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这帮哥们拉来搬桌子铺红布,挂海报。
学校这地方不是随便就可以摆摊的,卖卡的为了垄断整个学校的手机卡业务,跟学校办了摊位证,收了人家钱就要替人家办事。
校卫队的成员们挨个摊查看着,到了祥东这,带头的大个儿问:你们摊位证呢?
白板说:没在这,在我们老大那呢。
校卫队的一阵骚动。带头的心想:我就是老大,他娘的在我这地盘敢称老大,办他!
带头的大个说:去叫你们老大来,没证就混蛋。
祥东正坐在地下的店里拿着电话号码表等电话,通知他什么号,他就把那号划了,把卡找出来,然后打电话开通一下。
昨晚祥东想了好久怎么把这卡卖的又快又能卖好多钱。川西无意中给了他好大的启示:你卖卡就像拉皮条的,把好的可以多卖点,次的少卖点,赶上姐妹或双包胎的人家喜欢双飞的更高价呢。
分析了上一说法:祥东熬夜挑了好多号,他把稍微好一点的号全挑出来当优等号卖,可以多卖二三十块钱。有的新生买一张卡打算用三年,就买个稍微好一些的号。这类人的女朋友的相处期和卡龄差不多。有一些号含有4和7的,祥东都先让他们拿出去卖,有的转给一些平时卖卡的,卖一张可以提他们15元,比其他人的多挣5块钱,因此好多人都纷纷来祥东这拿卡。也有一部分卖给了那些把手机卡当充值卡打暴或给qq开钻用的。还有一种是两张卡号码连着的,可以当情侣卡卖。
祥东接了白板电话拿着两张摊位卡赶紧过去了。
校卫队带头的看了看摊位证没什么问题,咬着牙说句:把你们伞弄好,这样太影响学校形象,还有,注意环境卫生!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祥东跟白板他们分别嘱咐了:来买卡的就说咱们跟那些移动的是一起的。去他们那买也一样,之类的,一些能忽悠人的话。还有就是每张卡要卖50元,不能低卖,否则罚款!
白板:50啊?那非要便宜的怎么办?
祥东说:去楼里,那些串宿舍偷偷卖的和给别人拎东西的,希望没有白拎能卖给新生张卡的,他们的卡便宜。
说完,祥东看着那边移动真正的销售经理,赶紧把胸牌儿给摘了。看了看赠送的礼物不多了,便想起卖他卡那老板说的有什么事就找那个移动的经理,祥东试了试还真好用,觉得那老板还真是个硬茬。
把礼物拿来问白板:红中媳妇和她朋友呢?
白板说:卖去了。
祥东看了看满地的水瓶子,又看了看进出超市的人流,他也渴了
进了超市,售货员正跟旁边的说:水已经卖完了,过会连饮料都没了,就喝饮料吧。
祥东脑子在拼命的转着,他赶紧给红中打电话:你丫的干麻呢?过来帮帮忙。
红中说:我正找你呢,听说你有摊位证,借我用用啊。
祥东渴的难受,没那么多话说:你赶紧来我地下的店里。
红中到了,祥东早等的不耐烦:操,你怎么这么慢?你帮我看着店,手机给你,来电话你就划号,然后打电话给开通就行,需要复印身份证的你弄就行了。
红中说:我拿证来的,我要卖袜子去。
祥东差点没晕过去:你袜子我包了,你帮我看店就行了。
红中听了也差点晕了。
祥东脱了那身西服,骑上那电动三轮车,到了一个小区下的小超市里,买了一车康师傅水拉了回去,多买多优惠。
回到学校,车往旁边一停,没喊几声,大把的钞票就全送过来了。
经过了一大番努力,祥东这两天赚了几千块钱。顺便把红中的袜子,白板的衣架和锁,全部赠送一空,当然也一分没少的把钱给了他们。
祥东也知道这个就是赚新生的钱,一旦饱和了销路就小了。
隔壁刘莽拿着避孕套找祥东帮忙在店里卖,广告词都编好了:套套呈可贵,精子价更高,若想不成人,两者皆可抛。祥东没答应。又改成:精子呈可贵,人流价更高,带上我的套,挺起比天高。祥东依然没有答应。市场存在着竞争,他带动了宿舍的经济增长。
大家准备出去high去。饭后,因太晚女人们被送回学校,祥东准备放血,带大家洗脚去。大家也想感受一下集体洗脚,会是什么场面啊?
