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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是梦啊?!

彗凡与铃铛在房门之外聊了许久,而我靠着房门也不知睡了多久,只是感到身体各种酸涩不适,僵硬的身体让我醒来之时的心情郁闷不已。眼前视野一片漆黑。

入夜了呢。

兴许是听到房内发出的动静,铃铛拍着门,担忧的问“飛儿,你还好吗?”

“我不在……也不好……”

不知为何,一听到铃铛的话,原本快要忘却的莫名情愫如洪水般再次袭来。让我心口更是郁闷不行。口气不善,冷冷地朝他发脾气。

门没锁,却是关上了。

犹豫再三的铃铛,终是敲开了我的房门。

摸索中替我点了盏青灯,靠近一瞥眼,铃铛的神色些许歉疚,但更多的看上去是份难以掩饰的不舍。而原本气愤如我,在经历了安稳的睡眠之后,其实早已没了当初的那份强烈抵触,只是希望铃铛可以如他以前所承诺的那般,一直陪伴在我的左右就好。

跟在铃铛之后进屋的彗凡,见我脸色稍微好些。一个纵身跃上我的肩头,竟也似铃铛那般,仿若有了难言之隐般眼神颇为闪烁。些许扭捏地避开我的眼神。

“说吧,你俩这般别扭样儿,都快让我感觉不认识了呢?”

我将彗凡轻拎而起,摆出很严肃的模样。

有别于往日,彗凡未有任何反抗。只是简单吐了次蛇信子,然后对我开口“午夜之际,恰巧是三星伴月。通往家乡的捷径就会打开……”彗凡未说完,倒是偷瞄了我一眼“不久之前,我接到族内召回的讯息,说是试练已经顺利完成,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完成继任仪式。”

“那么铃铛你呢,也是要离开了么?”

不知为何,当彗凡说他要离开之时,我内心的直觉告诉自己,铃铛似乎有着同样的为难之事。将彗凡放回肩头,我瞪大双眼看着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

仿佛过了许久,久到我都快忘记了铃铛微张的唇,吐出的竟是让我内心纠结起伏的话语“嗯,明日,我也会离开”

“也是家族召唤吗?”

“嗯”

如今想来,当年救下铃铛之时,师父说“铃铛乃非凡俗可比拟,你莫不可束缚其自由为好”原来是他老人家早已看透。只是现今的我,又将恢复到独自一人。突然间很想落泪,很想在铃铛他们面前撒个娇……可是最后,我什么都没有去做,甚至连一句挽留、一句类似“多少年之后,约在哪哪见面”都没有。

“各自、珍重!”

将彗凡放在桌上,于是我傲娇地拿起自己的弓箭,背起箭袋。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飛儿”

“飛儿!”

“飛儿,你去哪里,现在天色已黑。森林路不好走……别生气……”彗凡准备跃起的身子被铃铛一把抓住。

“你快放开,飛儿要走远了!”

挣扎无效的彗凡,些许错楞地看着铃铛。那张漂亮的脸上布满了隐忍的痛苦。

“追上她之后呢,你可以继续陪在她身边吗,还是说我们当中有谁可以给她这样的承诺?”

铃铛放开不再挣扎的彗凡,缓缓开口解释。

彗凡低下头,蜷缩着小身子。一言不发。

铃铛起身立于门前,远眺着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小身影。神色淡漠。赤色之眸中仿若有颗晶莹,无声地自眼角落下。

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朝他们看去。然而,却莫名地失去了知觉。

“司徒飛!司徒飛!醒醒……快醒醒啊”

身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推搡着,耳际传来一道着急的呼唤。熟悉而茫然,眉宇蹙起,下意识地伸手抓去。

“痛,司徒飛你给我放开!”

挣扎的力道很大,以至于直接将我惊醒。睁开眼,坐起身,些许怔楞地看着曲霓裳一副诧异的表情盯着我。“你怎么了?是伤口还疼么?”

我摇了摇头,松开曲霓裳的手。心里有些莫名的压抑……铃铛有没有跑出来找我呢?彗凡那么粘我,琅琊跟舛是否还在原地等待呢?

曲霓裳一边揉着被我抓得些许红肿的手腕,一边疑惑又担心地审视着我。

“还是……又做噩梦了?”

“昂,又做噩梦了。是不是很没出息?”掩却心中最真实的情绪,看着好友担忧的神色,我第一次对她撒起了谎。不为其它,只为了好奇刚才睡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又或者,那些才是我曾经一不小心丢掉的真实?

