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冷酷如他
下一秒,我便消失在了南宫律的视线里,急速闪进了875大厦的旋转门中。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夏小诺,何时害怕过什么?为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毫不畏惧!
875大厦里。
处处弥漫着诡异的气息,我迅速找到了电梯入口,我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四周,高度防备的来到电梯前,按下电梯上的按钮。
我刚一按下按钮,远处就有一个暗红色的飞镖向我飞来!
我迅速的把身子一闪,玩了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在空中踢中向我飞来的飞镖,飞镖扎在了周围的墙壁上,墙壁上立刻出现很深的裂纹。
好险!不过这样就想降服我,未免也太小看我夏小诺了!
我冷冷的一笑,走进了电梯。
就在电梯门自动合上的那一瞬间,有一双手在中间挡住,电梯门又打开了。
“你来干什么?”我面无表情的质问道。
南宫律笑着说道:“我一直都很想见识一下黑玫瑰公主的实力!”他的笑容,仿佛没有一点杂质。
“那你最好小心点,在这里我不会关心除我弟弟以外的任何人的生死。”说着,我淡淡的看了南宫律一眼,按下了电梯间的按钮,电梯门这才缓缓的合上。
眼角的余光中,我看到南宫律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冷冷的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小宇。
小宇,绝对不可以有事!
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电梯门缓缓打开,我和南宫律一前一后走出了电梯。
我戒备的打量着四周,按下手机的接听键。
“喂。”
“夏小诺,你在哪里?”
是夜哲轩!他现在一定在‘法国总会贵族饭店’等我前去赴约!
我没有说话。夜哲轩,对不起,请原谅我……
我不能失去小宇,绝对不可以!
“你在875大厦?”精明无比的夜哲轩查了一下GPS定位系统,很快便准确的说出了我的位置。
“是。”我恢复了往日的冰冷,红色手机的边缘,红唇轻启,“我弟弟在这里。”
“为什么不来赴约?”夜哲轩不愧是冷酷校草,神秘的口吻让人听不出他此刻的喜怒。
我垂下的眼睫毛微微向上抬了一点,额上的刘海遮住了此时我眼底出的忧伤:“请。原、谅、我。”
我挂断了手机,努力地褪去眼底的忧伤。我真的,不想要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只是,命运的车轮让我不得不这样做,就像是旋转的摩天轮,错过了上去和爱情相遇的那一刻,便再也无法回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和南宫律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不知这里面还有多少暗藏杀气的机关。
如果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我想,我是幸福的。为自己的家人做的所有事情,我从没有一刻后悔过,哪怕是付出我16岁如花的生命。
我和南宫律来到875大厦顶楼的天台上,这里果然有很多人,机敏的我很快看到小宇在天台的角落,手脚都被捆绑着,小宇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心,突然间痛了一下。
这时,天台上一个美艳的女人向我抡来一根钢管,钢管在空中迅速回旋着向我飞来!
这好像还难不倒我夏小诺!
我急速的一个闪身,钢管砸在了天台周围的墙上,我拿起钢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向天台上流月帮的人,钢管横着砸住了四个人,我听到了有人的肋骨折断的声音。
美艳女人先是一惊,接着便笑着说道:“路易莎皇的黑玫瑰公主看来不仅拥有美貌,连身手也是冠居群芳啊。”
这个女人看来应是流月帮的帮主:婞籽熎。
“你要我来不仅为了说废话吧?”我面无表情的回道婞籽熎,冰冷的眼睛直视着她,不带一丝一毫畏惧的神色。
婞籽熎点上一支烟,她流着很短的红色头发,穿着紧身的连衣短裙,脸上花了很浓的妆,被唇彩覆盖的嘴唇里,吐出一丝丝的烟卷。
“我绑架你弟弟也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见识见识黑玫瑰公主的本事!”婞籽熎画着浓妆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杀气。
“是吗?”我冷冷的直视着婞籽熎,天台的角落里,小宇的脸色苍白,他只是一个12岁的少年,一个和我一样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
我从参加比赛流血不止直到现在成为黑玫瑰公主,不过是为了留在路易莎皇贵族学院,我只想完成我和徐芝雅之间的约定,和我爱的家人简单的生存下去。
所以如果有人想向‘黑玫瑰公主’这个名号挑战的话,那就尽管来好了!还是那句话,夏小诺,从没有害怕过什么。
我向流月帮的人酷酷的比了一个中指,长长睫毛下的眼睛就像紫水晶一样澄澈,“你们,是要单挑,还是一起上?”
