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文:
悔死了呀,早知道当哑巴也不要指这个鬼见愁……怎么这样把他折腾啊,真是夭寿啊,这多晦气啊,策爷欲哭无泪。
系好之后,江雪情指着那名衙役道,“你将这麻绳的另一头扔过上头的的房梁横柱。”
那憨衙役爬上了桌,一个用力抖高,麻绳飞跃而过横梁之后,从另一头垂落。
江雪情笑道,“身手不错,那边的扯下来。”
“喔。”那衙役低头,傻里傻气的轻应一声之后,依言扯了下麻绳的另一端。
“来,把策爷搬上去。”
衙役听话的照做,策爷那张脸已然苦得能够滴出汁了,简直比苦瓜还苦;江雪情扯过那麻绳的另一头,用力一拉,策爷“啊啊”大叫着被提了起来,直到脚尖点到了桌上。
江雪情见此,纤腿一抬,无情的一把将桌子给踢翻了,策爷惨叫一声,人已吊到了半空之中,声音那叫一个凄厉,江雪情皱起了黛眉道。
“策爷请你敬业点,现在你可是尸体,是不能出声的。”
“痛痛痛!我痛死了……赶紧把我放下来……”策爷的双手被高高吊起,脸已经涨成了红色,“我是策爷啊,我是拿笔吃饭的,我的手不能受伤,大人,求你放我下去啊。”
站在一旁的霉大人看看现场的情况,再看看一脸无情的江雪情,最后再仰头看看哀叫的策爷,最后重哼一声,“你现在有嫌疑,最好给本官闭嘴配合那位姑娘,有没有罪,本官自会论判。”
策爷一听,整张老脸都垮了下去,“大人,我跟随您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信不过我吗?”
江雪情最后将绳子系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完成了最后的步骤,有人看着屋中的状况不禁出声道,“不错,我们看到的就是现在这个情况,姑娘好聪明,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合理的推测出案件的经过,真厉害!”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要点,全都说得有证有据,江雪情还原案件的始末,自然说服了众人,引得众人佩服的目光,江雪情的脸上却不见半分骄傲,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娇。
“所以霉大人,综上所述,这个凶手首先是个很熟悉令公子的人,才会明白他的喜好,能够用霉公子所在意的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趁机下手。第二,此人必然是有预谋的,所以他也要来现场勘察好方便行事。第三,此人必须与令公子有过节,而且已经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否则依您的势力,谁敢公然这样在太岁头上动土?”
“对对对,姑娘分析的全都对。”霉大人越听那是越有礼,忙重重点头。
江雪情扬唇,淡然道,“所以此人一定是本城的人,而我不过是下午才到这个城的外地人,……你觉得我会傻到最后还将凶器放在行礼里任凭你们来搜吗?”(资料补充:这里已经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了,已经是外城了。)
“不可能,姑娘这么聪明,不可能会犯这么蠢的错误!”不等霉大人回答,人群里便有异声了。
江雪情站在屋中,身为被怀疑的对象,她坦然得让人侧目,却也傲娇得闪闪发亮。
温暖的莹光打照在她的身上,描绘出她曼妙的妖娆轮廓。如果她不带着斗篷,大家一定会看到她那精美的容貌;精细的眉毛弯若天边的月牙,漆黑的乌眸若承载着灿星子夜般,幽深却也明亮,小巧精美鼻头线条流畅,樱唇般的小嘴如含朱般晶艳,除却脸上一道深蓝印记,这简直就是一张绝美冠群的倾城容貌。
美、俏、娇、艳,任何用来形容美貌的词用在她的身上都稍嫌俗气了些,因为在这张绝美的小脸上,另有一股清冽寒凛的气势,尤其是一身白衣束装,更显其冷酷肃寒。
若用莲来形容女子的美,那么此时的江雪情就是一朵深扎泥中,身带青刺的白莲,不仅不能让近染,就连远观都会感到心震慑!
这份美,只有懂得欣赏的人才能发掘,也绝对是这个世上绝无仅有的!
凡是思维缜密,观察入微,又有逻辑的人,皆懂得推理,但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而且还是在没有进屋观察过,便能够推断出这样合理而令人信服的案情过程,就足以证明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东方竣妖异的眸光暗处闪过淡淡的光芒,充满浓郁的兴味。
十九年来,能够这样引起他注意的女子,她是绝无仅有的一个。
这个女子,他是越看越有趣了!
“这么说来,策爷真是凶手,来人,把他给我拿下,斩立诀!”霉大人听完之后,愤怒而激动的下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