想及此,心中又多了几许落寞。看着左手自虎口蜿蜒至手心的那一条宛若蜈蚣攀沿在悬崖边缘的暗褐色伤疤——十年了,试了不下百种方法,它依然存在着。似乎在提醒着某些深刻的记忆,莫不可忘记。

十年之前的我到底是遭遇了如何的重创,以至九岁以前的记忆全无?

我想,是时候去问问那个人了。

见我看着自己的左手,曲霓裳似乎了然于心“啧啧,既然这么爱美。那当初你师父同意你恢复女儿家装扮之时,又为何拒绝?”

“当初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是男装么?”

我下意识地脱口问起。

“你还别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仅是男装,而且还是少有的短发呢。个头小小的,根本就是个机灵鬼”曲霓裳直接坐到了我的身旁,拿手比划了一个大概的高度,顺手拿起一旁的梳子,将我松散的长发慢慢梳起。

“原来如此”我暗自嘀咕了一声。再次看了眼左手的伤疤,原本因梦境而起伏的心绪也逐渐回归到了平静。任由曲霓裳的手在我的脑袋上做着实验。

没过多久,我的面前就多了一面水境。

“怎么样,比前几次好看多了吧?”曲霓裳一副邀功之态,顺着她的眸神看去——水境中显现的是一张线条柔和秀雅,却是毫无血色苍白的脸。暗灰之眸与略显尖削的耳朵,配搭着曲霓裳依照我平日里的喜好所盘的花苞头,紫蓝色泽的发倒是增色不少。

“谈不上好看。所幸,五官很精致,不在丑的那一列。”

我半开玩笑的说着。打算起身,去解决心中的某些疑问。

曲霓裳见我如此说,毫无意外地对我板起了脸色,按着我的肩膀“整了半天,你的爱美之心都体现在别人身上吗,怎么就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呢?”

“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十九岁了。若再不恢复女儿身,你就要被选去议会……你不是说,你只想当个猎人,不想当猎魔者么……你怎么就不着急啊?”

被曲霓裳晃动得触及后背的伤口,有点无奈和疼痛,双眸还有些晕眩之感。

“霓裳姐,我一直都只是想当个猎人。我记得,楚前辈曾经跟我说过,议会又分高阶和低阶之别。只有进入高阶议会,才有机会成为议会的长老。一旦成为长老,我就有了自由的权利,不是么?”

“难不成你认为我在痴心妄想?”

兴许是我的话语给曲霓裳带去了不少震撼。素日里只管接任务的我,何时会有了想当长老,离开的心思。实话,若不是这次受伤颇重,一度让我陷入昏睡之态,梦境之中所发生的事情……我只是想寻个真相!

找寻真相的开始,就必须离开湾丘之岛;而自由出入湾丘之岛的权利,就在少数的几个议会长老的手上。

“不,就你现在的修为术法,别说是选拔,进入高阶比试也不在话下。只不过,你师父知道这些吗?”

曲霓裳些许担忧,想到某些过去,善意地提醒我。

“虽然他未必会阻拦你去参加选拔,但是想得到他支持你进入高阶议会的票……可就,有点难……”

“这就需要姐姐你来帮我说好话了丫,怎么样?”

我站起身,披上外衣,从曲霓裳的后背抱过去,撒着娇。“好不好嚒?好不好嚒?”

“停!”

唇角微翘,搞定!

很是恭敬的站在曲霓裳的面前。讨好的笑容,像极了谦恭有礼的女侍们。

“瞧你那小样儿……我就说嘛,这次出门执行任务居然会想着给我带礼物,合着是用在这地方吖。可是我瞅着那份礼物有点轻呢,不知道……”

曲霓裳素手一伸,手心朝上摊着。我立马很狗腿地跑回睡塌,从枕头下面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放了上去“雷霆崖边的荆棘草、西部沼泽的鱼须、还有东部海域的珍珠,三者再添上冬泉谷冰泉之花的花瓣研磨而成的美白养颜丸,回头你用温水化开,睡前抹在脸上,次日一早清洗干净即可……如何?”

看着曲霓裳玲珑有致的身材,以及那张漂亮的鹅蛋脸,魅惑妖娆的肤色白皙而姣好美丽。心情转好,一时玩心大起,用手比划着,不断地夸赞着她的美。

“瞧这脸蛋儿,瞧这身段儿,瞧这青衫软款的……这美眸……啧啧,美的……而且,这人啊怎么也这么好呢?”