红中则表示,虽然袜子全卖出去了,现在也不富余,他坚信落实科学泡妞观,走可持续做爱道路。宁愿花几百元搞个可以长期的女朋友,也不要花几百块钱去干几次。虽然每个男人都不希望总和同一个女人上床。但大多数大学生都和现在的人一样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因为这他妈就是生活。
话又说回来,祥东要非要请,那必须得给足兄弟的脸。
祥东说:你有女人就算了吧,跑偏太可怕了。
红中急了说:精神不跑偏,身体跑偏没关系。可怕的是精神跑偏了,身体不跑偏。
几个人到了御龙足疗城,没来过这里,挺气派的。但今天缺少了平时的气氛,有些冷清。
一进门,关二爷挥着大刀特别帅气的站在那里,让我想起了香港黑社会出去砍人之前都要拜祭他,我赶紧悄悄的浅鞠了一躬。我是来给您送钱的,多多包涵。
上楼时,看见一老外正跟旁边一女的唧了呱啦的说着。
红中说:外国人也喜欢足疗啊?还有女人?
祥东冒儿了他几句:外国人不是人啊?女人还有找鸭子的呢!人的问题,你管那么宽干麻?别什么都没见过。
说罢,几个人入位,都互相说笑着,牛逼使劲吹着掩示自己内心的不安。
祥东觉得不对,这平日应该主动拉客吧?今天怎么没动静啊,便问小姐:你们这有别的服务没?
小姐抬头看了看笑着说:没有啊!
祥东气不打一处来:狗逼,现在装什么蛋玩?这地方没有他妈学校有啊?但没敢说,他也担心啊,关二爷在下面呢。
祥东又问:我们兄弟几个想玩玩,有没有特殊服务啊?
那小姐看他的眼神明显就是说:你们大学生那穷逼样儿,能洗个脚就是很奢侈的了,还要找女人,你省省吧。再说俺们这些姐妹们挣点钱儿不容易,大学生懂的太多,什么都敢玩,得着一个就狠干。
川西对于这个比较在行:大姐,别有生意不做啊。这个不差钱儿。
那大姐说:小哥儿,这个真没有,这几天不方便。
川西可能是憋得够呛,他真想像电影里一样,拿张喝多了的东哥直接塞咪咪罩里,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你当制造民意呢?不方便也都赶上一起?
那大姐一看没办法了,搁现在这场面,这么多只眼睛看着,就是金莲来了也抗不住了,捋了捋头发说:是这样的,这几天查的太严,老板不让姐妹们做了,所以姐妹们集体都不方便。这跟制造民意不一样啊,制造民意的是只播好的。
祥东叹了口气:原来这样啊?我说怎么这么冷清啊?原来都歇逼了。
红中郁闷的说:她们不方便我去方便。
我也觉得别扭,赶紧起来:我也去方便。
厕所空间不够,红中推门一看那老外在里面呢,丝毫没感到畏惧的进去了。我在外面准备等他完了再进。
刚转过身看看这里的环境,红中开门出来了。
我很好奇的问:你丫的这么快?等等我。
红中撇着嘴说:我操啊,那外国人真他妈了得!我刚脱了裤子,往旁边一看,我愣没敢拿出手。
我有点蒙:啊?
红中说:我这就一小儿麻痹!
几个人怀着中国足球队下场时一样的心情走了,憋的那是相当难受,但不同的是球员场上不射床上射,我们只能够憋着。
红中觉得一点都没有尽兴,甚至感觉都没有开始玩呢。现在憋的难受,一劲要去别的地方找,我分析是因为刘婵给送回宿舍了,又急需要解决内需。
川西在这方面永远体现的特别老成:别费劲了,你觉得查这个就不查别的吗?真不明白你丫怎么上的学。行了,我走了,现在就得找储备的资源去。
川西拦了一辆车:走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白板吐了一口痰,谁知道这痰哪像人一样可以被别人安排你的行进轨迹啊,它受外界的影响,飘飘然的落在了一辆"A6"上。
白板吐完也有些后悔,赶紧左右看看。
发财有些呆:赶紧走吧。
红中笑呵呵道:急什么啊?好得谤了个大款啊。
发财说:挂警牌儿的。
红中咳了一下,说:4。2的!这公家买车和自家买车不一样。家里买车是买经济型的,高档低配。就像娶个会过日子的媳妇一样。公家买车由于受级别限制,你这个级别的就不能越级开车(私家车除外),但公家有钱啊,只能开这个级别的车那我就追求最高的配置。就像包个二奶一样,使劲往上花钱。说完,红中也分泌了一口。
在唾液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将要落在车窗上时,车里露出了一条狗头,下一秒唾液砸到了它的头上。我气愤的说:"""真不容易啊,唾沫都找了个高干子弟。
红人愣了一下,说:快撤吧。
跑了一百多米差点跑吐了,从一个美容美发里传出《我心永恒》,这个赚足女人眼泪的歌曲让我感觉好不自然。
还未清醒的我好想紫微,多希望她能回来。
白板和祥东打算去酒吧玩,红中觉得去了也憋的难受还是算了,回去找刘婵吧。其他的也被这绑了大款的影响的没什么心思玩了。真不如回去找脉动瓶子。
红中说:你用可乐瓶子就行。
发财正拿着可乐喝呢,说:你大爷的,我这正喝呢!给你,回去留着你用吧!
