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府。
年粲望着一脸悠闲的年染,揉了揉眉,道:“我想他们肯定会有所顾虑。”
试问一个纨绔无能的世子忽然间武功如此了得,就算有国师大人在旁,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有这一番成就。
薄唇微微勾了勾,年染无所谓道:“既然他们早已经等不耐烦,我们为什么要忍。”
他们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忍,她从来没有这样的好脾气。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自然是知道他在对付黎秦之时,没有防备的感受到一阵压迫就是东曜皇所制造的。
可惜他不想,不想年染参与这皇宫内斗。
眼眸一眯,墨痕在一旁慵懒的开口:“他们暂且不敢。”动他的徒儿,先问他再说。
要不是徒儿想缓一缓,他可不想等的这么不耐烦。
年粲不由得看向墨痕,心中闪过些无奈,算了,小兔崽子长大了,他管不着了,不过有国师大人在这里兜着,应该没事。
想着,年粲微愣,对啊,小兔崽子也不小了,是时候该……
不过国师大人看起来对小兔崽子很好,方才那一句国师大人所说的话让他很安心,再加上她在牢房里自己所说的话,他可以先落得个安闲了。
这般想着,眼底闪过一抹贼光,年粲有些乐不拢嘴,对着墨痕道:“国师大人,我就先走了,对了,不要忘记上次所说的事情。”
墨痕眸光微闪,回想起来,薄唇勾起一抹异常好看的弧度,道:“恩,平阳王也尚且放心。”
年染微微有些疑惑,纳闷的出声:“老头,什么事情?”
又看了看墨痕笑得极其妖孽的样子,鼻翼微皱,总感觉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想到这里,年染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
年粲摇头,道:“没事,没事,你想多了。”
秀眉微皱,年染摸着下巴看着年粲,他笑得极其狡猾,九根雪白的老尾巴都快露出来了,眼底贼光乍现,没事,口口声声说没事,这是在逗她玩呢?
看着年染似笑非笑的眼神,年粲眼底闪过一抹狡黠,道:“小兔崽子,你身为徒弟要好好的对待国师大人,懂么?我就先走了!”说完,转身离去。
秀眉微微一挑,隐隐约约感觉年粲这一句话像是‘图谋不轨’的样子。
单手撑着下巴有些沉思,倒是,她在牢房里所拟好的计划还多亏了墨痕的帮助。
狭长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年染,一缕碎发贴在她白皙如瓷的脸颊旁,长长的睫毛微颤,墨痕不由得勾唇,他家徒儿不管怎么看都很好看。
秀眉微拧,他的视线让她有些坐如针毡。
对上墨痕的视线,年染秀眉一挑,语气里带着调侃,勾唇灿烂一笑,却未达眼底,她的声音依旧是以往的清冷好听,她道:“怎么,师父,很好看,莫不是看上徒儿了?”
她说的这一句话恰好是墨痕所说过的。
看着年染灿烂无比的笑容,墨痕心中微微一震,跳比平常快一些,她的语气熟悉无比,墨痕薄唇轻勾,天地失色,把年染轻轻揽入怀里,眼底带着深深的宠溺,道:
“徒儿说的没错,的确很好看,为师就是看上徒儿了,徒儿准备怎么样?”
邪肆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又是无比邪魅,好听的不得了,再配上他妖孽般的笑容,让人很快就酥化在里面。
年染被墨痕的笑容晃得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不禁暗骂,真是一个妖孽!
要不是她定力好,肯定会被迷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