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跟着那三个家伙,我一边仔细检查我的随身装备,说起来,那个家伙秦殇雨的女人,给我的符箓至今仍然还剩一个,至于老大赠送给我的丝线,虽然在和那个怪异的蜘蛛战斗时遭遇到了损坏,但是最基本的功能还是在的,只不过如果再次和强敌战斗,估计几乎不可能完好无损,平时可以用这个东西防止迷路,不过真的战斗起来,因为总是裸露在外,肯定会被对手暗中注意。
至于我的咒术,虽然诡异了一点是没有错,但是离开了魂界之后,几乎就没有什么时间或者机会能够使用我的咒术,没有了别人的帮助,咒术充其量只能在战斗时出其不意的给别人带来损伤,虽然算是一个底牌,但是很明显不够分量。
至于我的实力,说实在的,我强行改变自己的血脉,已经给我的灵魂带来了几乎不可挽回的损伤,虽然通过改变自己的血脉获得了极不错的改变,但是我可没有经历过什么正统的训练,仓促之下使用的办法很可能在中途出了不少差错,所以有的时候我经常会感到四肢无力,有一种酸痛的感觉。
没有办法,估计这就是所谓的代价,估计我在参加完入学考试之后的状况比这严重的很多,但是因为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名次,所以免费帮我解决了身体的隐患,嘛,代价是我所有的其余奖励。
黑夜浓浓,从洋楼里的是事情发生还不到一刻钟,但是经历的事情却仿佛一天那么长,我很快跟着那三个家伙,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环顾四周,这里是一片相当荒凉的地方,虽然在黑夜的笼罩下黝黑的泥土看不出什么,但是不断从身体穿过的阴风还是昭示着这里的阴森氛围,大片大片的荒草肆无忌惮的生长,空气中不断有植物的孢子传播开来,击打在身体上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
“等一下”梵墨忽然拦住了我,她对着我摇了摇头“这里我的伪装恐怕不起作用,我们一进去就会被发现,这里似乎有温度感应装置。”
我皱起了眉头,伪装手法其实说简单也简单,不过是借助环境隐藏自身的存在,但是说复杂也复杂因为这并不是一件很容易完成的事情。
隐匿自己的身形,首先就是能够在别人的眼中失去踪影,首先要从所有人视野中消失,虽然对于凡人来说很不可思议,但是对于能够掌控光线的武者来说,可是在简单不过,通过扭曲自己周围的光线,可以很轻松的达到隐形的效果。
不过我必须承认,虽然入门很容易,但是想要完全掌控自己周围的光线,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为你很容易就不小心让光线前进的方向发生奇怪的扭曲,在别人的眼中就会出现重影这种现象,再加上要让四面八方的人都忽视你的存在,并不是在短时间就能掌握的技能,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其次就是能够让武者无法轻易用灵气侦测到你的存在,这就需要应用一些奇怪的功法,例如能够伪装成灵气穿过身体假象的一些功法,这就不是我能够轻易做到的,其实说实在的,如果不顾一切,让灵气穿过我的身体,我也能做到,不过,完全不受你掌控的灵气,只有真正的傻子才会这样去做。
如果不是生死之间,绝对不会有武者做出这样抉择,如果有武者觉得哪个方向的景色不对,忽然在那个方向引爆灵力,恐怕就算不死,你也得褪层皮,实力也会大打折扣,存活下来的可能性将会急剧降低。
但是除此之外,武者还有很多种办法可以侦测到对手的动向,例如制造出恐怖的气浪,借助风的感应追击敌人,又比如说根本就是不管不顾,利用自己恐怖的攻击力摧毁所有的敌人,当然也有完全赖皮的方法,就是像老大一样借助类似于占卜一样的手段占卜出隐藏在周围的潜在敌人。
总之躲藏的办法很多,但是侦测的手段也绝对不会少,梵墨虽然可能有一些小手段,但是面对面前的侦测方法,显然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要是活人,身体一般来说都会有温度,但是眼前的房间门口,很明显有侦测温度的办法。
这是梵墨唯一的缺点。
而梵墨,没有这个本领骗过去,毕竟侦测的手段多种多样,她也不是什么未卜先知的旷世奇才,如果这个时候有办法才是真正的牛逼,最稳妥的方法无怪乎就是退回去寻找办法,即使侦测手段再牛逼,只要有时间,只要知道详细的情报,绝对不可能真的挡住我们。
但是时间,够吗?
那三个家伙早已在此降落,并且从我们的眼皮底下走了进去,里面不时传来一阵阵豪爽的大笑声,与之相对的,外面寒风瑟瑟,我们在外面瑟瑟发抖,简直就是一种爽到不能再爽的体验。
真的好凄凉啊···
“你觉得我们能进去吗?”我小声询问梵墨道。
“我没问题”梵墨自信的摆了摆头,“我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保命的本领绝对是一流的水准,即使被发现,我也有一定的把握能够从里面全身而退,但是相应的,你能够做到吗?”一边说着,1她一边叹了一口气。
我一时语塞,但是随即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你放心,我也有一定的底牌,只要你能够帮我隐藏起来,我有办法通过那种温度的检测”
“那我怎么进去?”梵墨无奈的说道,“如果我不在你的身边,你根本就没有办法避开众人的视线吧···”
“也未必”我沉吟道,“看这架势,来往这里的武者数目绝对不能算低,正因为如此,所以很有可能会有那种遮蔽了自己的相貌也能进去的存在,不过会不会有什么证明一类的要求就说不准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一名遮蔽了自己面目的武者来到了这里,推开门,直直的走了进去,伴随着嘎吱的声音,门再次被关上。
我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场景,和梵墨相视无言,真的是需要什么就来什么,或许这里,真的不用证明自己的身份?
那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最终我们做出了决断,我是用一种特殊的办法挡住自己的温度感应,但是梵墨就是乔装打扮,直接走进去,如果她的身份暴露,想必一旦引起慌乱,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这个外来的家伙,这样,至少我们的计划可以实行。
虽然表面上的计划是完美无缺,但是谁知道真正的实行起来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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