婞籽熎掐断了手中的烟头,她自己四十多岁,黑道上的各种火拼不知看过了多少,而面对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向流月帮比着中指的16岁的女孩,她竟不自觉的有些想要后退。没有人知道她此刻想要后退的原因,包括她自己。
“只要你把这些人全都打趴下,你就可以带走角落里那个手脚冰冷的男孩。”婞籽熎毕竟见过世面,也不忍输给一个16岁的女孩,她便调整好心绪,笑着说道。
流月帮的人拿着棍棒向我和南宫律走来。
手脚冰冷的男孩?小宇我抑制住那片刻间的心痛,握紧了拳头。
“看样子我要陪你大打一架了。”南宫律舒展了一下筋骨,笑着对我说道。
我的眼睛直视着流月帮的人,对南宫律说道:“看来你并不是只拥有温柔笑容的弱、王、子。”
南宫律看着我一笑,此时他眼底的神色,除有些淡淡的宠溺之外,还有些许莫名的复杂。
流月帮的人拿着棍棒渐渐逼近我和南宫律,战争,很快便拉开了序幕。
路易莎皇贵族学院的黑玫瑰公主和花蕊王子一人单挑一群流月帮的帮中好手!
每打倒一个人,当我看到角落的那个男孩时,我的心就好疼好疼。那个男孩仅仅只有12岁,那个男孩,是我夏小诺的亲弟弟。
流月帮,总有一天你们会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血的代价。
风吹过我额上的刘海,这是16岁的我,给、你、们、的、承、诺。
婞籽熎大概没料到我和南宫律的身手竟是如此的漂亮,她以为我是像路蕙雅一样娇滴滴的公主,可惜,我是位冰冷的酷公主,我会让‘黑玫瑰公主’五个字成为她永远的噩梦。
流月帮的人倒下了一大半,婞籽熎向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向天台角落里的那个男孩走去。
反应灵敏的我很快捕捉到了这一细节,我把水晶匕首瞄准那人脚踝处扔去,水晶匕首在空中盘旋着,在那人的脚踝处划下一道血的伤痕。
这为我去救小宇赢得了时间,我连忙跑过去掏出另一把水晶匕首,面色冰冷的从那人身边擦肩而过,不动声色的在他的肩上又划出了一道血痕。
那人,已经彻底被我击败。
我走过去蹲下来,小宇果真是手脚冰冷!我早听说流月帮的人会把对手丢在冰窟里作为惩罚,我用力的紧握着小宇的手,他这么小,他是怎样忍受温度一点点脱离他的身体的?
他恨,我这个姐姐吗?他又是怎样想他的父母亲的?
就在这时,有人拿起棍棒向小宇的头部打去!
