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怎么还不睡?”
凌绝低头看向环抱在腰腹上的一双纤白的手,大掌温柔的覆盖上去,轻轻摩挲,“处理些事情,你怎么还不休息?”
沈月儿贴在男人背脊上,撒着娇,“没你陪着,我睡不着。”
凌绝低沉的笑出声,转身抱过她的腰肢,捏起她下颔,目光闪动着,“是睡不着,还是想做点别的事?”
“你讨厌啦……唔……”沈月儿的娇嗔声,被堵在唇舌中。
夜晚,芬芳四溢的花园中,佣人和保镖早已退下休息。
天上的月亮,被云遮眼若隐若现,却掩不去,满园的春色和阵阵吟哦声。
海棠花瓣落了一地,沈月儿埋在凌绝胸前,潮红的面色就像嫣红的海棠花瓣,艳丽却带毒,“绝,保镖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凌千寻么?”
“不是,保镖看错了而已。一个死了的人,是不可能再出现的。”凌绝冷情地勾起唇角。
凌绝能这么说,必然是已经做了详尽的调查,沈月儿不由也放下心来,“那就好。”
凌绝一笑,勾起她的下吧,“别瞎操心了,早点回房休息,别忘了,明天你还要做最漂亮的新娘子。”
沈月儿娇嗔的嘟嘴,“那你刚才还那么坏,现在人家都没法走路了。”
“是,都是我不好。”凌绝一把将她腾空抱起,“老婆,我抱你回房。”
不远处,一抹黑影从月桂树后走了出来,看着朝着大屋走去的两人,露出了诡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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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凌千寻醒来,睁眼就看到一室的奢华。
由于初经人事,昨晚容枭离开后没多久,她就抵挡不住浓浓的倦意,在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
经过一夜的休憩,精神体力都恢复了些,但是她忽然思绪一紧,忙走到大门前去开门,毫无意外的,大门被紧紧锁住。
“开门!开门!”千寻用力拍门,然而,门外没有丝毫动静。
她忽然想到昨晚容枭在电话里对费尔顿说的吩咐,“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都不许进这间房。”
该死的!今天就是凌绝跟沈月儿的婚礼!
她必须要出面去阻止!
如果等他们结为夫妻,到时候凌绝再将手中的股份过户给沈月儿,就成了夫妻共同财产,那时候她想再追回凌氏股份,会更难上加难!
可偏偏容枭扣押了她辛苦得来的那几分股份转让书,还把她锁在这里。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就是要得到她的臣服和求饶!
“做梦!”千寻心里生出破罐破摔的念头。
回头瞄了眼套房里摆放的几樽价值连城的古董摆设和墙上的名家画作。
千寻毫不犹豫的走过去,拿起一只不知是何年代的古董花瓶,就朝地上砸了过去!
酒店房务中心的电话清脆的响起。
接线员礼貌的接起电话,“您好,这里是房务中心,尊贵的客人,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电话里传来女子冷冷的声音,“叫你们经理最好立刻到总统套房来一趟,不然,你们可能要花费巨资,重新再去选购一批古董摆设。”
“哗啦!”千寻又用力摔碎了一只古董瓷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