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染简直哭笑不得,她只是想单纯的出来嬉戏难道这样子都不行么!
看着围在自己周边的女子们,薄唇抽搐,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是怎么‘逃’出去!
“让开——”长街前忽然响起了侍卫急促的声音,伴随着马叫声,旁边的百姓们吓得跑到了一旁。
“yu~”白色的战马上,一位中年男子翻身下来,他身着银白色盔甲,腰间别着一把剑。
嘴唇紧抿,那严肃的容颜上闪过一抹寒意,大踏步走到年染面前,直直逼近她,唇边勾勒出一抹冷笑:
“你便是平阳王世子。”凌厉的声音夹杂着冷意,那不是一个疑惑,而是十分肯定的。
周围的百姓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见那个身着银白色盔甲的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几十位穿着盔甲的士兵。
然而中年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危险而冷冽,让周围一切死寂,百姓们大气都不敢出。
心中却有些疑惑,男子一副将军装扮,又是来找平阳王世子的,心中咯噔一声。
男子的身份早已经浮出水面,这不就是战老将军么!不是说几天后才会赶回京都,怎么今日提前回来了。
柔嫩的唇瓣轻轻一弯,偏偏是这如此死寂的气氛,可是她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清冷的声音淡淡传出:
“正是,不知战老将军刚到京都便下马来找本世子,可有何事。而且,本世子与战老将军也是第一次见面。”
战严眼睛微微一眯,冷笑道:“本将军来找你何事,你还真是明知故问。”
那一抹冷笑夹杂着狠戾,让周围的百姓们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战严身子上面的戾气实在是太重了。
“明知故问。”年染轻轻嘀咕一声,勾唇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本世子如此的君子,怎么会明知故问呢。”
如此严肃的场面,她还在那边自恋,周围的百姓们特别是一些男子们嘴角一抽。
战严却是讽刺一笑,心中却对年染有了别的一丝看法。
都说平阳王世子纨绔风流,空有皮囊,孺子不可教,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与传闻丝毫不一致。
如此甚好,据消息来看,平阳王世子害死了他唯一的孩子,要是让他知道一个不成气候的纨绔子弟害死了他的孩子,他恐怕在除掉平阳王世子之前,也要对自己的孩子厌恶一番。
听到年染刚才的一番话,战严身上狠戾之气也消失了一点,冷哼一声,伸出手掐上年染的脖子却被年染抓住了手腕。
他眼眸一眯,那一双久经战场带着戾气的眼睛对上年染的眸子,她的眸子一眼望不尽边际,战严看不出她的想法。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久久未动,站在一旁的百姓们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年染与战严就一直僵硬在那边,不为所动,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战严勾唇讥笑,这一抹讥笑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赞赏:“你很不错。”
眼底掠过一丝暗红,年染轻笑出声,声音清冷带着从容:“多谢夸奖,这是本世子应有的优点。”
可站在旁边的萧白烬眼底微微闪过一丝寒冷,藏在袖子里面的手微动。
“砰——”摆在一旁的摊子忽然倒塌,年染与战严的手也在顷刻间松开,两人又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一般。
战严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如谪仙般的萧白烬,眼底闪过一抹变化,对着年染嗤笑:
“不论平阳王爷怎样,本将军也会取你的命来祭奠我儿!”语毕,翻身上马,人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