兴许是见我那逗趣的模样,曲霓裳“噗嗤”笑开了去。

“行了,别贫了。也就我能瞧见你这副小样儿……”曲霓裳娇俏的笑起来,将盒子收进袖口。“快回去躺着,昏睡了七天,若不是你师父向我保证你可以醒过来,我只怕早就跑去拆了他的药炉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派你去执行刺杀任务。看把你伤的,都快敢上十年前你救我的那回了……”

“我救了你?在哪?十年前……?”

“啊?”曲霓裳眼神闪烁,似乎在极力避开什么。面对我的凝视,她尴尬地撇了开去。

正当我想进一步问的更多之时,门外传来女侍的声音“曲小姐,霍长老让奴家带您去议会偏殿一趟”

“有说何事没?”曲霓裳稍微释然,端着身子询问女侍。

“没有”

“那?”曲霓裳略显抱歉地看了我,见我未有任何不满,才施施然离开。

看着曲霓裳那明显想要逃避追问的模样,心下黯然,倒也让我确定了一些事情。无论是曲霓裳三句不离那个人的言谈举止,还是最终能否获得参选议会资格,似乎都离不开那个人……

想及此,我快速地起身穿戴整齐,重新用了根白色发带将头发全部束起,戴好手套,背起箭袋,拿起随身的弓。打算直接去找那个人。

一个曾经没有完整记忆的人,在突然的机会降临之际,就会像个溺水之人急切地想要抓到可以救命的稻草一般,基本会去忽视稻草是否足够结实牢靠……而我此时的状态,便是如此。迫切地想要知晓梦境之中所出现的人和事,是否是真实?

湾丘之岛,实际上是由几个大小不一的岛屿合并而称得来。而猎魔者同样有着分明的等级制度,不同身份地位之人,在湾丘之岛上有着严格的活动区域。因那个人是猎魔者议会的长老,地位非凡。他的住处自然是在湾丘之岛的中心大岛屿上。虽然我已在湾丘之岛上生活了十年之久,但因着我这淡泊的性子,从来就只知道接受任务,执行任务,却从不主动参与任何比试。是以,我在猎魔者的等级其实并不高,或许,只是比那些个刚来的新人强一些罢了。

而我唯一与其他猎魔者不同的是——湾丘之岛的岛花是我的好姐姐,猎魔者议会长老是我的见习大人,以及我有一块用伤疤换回来的令牌。而这块令牌的权限就在于,可以自由行走在整个湾丘之岛的每个角落,不会被任何人拦下去路。

此时已近中午,日光不留余力地倾泻而下,暖意十足,沿途俩侧皆是绿色枝叶生长旺盛的灌木,周身暖意缓缓上升,来到码头,额前汗如雨下,身子骨也开始感到稍许的不舒服。诶,这伤口何时能好?下意识的,我放慢了行进的脚步,捂住胸口,一股脱力的疼痛瞬间袭来。

从腰间取下银色令牌,递给码头守卫,坦然地接受他的一番审视之后,我登上了前往中心岛屿的船只。

放眼四周,竟看到了几位熟悉之人。眸神中的肃杀之气,清晰可见。

刚想准备找个角落稍作休憩,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司徒飞”

寻着声源,我看到一位略显瘦消的青涩男子站在那几位熟悉之人中间朝我挥着手臂,神色有些激动,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般,着急地想要去表达自己的某些心情。

见我立在原地,只是简单友好的点头示意。男子径直朝我走来。

“还记得我吗?”

看着男子略显期待的眸神望着我,说实话,此时的我并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是以,我很冷漠的回了句“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噢……”

男子见我周身散发出的冷漠气息,似乎意识到什么,毫不掩饰的落寞却令我一时眉宇微蹙。

原本以为在我如此清冷的对待之下,男子就会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去。却未曾想,男子一声不吭地呆在我的身旁——我去哪,他就跟着去哪。

因着伤势未愈,在开船不久,我便有些疲倦地选了个背阴的角落,靠着船沿,闭目修养了起来。

我知道他就在我身旁安静地坐着,甚至用自己的身子替我隔绝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那些从我一踏上这条船只就显现出敌意的人们,有些甚至将手伸向了腰间的剑鞘。不断地投来探寻和审视的目光。

船悠扬地朝着目的地前行,而我实在不习惯如此被人呵护之感,索性直接睁开了眼。“什么时候,在哪知道我是女子的?”凝视身侧这张清秀稚嫩的侧脸,我小声地问着身旁的男子。

“啊?噢……月初,雷霆崖。”

