走出去。今天晚上佰怡有淑女课程,对于名副其实绝对不是淑女的佰怡来说不过是把钱丢进大海罢了。有这些些时间,还不如在喜欢的SPA会馆里,做个水疗。让肌肤焕然一新,然后她会穿着绝对可以裸露出自己半个后背的礼服裙,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在红地毯上,高雅抬头在一片闪光灯之中。还会虚假的和一帮名媛中以高姿态的样子做作着,甚至违心的夸耀其他名媛。
曾有过低迷生活是在没有遇见伊辰逸的时候,现在终于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弃所有低迷生活,迎接着崭新的光明的时候,父母为了佰怡未来着想,给她报了一个淑女课程,父母‘好心好意’的说是为她着想,其实,佰怡知道内幕。父母怕佰怡原来低迷生活被曝光,怕让苏家知道佰怡曾有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有谁知道,佰怡早就把自己低迷时生活告诉给了伊辰逸。
“夫人,不好了。”佣人急急忙忙地跑到佰怡的父母面前,大汗淋漓:“小姐,不见了。”
“没关系。”佰怡的母亲翻看一本书籍,她的父亲拿着烟斗一副漠不关心:“告诉老师,让她休息吧,今天,佰怡不舒服。”
“是,老爷夫人。”
佣人退下后,佰怡的母亲放下书,“孩子他爸,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纵容佰怡。”
“没事,佰怡又不是小孩子。如果她想去原来的地方,一定也是为了断绝。”佰怡的父亲吐出一个个烟圈:“佰怡,不小了,都已经订婚了。未婚夫是辰逸,看得出来她不会再做什么大胆的事情。”
“嗯,也是,看见辰逸这孩子,我的心就踏实了。”
攀爬到后门的佰怡,梳了梳自己的长发,轻轻打开后门,走出去的一霎那,黑色的光芒迷失了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