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这样的,男主和女主相爱了,女主家里太有钱,父亲用男主要挟她,于是女主没办法跟男主分手了,而理由是,你太穷了,然后男主开始发奋努力成为了总裁,然后几年后男主华丽回归,誓言要报复女主。
然后将女主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女主难过的要死,但真相却死命的不说,你丫当那是国家机密啊!什么都不说!然后男主搞的女主家破人亡,女主难过的要死,可是依旧不说,尼玛要不要这样严,你这样可以去当特工了,绝对保密啊!
女主家破人亡后,男主就会开始带女人回家,然后女主各种泪流满面,后来女主怀孕了,想要给男主惊喜,可是小三却突然出现在女主的面前,告诉女主我怀孕了,孩子是你那什么什么的。
于是此时的女主就会伤心离开,然后男主此时才知道了当年女主离开的真相,然后各种寻找女主,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丫的,她躲到石缝里去嘛!
最后女主华丽回归,身边却有了一个完美的男二,于是纠结的故事又开始了,然后男主就会开始各种纠缠女主,但是女主依旧受够了,男主就会说那些都是演戏,我一直很爱你的什么,然后女主就抛下所有跟她在一起,女主你这是坑男二啊!
想着21世纪各种老天的捉弄,方疚疚嘴角抽搐的厉害,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看着方疚疚的走神,然后嘴角无限的抽搐,不由的抿了抿唇,他有种感觉,这丫头肯定又想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吧!的确,方疚疚想到十万八千里了。
太阳慢慢的落下,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闫玺穿着一身红袍,神色冷漠的坐在轿子之内,望着坐在他面前的溪风嘴角抽了抽。
“你怎么也跟来。”
闫玺看着溪风有些恼火,实在他不能够不恼火,本来他想要休息的,可是这家伙的出现,然后光明正大的躺在他的床上,然后又跟他一些话,让他怎么也睡不着,没有休息,闫玺自然非常的浮躁,自然望着罪魁祸首非常的愤怒。
但咱们的罪魁祸首望着闫玺依旧是哪一张冷硬的脸,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然后慢慢的转过头望着闫玺,那平静的样子,好想再说,别炸毛,别炸毛。
好吧!最后的效果是,闫玺真的炸毛了,何止是炸毛,简直是想杀了眼前的这个家伙,要不要每次都那么一本正经,他那一本正经算什么事啊!
就好像在说,他不正经一样,闫玺怎么可能不愤怒了,本来休息的事情他就有够郁闷的,现在他跟来干什么,这事情根本就跟他没有关系好不好。
“保护你的安全。”
溪风突然说道这句,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不由的让闫玺的嘴角抽了抽,有些懊恼的伸出手抚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己冷静下来过后。
望着溪风的神情冰冷,“我需要你的保护吗?”
“怎么不需要!”
闫玺问,溪风自然答,而且答的一本正经,那样子就好像再说,闫玺你真的好弱的样子,不由的让闫玺握紧了一双手,望着溪风的表情愤怒。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溪风自从那天之后,性格似乎就变了很多,怎么变,就好比现在变得无耻,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腹黑,明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这人就是可以说成理所当然。
他也明白溪风这一掌冷硬的脸也不是没有作用,他的作用就是,能够迷惑人心,怎么迷惑人心,人人通常想,这人如此的正经怎么会说假,好吧!闫玺只能够说以前,现在的情况变成了腹黑。
“你别得寸进尺!”
咬着牙,闫玺说出这句,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忍耐,他多想要把眼前的这个溪风给大卸八块,可是偏偏他找不到把这个家伙大卸八块的理由。
听着闫玺的话,溪风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只是那样盯着闫玺,不由的让闫玺皱了皱眉头,他不明白溪风到底想要干什么。
溪风这人的情绪真的太难摸了,就像濮阳冥寒一样,他们都是一副表情,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一副表情,甚至连眼底的情绪都看不见,让你想不清楚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县令府,撩开轿帘,闫玺望着眼前的县令府,心底微微的惊讶,这江南发大水,到处都残败,但这县令府。
“你快走!”
闫玺慢慢的迈下一只腿,对着轿帘后的溪风慢慢的说道,接着不再理会溪风,直接下了车,手一下将轿帘挥上,任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轿帘的后面居然还有一个人。
踏着脚步,闫玺慢慢的走着,动作满是优雅,脸上却满是寒霜,在下人的带领下,闫玺走进了一个偏堂,只见方义此时已经坐在那里,一看见闫玺就不由的呆了,接着急忙笑着让闫玺坐。
闫玺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在方义喊了坐时,闫玺慢慢的坐下,方义目不转睛的望着闫玺,有些时候,人和人不需要靠得太近,像闫玺光是坐在那里就能够让人看整整一天。
待发现周围没有的人,溪风慢慢的撩开轿帘,走了出去,他的脸上的表情冷硬,谨慎的望了望周围,然后消失在庭院。
屋顶之上,溪风寻着感觉来到了偏堂,慢慢揭开屋顶之上的瓦片朝着里面望去,只见闫玺和方义面对面的坐着,方义望着闫玺一脸的痴迷,不由的让溪风皱了皱眉头。
感觉到头上的东西,闫玺抿了抿双唇,不是让那家伙回去了吗?这家伙还跟来干嘛,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多事了,想着闫玺心底就不由的不爽,什么保护他,他是不是把他想的太弱了,好!既然这样,我们就玩玩。
“大人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现在大人一直盯着人家看,可是要看人家一辈子?”
闫玺的声音不冷不热,但是嘴角突然微勾起的笑容充满了魅惑,但是只有屋顶上的溪风知道,那是玩味的笑,不过这家伙说这样的话,不由的握了握手,这该死的家伙。
方义一听闫玺开口,就不由的痴迷,听着闫玺说的话,想着自己的计划,不由的赶忙开口,“是的!是的!我都忘了,都是闫玺姑娘太美了,看一辈子也好啊!不过我们边吃边看,边吃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