祥东说:你们发现了吗?我喝这么多年可乐了,我发现:这整瓶儿可乐活像一个男人生植器,里面的液体就像晶液,那二氧化碳就是荷尔蒙。射出来点,瓶儿也软了。但在外在的影响下,二氧化碳的辅助下,液体还是会有的,瓶儿还是会硬的。
哥几个赶紧拦车走了,祥东拉住白板,这个唯一相信他,和他一起挣钱的兄弟。
祥东和白板进了朋友酒吧,听名字就知道是臧天朔开的。
俩人找了个角落坐下,四处乱看,看看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一个服务生过来把酒水单给祥东,说:两位先生喝点什么?
祥东看了看能喝的真不少,没喝过的也真不少,挑了个便宜点的,说:杰克?丹尼。我们等朋友,别的一会再说。后面等朋友这句纯属给自己找面子。
做服务生这一类职业的人做久了都特别会看有钱人,你伺候的好坏和你会不会说话讨好顾客跟客人给你的小费直接挂勾,因此,这服务生一眼就看出来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和唾沫。
酒吧就像个照妖镜,格外的有魔力,白天一幅人模狗样儿的人,晚上涉足进去,圆形逼露。
祥东和白板仔细的观察着舞池内的欲男***。当然主要是观察***。祥东是个还算本分的人,在他眼里,去这种花红酒绿的地方的女人,没什么好东西,就好像你看见川西去鸡窝,你说他是去找人陪他谈天,弹琴,下棋一样不可让人相信。也可能是祥东电影看多了,物以类聚了。
白板看着杯中很难化去的冰块,好像情侣间的爱情一样慢慢褪去,他怜惜的喝了一口。索性说喝不如说是舔,他认为这一杯底儿的东西,得换多少小二儿啊,往死里喝也喝不完。
白板顺着祥东的视线望过去,祥东的眼睛落到了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身上,白板也贪婪的多看了几秒,但用唯物主意辩证眼光看东西的他,余光扫到了那女人旁边的男人。他碰了碰祥东:看什么呢?
祥东说:你看那女的,真不错。
白板:别看了,她旁边有男人,一会人家急眼了。
祥东不满道:你看那男人那奏性,哈剌子流得比咱这杰克·穷死还多!
白板说:穷死是搞衣服的,咱这是丹尼。
祥东说:你看那男人接电话呢。丫的肯定跟电话那面的说:我在外面跟客户吃面呢,要不就是谈生意呢,反正得晚回去,你就别等我了,之类得话。
白板:操,你真是电视剧看多了。不过看他也是个心里开花的男人!
花心的男人是一种药,能使爱她的女人变的聪明。女人若跟了花心的男人,从此必然会走上侦探的道路。这是白板弹吉它弹出的真理。
祥东也端起杯来喝,他是个豪爽的人,基本上一饮而尽,这让在旁边看着的白板老难受了,这个都能理解,实在不理解的你就想:一个女人两个插,一个插几下就一边去了,令一个从头插到尾,你就明白白板当时的感受了,女人不明白反过来想就是了。难受归难受,现实中好多事情都是在难受时领悟的,白板惊奇的发现……祥东的杯子举的时间有些长,冰都快掉了。在祥东放下杯子的时候,杯子中的液体又恢复了原样。白板终于明白了,原来还可以这样喝。
白板在研究那丹尼经过唾液的洗礼后会不会变味道的时候,祥东问:那边那吹大号的一晚上多少钱啊?
白板没说话看着他,祥东又说:你可以到这里弹来啊?
白板其实也曾这样想过,看着吹大号的人入神。
从“大号”身边进来两个人,有一个他还认识,是文艺部的异类,之前曾听他弹过吉它的叫甄晓晓,白板那时比较风流,加上家里有钱,一度勾引,吉它琴弦都快弹断了,谁知道那女人没鸟他。白板心里谩骂道:没想到这女人也出来鬼混啊,后来想想也对,都进文艺部这算什么啊!幸亏当初自己明智!
白板叫祥东说:看那女的是咱们学校的,我在文艺部见过她。
祥东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一个坏主意,可能由于外国酒喝多了,怪不得要抵制外国货。对白板说:叫过来一起做做。
白板心领神会的说:没戏,我还勾搭过呢,结果没成。
祥东目光显得特别尖锐:那更得叫过来了。
白板犹豫一下说:我去