“夏小诺,小心!”耳边传来南宫律的声音。
我很快的判断出那人打小宇的方位,伸出手臂挡在了小宇的头部,棍棒狠狠打在了我的胳膊上,左胳膊上立即出现一块淤青。
就在形势万分危急的情况下,突然间。
天台上出现一个绝美的少年,耀眼的耳钻发出幽蓝色的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王者的气息!他戴着深蓝色的墨镜,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便是那个我失约的对象。夜哲轩。
夜哲轩拿着手枪,冰冷的唇角微微扬起,枪声不断响起,流月帮的人一个个倒在了天台上。
“刚才,是谁碰夏小诺的?”夜哲轩的话里透着一股嗜血的锋芒,让所有流月帮的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就在形势万分危急的情况下,突然间。
天台上出现一个绝美的少年,耀眼的耳钻发出幽蓝色的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王者的气息!他戴着深蓝色的墨镜,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便是那个我失约的对象。夜哲轩。
夜哲轩拿着手枪,冰冷的唇角微微扬起,枪声不断响起,流月帮的人一个个倒在了天台上。
“刚才,是谁碰夏小诺的?”夜哲轩的话里透着一股嗜血的锋芒,让所有流月帮的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婞籽熎掏出手枪准备和戴着墨镜的年轻少年开战,可当她看清楚了来人是夜哲轩时,她的手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蓝、蓝夜残君?
流月帮虽然是校园黑道传说中第一大帮派,可相比之下,夜葬是国际第一黑道组织,全球范围内的王者!岂是流月帮可以得罪的?
夜哲轩的身手,在黑道中是出了名的狂傲与嗜血,就是他今天想立刻解决天台上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也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刚才打伤我的那个家伙并没有出面承认他的罪行,而是站在那儿不停地哆嗦,这一切都被角落里的我看的清清楚楚。
夜哲轩冷笑着吹了吹他的手枪,冷冷的说道:“如果没人出来承认的话,那我只好让流月帮所有人都一起殉葬!”
婞籽熎一惊,走到夜哲轩面前,眼里的杀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说道:“蓝夜残君何必发那么大的火,要是传出去流月帮的人惹怒了蓝夜残君,怕是流月帮在黑道上就不好混下去了。”
说着,婞籽熎转身看向我,不解的问道:“不知道这位黑玫瑰公主和蓝夜残君是什么关系?”
夜哲轩邪魅的一笑,扣动手枪的扳机。夜哲轩是何等聪明的人,过了这么一会儿就算没有人告诉他,他睿智的眸子也早已看出了打伤我的那人是谁。
夜哲轩的手枪准确无误的对准了刚才打伤我的那人,那人刚才嚣张的气势在夜哲轩面前瞬间涣散,一大颗汗珠落下,那人吓得跪在了地上。
“咚!”夜哲轩冷笑着吹灭了手枪里的余火,将冷酷与嗜血演绎到了顶峰。
那人带着鲜血直直的向地面倒去。
“她是我的女朋友。”夜哲轩转过身,微笑着对婞籽熎说道。
此言一出,流月帮所有人吃了一惊,黑道上人人都知道蓝夜残君不近女色,多少个黑道上的冷酷公主都打不进他的心里,最终在他冷血无情的手枪下灭亡。
“怎么可能。?”婞籽熎吃惊的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惊讶的神色。
我依然还是冷若冰霜,我伸出手摸上小宇冷冰冰的脸颊,小宇睁开眼看了看我,虚弱的他努力地对我说道:“姐,我好冷又好想睡”
我抱紧了小宇,心里的疼痛蔓延开来。
“姐带你回家,你只是生病了,看过医生就会好的。”
我抱着小宇来到夜哲轩面前,“请放他们走。这笔债,总有一天我会凭自己的实力讨回来。”
“姐,我好冷又好想睡”
我抱紧了小宇,心里的疼痛蔓延开来。
“姐带你回家,你只是生病了,看过医生就会好的。”
星星点点的刘海垂下,长长的睫毛下我紫水晶一样的冰瞳里,此刻正散发着冷冽的寒光。
流月帮,请记住,16岁的我给你们的承诺。
我很期待那一天,你们用血的代价来偿还今天。对我弟弟狠心的伤害。
天台上所有人仿佛都定格在了那里,我最后看了一眼婞籽熎,转身,离开。
天台上,夜哲轩和南宫律相视一笑,流月帮的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