原来如此,为了曲霓裳的养颜美白的方子,在完成任务之际曾顺路去了趟雷霆崖。因着采摘荆棘草的时候弄脏了衣服,见附近有个无人发现的深潭,便褪去外衣,直接跳了下去……未曾料想,这小子刚好从旁路过,目睹了一切。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冷冷地说着。

“你不会!”男子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上去心情不错。是因为我一直都记得那一段么?“当初,你没下手;今日,自然是更没那个必要。”对方的笃定倒是令我一时语塞。

“不要以为你是柳长老的儿子,我就不会下手……柳珉轩,没有下一次!”我只能半带威吓的强调着。

“好”我会将这个秘密带进坟墓……柳珉轩心下暗暗发誓。眼神却是明亮异常,宛若此时的太阳,熠熠闪闪,甚是好看。

见柳珉轩并没有任何其他过分的举动,我也就未有再生出将他赶走的念头。

俩厢沉默,却异常安然。

直到“叮叮叮……”声传来,彼此相互递去了然的神色。

船只到达中心大岛屿,一靠岸,我便着急地下了船。朝着那个人的住所方向一路疾走。并未看到身后的柳珉轩独自一人,长身立于甲板之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拦下了各路想要追来的身影。

一路走走停停,路遇各色人群。大多数的自然是好奇,然后纷纷将目光锁定在我腰间垂挂的银色令牌之上,仿佛那块银质小令牌上刻着的不仅仅是身份,还有人们尊崇的信仰之光。或惊讶,或不屑,或敬仰着,或鄙视着……所幸,我已经习惯了如此被注目。

走过中心集市区,绕过青石铺就的西市,穿过一片竹林,停在一处木栅栏砌就院落的入口。抬起准备敲门的手,犹疑片刻,终是欠缺了一丝无所顾忌的心思。

似乎验证了我的纠结,木质的门无声地为我开启。掩掉眸中的真实,迎上那声清雅的嗓音源头。“既然来了,就进来坐会儿好了”

一袭素白滚边蓝绸,修饰着纤瘦细长的青年男子。深邃的紫眸中无波无澜,颜美如玉石,肤如凝脂。姿态冷意,朝我投来审视的目光。

“楚前辈”我恭敬地对他行了个师徒之礼。

一眼而过,被我唤作“前辈”的楚溪寒收回探究的眸神,朝他的竹屋走去。未过多久,他的双手之上便多出了俩个大酒坛子。经过我的身旁,将其中一坛递给我。

“想必会有许多问题要问,不过……少了它,你似乎放不开……”

楚溪寒的话没有任何温度,一如这十年来的相处一般。我不记得当初是如何被他发现并带到湾丘之岛,但唯一记得的——那一年,他在所有猎魔者议会长老的面前,郑地有声地收我为徒,成为我的见习大人。并答应会教导我各种术法以及生存之道。

按照规制,我必须尊他一声“师父”,但不知为何,对于“师父”二字我有些无法开口,仿佛在很久之前,它们早就有了位真实的存在。所幸,楚溪寒重来不去计较这些;所幸,楚溪寒只要求每个月的月初三天,让我跟他修习术法之外,其他时间,并没有过多的要求,我甚至可以像其他的新人们一般,靠接任务来换取一切……

是以,临近月末。居然可以看到我的身影,自然不会是想念之缘由驱使而来。他很清楚这一点。

楚溪寒径自给自己倒了杯酒,拍了拍身旁的空地,朝我示意“过来坐,这里……日头没那么毒”

看着葡萄架下,楚溪寒潇洒的身姿慵懒而魅惑,我毫不客气地坐了过去。靠着他的背,抬头看了看天空。天色湛蓝,万里无云。

拿掉酒坛的盖子,捧着酒坛,直接喝了一大口。

“昏迷期间我梦见了许多的人和事,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对于我的直接,我看到楚溪寒深如寒潭的紫眸中仿若有了一丝明媚的光亮,唇角几不可见的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一杯酒饮尽,紫眸直接对上我。

“想必,你也梦见了我和你的霓裳姐姐,对么?”

原来这不是梦啊……

被眸神凝视而呆愣着,心跳莫名地加速。甚至有些难以承受的情愫在未知之中逐渐散开,像极了一滴跌入清水中的墨渍,缓慢地渲染了清水的全部,却不够浑浊,只是,再也不清澈罢了。

“是”

我轻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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